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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和奴,S和M yǐqúщχ.cом
    一阵沉默,只有车擦过风卷起的声音。
    宋眠垂眸,望着他的手,感受他的力道,她不说话,他五指又收了收。
    她想起那天早晨,他给她一张银行卡,也是这样不容拒绝。
    宋眠突然眼眶微热,从小到大没人这么关心她,尽管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尽管他强势到霸道有时甚至到独断专行的地步。
    可对于从小缺爱,缺乏安全感的她来说,周砚时这样不容置喙的关心让她的心被触动。
    她感受到温暖,以及被爱着,尽管可能他并不是在爱她。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周砚时不是会主动过问他人私事的性子,不过见她昨日那般模样,今天嘴唇受了伤整个人提不起神,眼睛里都没了光彩,他莫名觉得不高兴,他有注意到她的手臂上也有浅浅的齿印,他想这姑娘估计又自虐了,周砚时告诉自己,既然他是她的主人,他应该去了解一下她的基本情况,她遇到的困难,等着她主动说,估计很难等到。ⓉχⓉℂγ.ℂōм(txtcy.com)
    他能看出来,在自己跟前,她有保留着的东西,周砚时望着前面的车流,突然扯了唇角,自尊心?他不需要她那点自尊心,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主人,是身心一起。
    真正的主奴关系和sm关系是不同的。
    sm关系只需要身体契合,s发布命令,m服从,做不到也可以说出安全词,事先规定好各自底线和原则,而主奴关系则要求灵肉合一,绝对的服从,完全的忠诚。
    周砚时皱了皱眉,突然发觉,不知何时起他竟然把宋眠当成了自己的奴,而不是一个m。
    他没有多想,余光扫了眼低头的宋眠,“宋眠,你记住我说的以下几点。”
    “我要的不是你的自尊心,而是你对我的坦诚和信任。”
    “我是你的主人。”
    “我希望你遇到事情第一时间找我,作为你的主人,我有义务和责任去帮助你,引导你。”
    “一段良好的主奴关系中,奴会变得更加优秀和积极,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后,变得更加糟糕,”他言辞冷静没有一起起伏,“你能懂么?”
    宋眠抬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这种改变是向上的是正面的,反馈出来的结果就是,宋眠觉得自己和周砚时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她看着周砚时,目光里有着敬畏和仰慕,“主人,我懂了。”
    几乎是这一瞬间,宋眠所有的枷锁和束缚都放下了,她想和他坦诚相对,不仅仅是肉体。
    她想完全的去依赖他,需要他。
    于是她深吸口气,把她妈妈昨天打电话要钱的事说了。
    周砚时面上没什么表情,那天他看过她妈妈发来的短信,活生生来讨债的,他说,“所以你昨天想被我虐,因为那时候你很痛苦。”
    宋眠说,“是的。”她想了想又道,“在没有遇到您之前,或者说没有进入这个圈子之前,我都是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
    车子下了高架堵在红绿灯,周砚时回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目光落在白皙皮肤的齿痕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伤害自己,记住了吗?”
    宋眠小声嘀咕,“那不是您不接我电话么——”
    她语气里有不满和抱怨,周砚时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解释了一下,“那时我在忙,手机在助理那里。”
    “哦,我看到了。”她眨眨眼,又说,“主人,都过去了,我没有怪您的意思。”
    “嗯。”绿灯通行,周砚时松开手搭上方向盘,突然说,“我也看到了。”
    宋眠说,“什么?”
    周砚时眸色微深,突然说,“以后就算不舒服,也要找女同学陪你去校医室,记住了么?”
    他总是喜欢说,记住了么?
    宋眠不觉得烦,听了这话甚至还有点开心,她笑了笑说,“记住了,主人您说的所有我都记住了。”
    周砚时又问,“所以你想过怎么解决你家里的事吗??”
    宋眠摇头,她没钱,也怕她妈真来学校闹。
    原生家庭的没那么容易摆脱,除非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她妈妈来学校闹过之后的流言蜚语。
    她低下头,情绪又低落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上。
    周砚时越过中控台,抬起她的脸,“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二十万,你可以随便刷。”
    宋眠愣了片刻,她摇头,“我不会用的,而且我自己有找兼职,暑假都安排好了,给念念还有我同学弟弟补课,空余的时间还可以做点其他——”
    嘴唇被他抬指按住,周砚时有点不高兴,“所以你准备放假时间全扑在兼职上?”
    宋眠点头,六月补交完学费她真的没多少钱了。
    “那我呢?”周砚时提醒她,“我们才建立固定关系。”
    宋眠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指,“我可以抽几天——”
    “不行。”周砚时有点气,两个月时间全在兼职,听着日夜不停的架势,生产队的驴都觉得累,才二十岁,犯得着这么折腾么,何况他缺她这点钱?“补课的事你可以做,其他时间不行。”
    “可是——”宋眠挣扎,“我缺钱呀,我虽然不想给她们钱,但也怕她来闹,可能最后还是要给钱,我赚不到那么多,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
    这件事周砚时已经有了主意,宋眠这原生家庭就是个填不完的坑,“给钱可以,但是只给这一次。”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宋眠说,“不想回去,之前也都没回去。”
    “靠你那点钱来维持可笑的亲情?”周砚时冷笑,“你回头告诉他们,给钱可以,甚至可以再给多一点,但得同意把你户口迁出来。”
    “然后不要再联系。”
    “可以么?”宋眠没想到还能这样,她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确定,“我怕他们不答应。”
    “不会,”他说,“至于钱,你不用操心。”
    宋眠低头,她不想用他的钱。
    周砚时多聪明,一眼就能看透她,“我说过不要有什么自尊心,我给你的,你接受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
    又想起上次她说的交易之类的话,补了句,“不是你陪我玩游戏,所以我给你钱,”他捏了两下她的脸颊,手感很嫩,“只是单纯的,主人对奴的关心而已,记住了吗?”
    宋眠哭了,她抱住他的手臂,红着眼点点头。
    周砚时轻叹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转眼看着窗外,夜色深深,两边种满香樟的路上没什么人和车。
    周砚时眼睛眯了眯,琢磨着这姑娘情绪差不多,从储物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宋眠正感动得掉着眼泪,突然脖子一紧,她低头,眼见一个黑色项圈套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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