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早更慌了,伸手就要将自己捂住,但是它刚化形完毕,灵气力气早就用尽,一动,手脚都软了下来,跌落在剑修面前。
☆、我的尾巴没有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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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更慌了,伸手就要将自己捂住,但是它刚化形完毕,灵气力气早就用尽,一动,手脚都软了下来,跌落在剑修面前。
谢早撑着手脚,想将自己扶起来,可是它没有力气,只能无力的挣扎,仍旧是跌在冰冷的剑修脚边,一副狼狈的样子。
徐清墨没有动,只是看着自己脚边化成人形的雪地松鼠。
在暗夜里依旧亮如碎星的墨玉般的眸瞳,神色复杂的扫在脚边的少年脸上。
谢早发现徐清墨仍是落在自己身体上,而且没有一丝要移开,或者要给它一件衣服的意思。
它不由难堪地咬了咬嘴唇,再次尝试撑起手脚起来,却仍是失力滑落,再次狼狈跌在徐清墨脚边上。
自尊叫它不肯朝徐清墨说出“请你扶我一把的话来”,它只能感觉落在自己皮肤上的眼神逐渐烫起来,让它敏感的皮肤颤栗地泛起热气,它为此羞愧难当,索性闭紧了眼。
这在剑修眼里又是另一副形态了。稚嫩的同自己有七分像的少年,肌肤白的像玉,看起来又嫩,又粉。
热烫的汗珠沾在稀疏细弱的睫羽上,唇被咬的艳红,眼尾处有一颗红痣,楚楚可怜中更添了几分勾人媚气,娇的让人忍不住狠狠亵渎他。
明明他的脸清冷高傲,让人难生冒犯之意,可眼前的少年和自己的容貌足有七分像,给人的感觉,却大相径庭。
他只要一想到,今后将会有无数人,对着这个和貌似自己长相的少年起了那种肮脏的心思,就开始不喜。
少年的黑发早就汗湿,黏在脸侧,越发衬的它一张脸庞白如玉色,上面泛起令人怜惜的晕。闭紧的眼睫不安地颤了颤,震落了过分沉重潮湿的汗珠。
徐清墨抿的很紧,却是忍不住将视线顺着那颗汗珠往下滑落。
汗和水是不一样的,它稍微带点黏,滴落的更缓慢、更暧昧。
它坠上少年的喉结,喉结小巧青涩,两指可碾,一口可吮。
喉结上原先也是坠着汗珠的,被新来的融入,更颤抖了,没有摇晃几下就滚紧了少年深深的锁骨窝中。
像是江流入海,汇成了更浓郁的潮。
再往下……
徐清墨猛然将视线移开,从储物袋中拿了一件衣服出来扔下去,将少年从上到下全部罩了起来。
剑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稍稍带着点喑哑:
“穿好衣服。”
徐清墨说完转身走了。
谢早心下才松,和着徐清墨衣服上淡淡的香味,在地上足足缓了半个多时辰,才恢复了一点灵力,穿好衣服起身了。
它才站起来,在床榻上的徐清墨就出声:
“你既以化形,就不与我同榻。”
徐清墨从储物袋拿出了床垫被褥,然后在地铺铺上了。
令谢早意外的是,徐清墨居然躺在了地铺上面。
瞧着雪地松鼠很惊异,徐清墨缓缓躺下,被面向洞府的内壁,背对着谢早,让它看不清剑修面上的表情。
“你刚化形,还虚弱,就睡榻上。”
谢早道了句:“多谢主人。”,随即也不客气,自顾躺了上去。
徐清墨似是一愣,雪地松鼠的声音是清甜的少年音,但是隐隐带了几分疏离。
剑修黝黑的眼眸眯起,心里似乎感觉有些堵。
第二天的时候,徐清墨的几个杂物弟子看到了化形的雪地松鼠,微微吃了一惊,但看眼徐清墨微黑的脸色,都不敢议论,做自己手里的事情去了。
很快,整个惊天宗的人就知道徐清墨的灵宠化形了,都纷纷送来贺礼,当看到谢早的脸的时候,都是微微一愣。
谢早对这些人的反应如何不太在意,徐清墨将贺礼都给了它,还有些修炼的灵兽丹,谢早将它们用储物袋装起来,随身带着。
徐清墨那天给它的衣服,谢早洗了洗,本来准备找个机会还给它的,但是想着徐清墨未必会穿它穿过的衣服,也就没有还,稍稍让白月改了改尺寸,一直穿着了。
毕竟自徐清墨当了首座之后,一应用具都是最顶尖的,这件衣服是万年蝶羽制成的,又由惊天宗内顶级的炼器炼制而成,是件防御力极强的宝衣。
以谢早的能力,还弄不到这样好的衣服,所以它就留下来自己穿。
徐清墨看着它一直穿这件衣服,视线落在它身上有些久,最后移开了视线,并没有要它归还。
谢早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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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化为人形后,谢早多用人形修炼。这样洞府对它来说就有些窄了,便经常和徐清墨一样出去修炼。
许闲见到人形的谢早也有些讶异:“你怎么照着徐师弟的样子化形了?”
谢早在外面一直装作很仰慕徐清墨的样子,听他这样问,便同前世一样说道:
“我化形时,脑子只闪过主人的脸,就照着他的样子化形了,但是化的有些失败,是不好看吗?”
谢早说完,破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细弱的眼睫像柔软的细花蕊,显得有些绒,让人心痒。
许闲眸色有些深,看着面前的少年的脸,若有所思道:“看来你和徐师弟的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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