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很喜欢戏弄江璟。
她的反应会很有意思。反抗不得,只能屈从,羞耻又胆怯,浑身和受惊的兔子一样颤抖。
尤其是他肏狠了的时候,硬热的阴茎推开她逼上的红肉,微陷进去,抵在穴口磨肏的时候,她的后腰就会抑制不住地轻摆,带着圆润性感的臀部一起摆动。
晏随抓了抓她臀上的白肉,摁住她塌陷的腰部,趴在她身上,气息因为前后抽插而略有不稳。
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全飘进江璟赤红的耳廓里,胸衣狼狈地挂在她肩膀之上,双乳随着身体律动来回晃浪,时而被背后的禽兽男人抓住捏玩。她下体夹着一根抽插不停的阴茎,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肿起来了,绯烫鲜红,哭也哭不动了,只能揪着床单,把脸埋进枕头里。
哽咽声和喘叫声都闷闷地送进枕头里面,引起了晏随的不满,他一把将枕头扯过去扔到地上。
刻薄道:“明明叫得很欢快,挡着干什么,我想听。”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混蛋……嗯——!”
晏随用手揉她的阴蒂,“因为你看着很好肏,想试试。” 他在她的穴口试探,插进去了一个指节。ⓎǔⓎěsнǔ.Ⓒοм(yuyeshu.com)
江璟夹着腿不断抽泣,却没什么眼泪了,背部僵得不像话。
“别紧张,今天不干进去,想等小妈自己掰开小逼求我插你,骚货……”离了她温热湿滑的逼肉,晏随有些难受,收回手,继续磨她。
“你和我爸平时多久做一次?做一次多久?他会内射给你吗?小妈会主动骑乘吗?”
晏随不断在身后抛出些羞耻性极高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令江璟羞得想立刻缩进缝隙里,他的恶趣味实在是太可恶了,她死死闭着嘴巴不肯回答。
“我爸年纪大了,能满足你这口骚浪的逼吗……”晏随把强势将她翻过来,这个体位不方便他看她的表情。
江璟下体一片黏腻,发丝散乱,双手捧脸,不敢看他。
晏随的阴茎还没有停下,他强硬扯开她的手臂,“小妈这么漂亮,给我看看。”
江璟还是不肯,就算被拽开了手臂,也是闭着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坚贞模样。
“很倔,很好。”
晏随表情微带愠怒,他压下身体,一只手扶住未曾释放的阴茎往穴口戳,浑圆的龟头抵在软烂的逼口上,隐隐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将龟头往里塞,最多插进去一两厘米,浅尝辄止;到后来,晏随看她只是一味把自己缩起来,不怎么反抗了,心里生出更大的怒火,一下子将硕大的龟头全干进去了,将穴口大大撑开。
“啊!”
这次江璟有了剧烈的反应,她无助地去抓他的手臂,止不住地摇头。
“晏随——不要、不要……我求你……不……我是你父亲的妻子……”
晏随冷笑:“你是妻,我是子。现在儿子就想干你这个妻子,你最好说点什么让我开心。”
江璟完全失了魂,主动攀着的胳膊,哭着讨好:“我配合你……我什么都配合你,求你……不要进去……”
晏随对她现在的表现满意到了极点,嘴角浮起笑意:“好,我要小妈看着,我是怎么把小妈的逼射脏的。至于刚刚那些问题……以后小妈慢慢回答也可以。”
他将江璟的双腿并拢,侧着摆好,自己压上去从侧后面插进去,有了大腿和逼肉的双重挤压,阴茎更兴奋了。
这个姿势他能清晰地看见他的小妈苦苦忍耐的屈辱表情,他时时低头咬她的乳肉,偶尔吮吸她娇嫩的乳头,江璟都很顺从,甚至连叫床声都放开了不少,看来是真的很害怕他插进去。
江璟腰上没几两肉,可能经不住他几阵顶弄,骨头就会酸痛,想到这个,晏随更疯狂得抽插,兴奋过了头。
小妈的身体又香又软,晏随手上玩弄的动作一直未停,只是稍稍注意分寸了,没有太用力,小妈要留着慢慢玩,让他爸发现了赶出去又有什么意思。
“呃呃……嗯……晏随…慢…慢一点……”
江璟又有高潮的迹象,逼肉一阵一阵收缩得厉害,她很害怕,为什么自己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高潮。她是真的这么下贱了吗……
晏随坏笑着慢下动作,他知道江璟快到了,她自己却非说反话,那他只能成全她。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江璟迅速从刚才濒临高潮的状态退下来,她眼睛里含着一汪春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小妈到底是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下面吸这么紧。”
江璟慌乱回过头,咬住自己的手指节,她总是说错话,刚才那种情况,她就不该叫他的名字,万一被认作是撒娇……江璟恶心自己。
“呵,小妈不说话,我就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了。”
说完大掌握住她的胯骨,一阵有节奏地猛肏,阴茎死死贴着逼肉擦着,抽出来的时候骚逼会情难自禁地想要挽留,下面汁水横生,淫荡到了极点……江璟仰着脖子吐气低叫,手中死死拽着毯子,闭着眼睛,眼角攒起的热泪被逼了出来。
高潮来临的前一秒,她根本抵挡不住在海浪般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要被无尽的欲望吞噬了一般,大大张开嘴接纳微凉的空气,下腹一抽一抽,逼穴里流出许多透明的水液。
高潮会持续一段时间,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腿也好似有抽筋的迹象。
晏随被她吸得受不了,继续抽插,直到射精的欲望难以克制般多,他才掰开她的腿,把龟头塞进软穴里,弓着腰背,舒畅地射了进去。
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到江璟的颈间,江璟受了惊吓,眼睁睁看着他的继子把精液送进了她的体内。
等晏随射完,白浊入得太浅,他一把龟头抽出去,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就从那个嫣红的口里流了出来。
白生生的一大团,污浊了江璟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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