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有没有办法解救我一下?’
【有两个办法哦。】
‘说。’
【第一个,阉了自己,只要没有发泄的口子,就不会再有这种状态呢。】
‘我选第二个。’
【第二个就是宜疏不宜堵,被日吧。】
‘你刚才说第一个是什么来着,有没有吃了就阳痿的药,先给我来一打。’
【……】
苏明更加难受了,他忍不住的张开嘴轻轻咬了咬龙崽的脖子,就一小下,却仿佛碰到龙崽身上什么开关,龙崽立刻翻身将苏明压在身下,然后一口啃在苏明的喉咙处。
龙崽像是一头孤狼,一直以来,苏明都觉得龙崽挺孤僻的,没想到这方面还挺激烈。
再啃下去红豆就要被欺负了。
苏明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推了推埋头苦干的龙崽,他很是难受,但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放、放开……”苏明发出微弱的声音。
龙崽听到了,抬头看向苏明,一双眼睛里面却仿佛带着几分迷茫。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现在两个都僵硬着,就看谁先不要命了。
很明显苏明是要命的,他闭上了眼睛,低声不知道喃喃什么。
龙崽垂下眼帘,然后趴下来,也闭着眼睛,耳鬓厮磨,本就是最亲近的词。
龙崽想起了以前的事,什么都想起了,他是亲眼看到宁家灭门的。
谁才是罪魁祸首?他却并不清楚。
他只知晓当年他的父亲从外面带回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成了侍妾,虽生得娇美,然而自从她来到宁家,宁家却诸事不顺,生出了不少的祸端出来。
随后,宁家的人也开始逐渐发生内斗起来。
龙崽当时幼小,他不像两个弟弟活跃,总是喜欢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
所以有次,龙崽看到那个女人跟其他人缠绵在一起,他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疑惑。
随后不过短短几月,宁家就引来了灭门之灾。
当时一场大阵将宁家全部笼罩起来,里面起了火,天地都是一片的火光。
穿着黑衣的人潜入宁家,大开杀戒。
宁家在修真界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他们的父亲更是只差半步就能证道飞升之境,但不知为何,当时的宁家,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没有丝毫的抵抗。
他被两个弟弟一同被管家救走,老管家一直都忠心宁家,只是他们刚刚出了宁家,立刻就被无数的黑衣人追杀,那些追杀他们的人,个个都拿着泛着冷光的兵器。
老管家为了保护他们,引走那些黑衣人,没了。
从那以后,只有他们三个兄弟相依为命。
但是他们太小了,哪怕修为在这茫茫的修真界中能够自保,但那些心存歹念之人,看到三个小孩怎能不生出贪婪之意。
当时的叶修竹,便是如此。
他骗走了三个小孩,打算将三个小孩卖了,而且是直接送进拍卖会被别人随意拍卖贩卖,当时龙崽意识到了这点,他刚准备拉着弟弟逃走,却刚好在拍卖会遇到了临渊派的人。
临渊派,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父亲曾说过,再过几年便要把他们送去临渊派拜师的。
然后他们进入了临渊派,拜在了太上长老的门下。
但是师尊太飘渺了,也太遥远了,即便住在缥缈峰中,龙崽依旧很难让自己安定下来。
然后,这个名义上的师兄似乎是变了,不再是一副小人的嘴脸,本就生得俊俏,这般的人若是小人,也着实可惜了些。
师兄对他们很好,龙崽知道,一直都对他们很好。
哪怕是脾气最骄纵的傲崽,也对师兄很是依赖。
或许是过了一段安定的日子,但太短暂了,有时候龙崽自己也觉得时光太短暂了,如同水中的流沙,握紧的时候,就从指缝中溜走了。
他不能忘记自己的灭门之仇,他性子孤僻,但并不代表他就对外界一切都不上心。
他偷偷练了禁术,又暗练了秘法,很多时候他都被秘法的反噬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然后咬紧了牙齿,不让任何人看出来。
报仇这种事,交给他一人就好,至于弟弟们,就无需再参与进来的。
哪怕以身殉法。
这几年龙崽的修为速度惊人,哪怕他压抑了自己的真实修为,可却依旧让掌门一直惊心。
不过那又怎样,他是活不长的,他暗修了禁术跟秘法,逆天改命,与天道作对,哪怕修为速度一日千里,但终究有结束的那一天。
此行从临渊派出来,龙崽是不打算回去的,出来后,他就去找仇人,他隐约知道仇家是谁,哪怕不知道,他也找得出来,既然活不久,就要做些有意义的事。
什么都好。
龙崽将脑袋放在苏明的胸膛上,似乎像小孩子一般,他低声喃喃,“师兄。”
他对苏明,亦是动容。
但苏明是他的师兄,而且,他一个注定是活不到寿终正寝的人,何必再去招惹是是非非呢。
只是他不想放手。
至少,今晚不要放手。
苏明眼睛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看着夜空的那些繁星,然后是龙崽抬头,与他对视时候那如同星星一般闪亮的眼睛。
苏明冷不丁的觉得,自家养的崽,咳,还真特么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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