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昕阳一听就不对劲了,“要做多少东西?”
林清眼神飘忽道:“不知道,陛下没说……”
意思就是皇帝什么时候让他可以出门他就可以停了。
齐昕阳:???!!!
“我就知道哪个老板会怎么简单放人?”他亏了!
以前可以拿两份工钱,结果他现在只能拿一份工钱,工作还越来越多了!
就很后悔……
林清看着齐昕阳的脸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炸毛了?
可是这是皇上下的旨,不关他的事啊!
季黎去哪了?快来顺毛啊!
“你去跟皇上说……”
林清非常焦灼,要是找皇帝说些大不敬的话他是说还是不说?
可是说得罪皇上,不说得罪齐昕阳啊!
为什么他要在这里?!
“我要加工钱!”
“啊?”
“啊什么啊?”齐昕阳瞪了他一眼道,“我这么辛苦要点工钱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的对。”只是没人敢这么对皇上说。
也不是说为皇上办事是无偿的,而是将事办好了不仅会升官发财而且还会被皇上记住,以后升官会更容易。
而做事前向皇上要钱会给皇上留一个贪财的形象,而且要是当时皇上心情不好还会被各种无视。
臣子最会揣测皇上的心思,一旦皇上对谁不满就会各种给他们穿小鞋,当然要是皇上喜欢这种心思浅的人到会宠爱一番,只是谁能知道皇上会不会喜欢?
要是皇上不喜欢这辈子的官途就走到头了。
不过齐昕阳现在是安王了,再往上走就容易被皇上猜疑了。
比起心思深沉的王爷皇帝更喜欢心思简单的王爷。
“那你还在这里干嘛?”齐昕阳哼了一声道,“记得跟他说因为我不能出去,所以人还不能还他。”
“什么人?”
“当然套麻袋的人啊!”
林清震惊道:“你竟然要皇上陪你套麻袋?!”
之前将太子未来的皇帝带去套麻袋,现在竟然还带皇帝去了?!
他真是佩服齐昕阳,真是勇!
“你的四书五经是武学先生教的吗?”齐昕阳冷笑道,“皇上都出不来我怎么可能带他去,只是向他借了几个人而已。”
可是这也让人震惊好吗?
跟皇上借人套麻袋也就他想得出来吧?
“我先走了,你可以现在和工匠好好交流。”他怕再留下齐昕阳又要他带更过分的话!
齐昕阳冷笑一声,满眼煞气的看着工匠,冷声道:“图纸在这里,自己研究,懂?”
“懂懂懂……”他们哪里敢说自己不懂?
安王府真的太可怕了!
随后齐昕阳去找向皇帝要的人,“没有谁敢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刚开始还会有,现在都不敢了。”
岂不是吗?刚开始被打他们心里不忿说更恶毒的话,但是之后他们一说就被打,连带这那个还没听到什么的都被打,谁敢说谁敢听?
现在外面都在传京城出现了个恶人,因为自己不幸福所以看到别人嬉笑打闹都不爽,为了自己开心他竟然将嬉笑打闹的人都打一顿,而且都打脸!
就连双儿也不放过!
现在外面的人都不敢与其他人交流,笑更是不敢笑,生怕那恶人见了不爽将自己打了。
“这样就好。”齐昕阳说道,“那个什么岭南侯的双儿去多打几顿。”
“啊?”那岭南侯的双儿并没有说安王妃的坏话啊……
“我现在不爽,还是说你们要和我对打?”
“我们马上完成任务!”死道友不死贫道,别人挨打和自己挨打,那肯定是选前者啦!
不过也不知道那岭南侯的双儿怎么得罪安王了,竟然心情不好就让人去打人,真可怜。
当然可怜是是别人不是他们吼吼!
作为皇上的侍卫,他们只有一点点良心,只有不碍着他们他们才会有一点点怜香惜玉。
“对了,打完之后将他们的惨样给画下来!”
“啊?”
“啊什么啊?是想打架吗?”
“没有,我们马上去找画室。”至于那个可怜的双儿他们只能在内心为他祈福了。
走远了之后他们才敢小声八卦道:“你们说安王怎么这么讨厌那双儿?”
“谁知道呢?不过那双儿可不是什么好人。”
“也是,明明都被打成那样了还敢作妖。”
“不过双儿都这么天真的吗?竟然想着通过谣言抹黑王妃?”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也许是不知道王妃的身份?”
“被打也是他活该吧?”
流言确实厉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些未出阁的小姐少君上吊什么的,但是它也不厉害,堂堂一国王爷想洗白跟简单,更何况安王还攻下了这么大片的领土。
读书人和未出阁的人才会在意名声时刻谨记不能嚣张跋扈,而王妃本就可以嚣张跋扈,百姓对王妃的嚣张跋扈更容易接受些。
从一开始他的打算就不可能成功,要不是安王看他不爽,哪里用整这么麻烦?
虽然天天打他有些过分,但是安王直接找人爆出他的打算,那么他的名声就坏了,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
一时的皮肉之苦自然比不上一生嫁不出去,这么想想安王还是很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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