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小小声的应了下,就这么慌乱的红着脸跑了进去。
“苏桐,你脸怎么这么红?”苏伯母担心的问。
苏桐眨眨眼睛,脑子里极速的想着借口,嘴上却慢吞吞的说:“刚才有点着急了,心里烦躁就觉得很热,然后就有些上脸。”
苏伯母看了下门口说:“你同学呢?”
“他有事儿回去了。”
而我这时已经飞奔在回到家里的路上了,兴奋的心情让我跑起来也不觉得累。只是心里却有点淡淡不安,仿佛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远远看到林二婶时我正准备绕过去,却看到了她在向我招手。跑到她近前我停下了脚步。
“余泽啊,余辉伤得怎么样了?你之前打电话回来也没说清楚,着急忙慌的我这也挺担心的。”
我僵硬的转过头,好兄弟!对不起我又把你给忘了。“余辉手轻微骨折打了石膏,过两天应该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你问他吧,二婶儿我还有事先走了。”
怕林二婶再追问,我赶紧趁她没来得及说话跑了。毕竟这次的事儿也算是进了一趟警局了,对于这时候的人来说也不算光彩,万一他们不想让村里知道却被我说漏嘴就不好了。
在下午放学后看了场篮球比赛,接着又在山上画了那么久的画,后来又在医院里耽搁了挺久。此时按平常的时间来说家里已经吃完晚饭了。
果不其然回到家就看到余建君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悠闲的打瞌睡。
我慢慢蹭了过去,道:“爸……”
“嗯?”他眼睛都没睁开哼声道。
“就是我和苏桐的事儿,你跟妈说了没有啊?”我慢慢的蹭过去靠在了椅子边。
空气里一片安静,好半晌才听到余建君开口道:“说了,一个多月前我就告诉她了。”
一个多月前?那不就是刚好那段时间,杨红梅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儿,还始终不告诉我为什么的时候吗?只是后来苏桐也来过很多次,还留宿过也没见他不高兴啊?
我有些不解,不过想这么多还不如直接问呢,旁边不正好有人知道吗?
“那我妈有没有说什么?”
听到这话余建君睁开了眼,扫视了周围一圈,看样子很有手痒的冲动。在没看到好上手的东西后,只得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说什么?自家孩子没管好祸害了别人家孩子,你妈还能说什么?”
我嘿嘿的傻笑了下,然后把我定亲的想法还有苏家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余建君听后啪的一下就朝着我背拍了下来,生疼生疼的。倒也不是躲不开,以我现在地阶的修为早在他手落下之前就知道了,可是看着我爸那一脸的怒容我还是生受了这一下。
“人家家里有困难你就直接‘迎难而上’了?”余建君余怒未消的指着我说道,然而看着我皱着脸呼痛的样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自家的孩子再怎么也不了狠手,而且再想想孩子们两厢情愿的事儿,只是怕对方家长不同意罢了,也不是那么的不可原谅,只得放弃般的摆摆手说:“算了,明天是吧?到时候我和你妈一起去。”
“那我也去!”我眼睛一亮,终于有进展了。
“你当然得去,到时候苏桐父母不满意你就得好好表现了。”说着余建君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疑惑的看看着他,再过不多久估计天就快黑了,他平时也不会这个点出门,“爸,你去哪?”
院子外传来余建君的声音:“我找你妈去,她现在带着你嫂子还在村里场坝上,跟人东家长西家短的的聊着呢。我让她找村里的余婶儿明天一起去。”
余婶儿我要叫余婆婆,因为他家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招赘在家。人挺强势的,招的男人没什么力气。而余婆婆却凭借着这能说会道的口才做起了媒婆,倒也过得挺不错。现在她儿女也长大了不需要再操心了,可这做媒也成了她的爱好,也一直很乐意帮忙。
想到这我就蹦起来跑回了卧室,走时还不忘大声的告诉爸:“我先去准备好明天需要送的彩礼。”
从空间里拿出苏桐的金条,然后再数六千六的人民币放好,取作六六大顺的意思。我在珠宝箱翻了翻里面的东西都是些玉石类的,连这年代作为彩礼的金首饰都没有,而苏桐作为一个男孩子也没什么能带的饰品?
最终我从里面挑出来了一对羊脂玉的玉佩,玉佩分开为龙凤形,合拢却刚好相契至严丝合缝。拿出凤形玉佩放入小箱子里,有空再去问问爸妈还需要补上什么。
想了想又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两根金条,属于苏桐自己的东西不算,这次送的这些东西也不能把自家爸妈落下了,这两根金条正好可以让他两去市里给他们自己买套院子。
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估计是爸妈回来了。我在卧室喊道:“妈!你快来帮我看看。”
杨红梅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旁边一起回来的邓英悄悄的后撤,她在之前余建君说的时候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这一幕后对我表示爱莫能助,随后就回了房间还非常顺手关上了门。
“妈!疼~轻点,轻点!”我被冲过来的母亲大人一把揪住了耳朵。
杨红梅把自从听到我喜欢男孩后,心里就一直存在着的怒气发泄后就松开了手,坐凳子上慢吞吞的说:“不是要让我帮你看什么吗,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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