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焕道:“我和他都是男人。”
温瑾瑜撇嘴道:“我和你也是。而且你不喜欢,不代表宴崇不喜欢。若不是他喜欢你,为何会提出让你休了我这样的要求,我又没招他惹他。自从到了孤西,我可老实了。”
林景焕沉默,没有告诉温瑾瑜,宴崇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之前,林景焕自以为是自己占有欲过强,才会总觉得宴崇对温瑾瑜有所图。
如今宴崇提出这个要求,林景焕这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宴崇真正感兴趣的是温瑾瑜。
可是林景焕不解的是,为何宴崇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温瑾瑜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宴崇并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更不可能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林景焕想不明白,也看不透宴崇。
不过有一点他很肯定,他不会放开温瑾瑜。
到了夜晚,温瑾瑜又抱着枕头熘入了林景焕的房间,钻进了对方的被窝里。
冬天,还是两个人睡在一起比较暖和。
次日,公孙永言的感冒好多了,虽然鼻子还通红,可是已经不流鼻涕了。
温瑾瑜和公孙永言看外面的雪停了,便都有些坐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便心意相通的结伴出去堆雪人了。
两人在雪地里活动着,便也不觉得寒冷。
林景焕看温瑾瑜玩的开心,便纵这对方,自己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宴崇带着道童过来的时候,看见温瑾瑜光着手站在那搓雪球后,直接走上前,一把夺过雪球扔到雪地中,呵斥道:“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温瑾瑜突然被宴崇呵斥,楞在原地。
不等他反应过来,宴崇已经拉着他的手进屋,走到了火炉旁边。
林景焕转身看向屋内,目光冰冷的看着宴崇。
和温瑾瑜一起玩的公孙永言见状,也吓得扔掉了手中的雪球,看着火药味十足的宴崇和林景焕,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宴崇和林景焕对视着,一副谁都不愿意退让的模样。
公孙永言觉得继续这样下去,为难尴尬的就是他和温瑾瑜,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就打一架吧。”
众人看向公孙永言,他继续硬着头皮道:“男人之间,没有拳头解决不了的问题。”
“说的也对。”林景焕轻笑着,然后整理一下袖口,看向宴崇,“国师大人敢吗?”
宴崇皱眉,他并不精通武艺,若是真的和林景焕打起来,注定是要吃亏的。可是他也不愿在众人面前服向林景焕服软。
而林景焕此时心里对宴崇是十分不悦的,早就想动手打他了,找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给对方台阶下,见宴崇不说话,便直接动手。
瞬间,林景焕便和宴崇打了起来,两人交手后,温瑾瑜怕被误伤,便急忙退到一旁,而公孙永言跑带温瑾瑜旁边,说道:“真的打起来了!”
温瑾瑜白了他一眼,“不是你提的意见吗?”
“我就是说说。”公孙永言看着林景焕将宴崇一掌推到,惊了一下,提醒道:“林景焕你下手注意点……”别把人打死了。
林景焕嘴上说着心里有数,下手却一下比一下狠,压制住宴崇后,便死命的揍。
而宴崇硬生生接了林景焕几拳,却倔这性子,不愿服输,继续和林景焕缠斗。
宴崇毕竟是孤西的国师,在孤西的地位非同一般,若是林景焕真的把对方打死了,事情可就不好解决了。
公孙永言想要阻止两人,可是他站在一旁劝了半天,两人都选择无视,该怎么打还是怎么打。
公孙永言无奈,只好对一旁的温瑾瑜说道:“你倒是帮个忙,别只看热闹啊!”
温瑾瑜摸了摸下巴,却一脸不解的说道:“宴崇喜欢林景焕,怎么下手还这么狠?”
闻言,公孙永言愣了一下,随后便只顾着八卦了,问道:“宴崇喜欢林景焕?你怎么知道的?”
温瑾瑜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啊!”
公孙永言琢磨着,他也不瞎啊。
林景焕虽然气恼宴崇对温瑾瑜有非分之想,恨不得直接送对方去见阎王,但是他毕竟也不是鲁莽的性格,打了几拳出了气后,见宴崇被打趴下后,也就收了手,站起身,看着坐在地上的宴崇,道:“国师大人谦让了。”
打不过却说是谦让,某种程度上也是在羞辱宴崇。
宴崇擦着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看向林景焕,说道:“林相果然是文韬武略,在下佩服。”
林景焕轻笑拱手。
宴崇见状,拂袖离开了。
见宴崇气恼离开,公孙永言道了声不妙,便追了上去,“国师大人,你莫要在意,只是切磋……”
后面的话,温瑾瑜和林景焕都听不到了。
温瑾瑜看向林景焕,皱眉道:“你很少这样暴躁。”
林景焕道:“若是有人对我殷勤不断,你难道不暴躁?”
温瑾瑜苦着脸,看着林景焕,一脸无奈,“我怎么感觉,宴崇好像对我有点想法……”
“还不算太笨。”
“我还以为他是看上你了。”
“看上我,然后对你嘘寒问暖?”
温瑾瑜哑言,但是有些不明白,刚刚认识的宴崇看上他什么了?
看上他离异带两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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