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操作?大哥,没有徒手抓“丁丁”的道理好吧!
夏群怎么都想不起来雌性跳到后面是不是有这么个动作了,因为他当初学这个舞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能派上用场。他隐约记得最后应该是雄性先按住雌性的腰,在雌性臀部磨蹭一阵,而后把雌性转过身子,脸贴脸、跨顶跨呢?
冯开润在台上对着麦克风死命鼓掌,“大家都挑好另一半了吗?”
啥?这也行?
夏群从未像此刻一般,感觉到这个联谊会竟如此的不靠谱。只跳了一场舞就挑好了?那他岂不是跟司豫川绑定了?
“那现在就请带着你的另一半排队,就按着蓝玫瑰上的数字排!”冯开润轻咳了一声,将正沉浸在“求偶舞”余韵中的众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原先分开的两条线也再次聚拢在了一起。
既然不能换对象,那么司大佬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看起来就不会被别人欺负啊!
夏群反手握住了司豫川的手,拉着他往中间的白线走去。
“我们下个项目是夹乒乓球!”冯开润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乒乓球,正拿在手中展示。“请蓝玫瑰和红玫瑰面对面站好,二十人一组!”冯开润把乒乓球拿到额前,“不能用手,只能靠额头顶住,然后将乒乓球运送到主.席台前的框框里。放置时也不能动手哦。如果球从框里弹出来,那么这一颗就算作废。以一分钟为限,哪个框里的球最多,哪队获胜。”冯开润突然身体前倾,“每一组获胜的队伍可以获得由自家公司提供的带薪休假一天!”
台下一片唏嘘声,大抵是嫌奖品差了点儿。
冯开润立刻笑了起来,“又不止这一个游戏,大家多劳多得嘛!”
第一批总是吃亏些的,像夏群他们第三批还能研究一下套路,避免出错。
有些组合应该是刚认识,突然就靠得那么近,受动者一方总会忍不住回缩,造成乒乓球落地。好在他的蓝玫瑰没说什么,只牵着他回到起点重新来过。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如此反复几次,受动者逐渐放开了。无论是眼神还是呼吸,都变得自然起来。只可惜,刚开始浪费了不少时间,这次拿不到好名次了。
而有的组合看起来像是早就对彼此动心了,只不过借着这次联谊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人配合起来游刃有余。
夏群看了好几对,有的身高差太大,一方总是弓着腰,时不时额头上的球就滑掉;有的因为脸太油了,蹭两下球就自己滚出去了……夏群正盯得仔细,司豫川却伸出手在夏群额头上抹了两把。
见夏群看过去,司豫川只补了句,“不油。”
夏群也没在意,只看到第一组完成后,便拉着司豫川去站位。他也是第一次玩,看半天暂时没找到什么技巧。
“我俩待会儿靠近点儿,我拽着你的手,你别躲啊。”夏群这么嘱咐着。
司豫川刚点了头,就被夏群一个乒乓球按在了额头上,
“别乱动。”夏群说道。
夏群随即贴了上来,司豫川只感觉到夏群的气息正萦绕在他周围。他下意识便摒住了呼吸,严阵以待。
“放松,你绷得太紧了。”越紧张越容易出错,夏群的左手一直抓着他的右手。
等冯开润一声令下,夏群立刻松开了扶着球的右手,又往司豫川的方向贴紧。
也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么了,司豫川整个人僵到不行,反而拖慢了夏群的动作。这时候夏群也不敢轻易开口,就怕随便动一下球就掉了。夏群轻轻拉着他的手,只等着他自己缓过来。
等到一分钟过去了,别人框里都放了三四个球了,他们才把第一个球送到终点。
司豫川盯着框里那一个黄色的乒乓球抿着嘴,脸上无甚表情,可夏群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了。
夏群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别的活动呢,别泄气。”而且你看起来这么有钱,根本就无所谓那一天的带薪休假吧?
虽然不知道司豫川是从事什么岗位、做到了什么职位,可依他的衣品和周身的气势来看,恐怕也是位居高层吧。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司豫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引得夏群咧嘴笑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就当作是出来玩的好了。”夏群被司豫川的反应可爱到了。
看来他真是十分看重这次联谊的,否则也不会特意跑去买衣服。按理说,他家里随便取出一套都能参加各种宴会才对。
夏群安慰着司豫川,“出来玩最重要就是开心啊,你心理负担太重了。”因为他们被淘汰,这个活动的后续自然也没他们什么事了,夏群干脆带着司豫川找了个地方坐下闲聊,“家里催着结婚了?”
司豫川点了点头,“说是年纪到了,该结婚了。早前一直沉迷工作,家里突然催着结婚,可我还没找着对象……”
他本人看起来确实像那种专注工作的商业精英,被突如其来的催婚搅得焦头烂额。
“那你呢?”司豫川反问道,“想结婚了吗?”
“我?我随缘啊。”夏群对结婚的事并不着急。首先联邦人的寿命绵长,其次他又没有家庭压力,甚至他选择独身都不会有人念叨。
司豫川还想说些什么,张张嘴还没发出声响便被冯开润的声音盖了过去,“来来来,下一个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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