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洗完澡, 林智盘起双腿坐在床上拿起兰光溪手中的书卷成话筒, 声情并茂地将白天学的歌唱完, 然后期待地看向兰光溪问:你觉得如何?
兰光溪皱着眉头道:跟之前网上听到的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就对了!林智兴奋道:之前这首流行曲唱得很伤感, 我的感情太顺利,没有体会过当备胎的感觉,一直唱不出那种悲伤的感觉。银音便和我商量将曲子的节奏加快,用活泼的调子唱出来。一个被感情迷惑双眼、在那里自怨自艾的备胎, 变成嘲讽他喜欢的男人也得不到爱情的毒蛇男人
林智说完用一种讨打的表情感叹道:都怪我感情经历太简单了,我真是一个纯洁的男人。
兰光溪:
兰光溪面无表情地抽回林智手中的话筒, 低头看书。
林智在一旁阻挠:你别看书啊,我还没跳舞呢,用你专业演员的素养, 帮我参谋一下。
没有夜生活的青年人,只能自娱自乐了。
林智说完不管兰光溪是否情愿, 欢快地衣柜里翻出T恤和一条宽松的七分休闲裤换上,还从梳妆台上拿了兰光溪的定型水给自己抓了一个冷傲不逊头发,非常酷炫狂霸拽地喊了一句:放音乐。
话音刚落, 自己嘴里开始发出动次、打次的节拍音,身子跳了起来。舞蹈动作很多,林智跳得很卖力, 一舞结束后林智的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呈现出红润的光泽。
林智微微喘气,问道:怎么样?
有几个转身的动作做的不连贯,你再跳一次。兰光溪给出中肯的意见。
林智回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又来了一次热辣夸张的舞蹈表演。
一曲完毕,兰光溪微微摇头,出去端了一杯水回来递给林智,说:你有几个动作没有踩点。
怎么会?我自己一边唱一边跳,感觉都在拍子上。林智端着水杯皱眉。
确实如此,但你为了让自己动作的跟上曲子,擅自打乱了歌曲的节奏。刚才配乐唱的歌,跟你清唱时不一样。兰光溪解释道。
林智若有所悟地点头
兰光溪接过林智没喝完的水杯,自己喝了一口道:是不是跳得不熟,再来一遍?
这个晚上,林智再来一遍了很多次,堪比以往他让兰光溪再一便都要多,最后林智整个人跳得汗流浃背双腿发抖,洗完澡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床上让兰光溪给他按摩。
兰光溪的手法到位,把林智捏得昏昏欲睡:我是不是没有跳舞的天赋?林智闭着眼问。
跳得很好,只是你的运动量太少了,身体素质有待改善。兰光溪回答道。
听了这话,林智睁开眼睛嘴角上扬:那我们在运动运动?
都这副鬼样子了还色心不死,兰光溪的脸顿时冷下来,说:你还能动?
林智嘿嘿一笑,死皮赖脸道:动不了,不过你要是怜惜我
林智话未说完,兰光溪拉过被子盖住林智的脸,冷酷道:你不值得怜惜。
林智现在困死了,说这话不过是在口头上调戏一下兰光溪。每次兰光溪都表现得像一个贞洁烈妇,让他很有成就感。
那我怜惜你。林智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与兰光溪握住,然后闭上眼睛道:唉,被爱情蒙蔽双眼的男人,活该受罪。
兰光溪:
第二天林智全身酸痛,顿时升起一股退学的念头,像个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磨磨蹭蹭不愿意起床。
最后兰光溪强硬把人拎起来送到学校并且保证晚上去接,林智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教室的同学比昨天又多了一、二、三、四差不多十来位,都是健美的小鲜肉。
这些人是之前的虎鲸排球队,兰光溪安排来给奇星解闷用的,这会儿怎么都来课堂了?
被挤到角落看曲谱的丫丫,耸拉着脸对林智抱怨:一早上就来了,说是要组一个合唱团。水族的繁殖期快要来了,最近活动很多,他们过来学歌,要四处表扬。
在繁殖期间,所有渔船禁止下水捕鱼。还有海底的巡逻,也都大大减少,仿佛干扰亢奋期的鱼儿们。
林智观看了一下合唱团,然后悄咪咪地混了进去,跟着他们一起学唱歌。奇星站在最前面,那个破锣嗓子居然还想当领唱,在学了半天之后被赶走和林智站到了一起,然后让丫丫代替站在最前面。
这就是小人鱼啊,好可爱。
我还是小时候远远地听过一次人鱼的歌声,没想到还能再听见。
这群小伙子们太年轻,当年打仗时都还是小孩子,对人鱼的印象不像阿京那样敏感。丫丫在一群人的夸奖下得意地挺起小胸脯,唱起歌来。
丫丫,你唱歌这么好听,以后一定能很容易就找到伴侣。虎鲸小伙子们在一旁夸耀道。
听了这话,丫丫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
这天下午,在所有都离开之后,银音看着还沉浸在要当领唱喜悦中的丫丫,道:这个星球,甚至这个星系,只有你一条人鱼。你唱歌再好听,以后都找不到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