谢早呜咽双手惧怕地紧握着榻前的床沿,不想被拖出去放血,他脚胡乱的瞪着,想把侵逼而来的强壮身躯给踢开。
双腿被男人健壮有力的身躯给压在身下,太过用力而青筋暴起紧握在床沿上的双手,被男人有力冰冷的手给一根又一根的剥开。
他被拖了出来。
谢早眼睛通红地看着萧漠,瑟缩着脑袋,哀哀地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萧漠将小皇帝的四肢固定住,把小皇帝的下颔强硬的抬了起来,他目光冰冷,冷冷道:“我可以!”
谢早忘了哭泣,被这话震的心里剧烈的疼,他呆呆的坐着,手腕被人拉了出去。
直到冰冷的刀刃划开苍白瘦弱的掌心,鲜红的血液弥漫滴落,谢早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嚎。
可萧漠的动作一步未停,刀刃更用力了几分。
谢早终于崩溃了,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萧漠,可怜又绝望的道:“萧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喜欢你呀……”
……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91)
谢早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他现在每天只能清醒一两个小时,更多的时间则是在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下沉睡着,以修复失血过多的损伤。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许太医将他的亵衣脱掉,苍白泛青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因为触碰到冰冷微凉的空气而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激起一点点红痕,而有了一丝鲜活的人气。
手指长的针一点点没入皮肤,扎入穴位之中,从一开始的轻微麻痒而变的巨疼起来,谢早只是一声不吭的忍着疼,额上起了细密的汗珠,苍白着脸的咬紧自己下嘴唇。
许嘉佑微垂眸,看着小皇帝脆弱如蝶翼扑簌颤抖着的稀薄睫毛,按照惯例说了句:
“陛下,若是疼的慌,您可以咬臣的手,若是您嫌脏,也可以咬我准备好的白布,您这样……”
许嘉佑悠悠地叹了口气,轻轻道:“您这样会咬伤自己的。”
他手里扎针的动作不停,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亮光,他本来还以为小皇帝对萧漠失望之后,心生绝望,再放一段时间的血,也就活不成了。
可小皇帝这求生欲实在太强了,喝药扎针配合的不要太乖巧,怕是把林知救活之后,还能顽强的活一段时间。
这怕是他救治的病人里面求生欲望最强大的一个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许嘉佑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就算能挺过这次,长时间的放血,让本就残破的病躯更加脆弱,怕是用不了一年,就会……
许嘉佑心里满意起来,手里的动作更加精细认真,既然已经知道小皇帝活不成,他也就没必要在救人治病这件事情上马虎了。
谢早不发一言,泽沐殿里面安静的让人害怕。
自从他开始放血就林知的命后,殿里的宫女太监都被清了出去,外面严加看守着,醋排骨试了几次,连单独见他的机会都没有。
殿门被推开了,带进来一阵沾了湿气的凉风,夏末之后,秋雨频繁了些。
淡淡的冷梅香气被风带了进来,是萧漠进来了。
谢早没有拿一个眼风过去,只是静默的忍受着疼痛,眼睛垂着,叫人辨不明里面的情绪。
门又被吱呀一声关上了,轻慢的脚步声逐渐朝内室走来,最后停到了榻前。
萧漠青裳而立,在有些昏暗的光影里,隐约可以看见他白玉般清冷的脸,浓密纤长的羽睫上沾了几颗秋雨,像露珠似的衔在上面,柔和了几分清冷。
他看了眼榻上的人,小皇帝明明知道他来了,却没有给他一个视线,只是苍白的背微微弓起,像个忍不住害怕巨兽的小兽一样。
萧漠眼里闪过一丝愠色,小皇帝这是怕上他了吗?
他更加踏前几步,想要坐到榻上去,把小皇帝的脸扳过来看他。
浓烈的冷梅香气萦绕身侧,察觉到萧漠的逼近,谢早忍不住抖了抖身体,想往床榻内侧缩起来。
“啊!陛下!”许太医皱眉尖叫了一声,小皇帝的身子抖动,扎进去的针差点断到肉里去了。
他手疾眼快的把针拔了出来,但针还是在苍白的脊背上留下一条血痕,像条丑陋的蜈蚣印子。
萧漠被眼里那条鲜红的血痕给刺了一下,忙扑过去,把小皇帝抱在怀中,仔细看了看那道伤痕,柔和地问道:“疼不疼?”
谢早发出干涩的声音:“不要……不要”,他浑身颤抖着想要缩成一团,摇着头,嘴里只呢喃着那两个字,害怕地想要从萧漠怀里挣扎出来。
萧漠看着小皇帝害怕他的神态,眸色彻底暗沉了下来,巨大的愤怒让他红了眼角。
他冷下神色,将小皇帝蜷缩起来的腰肢抚平展开,不容拒绝的把他抱在了怀中,带着厚茧的守扌莫在了小皇帝瘦弱的脊背上。
他一根一根的、仔细的扌无扌莫着小皇帝的肋骨。指腹反复展压摩.擦,带着浓厚无比的侵占.欲,没一会,就搓出了一片红痕。
谢早嘴里喃喃着,脊背被反复摩.攃出一片热烫,凶狠的仿佛要在他的背上烙下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痕迹。
浓烈的冷梅香气,和侵占.欲满满的健壮身躯,谢早心里更害怕了,他手脚并用挣扎着,抗拒着萧漠强势逼迫的亲近。
他双脚被霸道的环在了萧漠的月要侧,瘦弱的前月匈被狠狠按在萧漠的怀里,能动的只有一双手,他忍不住用双手推距着身前的霸道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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