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玻璃种帝王绿挂件,但是价值也和挂件差不多了,那可是近千万的宝贝啊!
田黄冻石印章,这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吗?
都赶得上两辆兰博基尼跑车了。
杜老爷子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枚独一无二的印章。
不仅材质顶级,上面的雕工也是大师级的,能为这枚印章增色不少;它的克数应该也更高,恐怕价值真的要上千万了。
他定了定神:“小舟,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这件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看底章还没刻,就不要破费了,拿回去吧。”
云舟笑了笑:“师父放心好了,不破费。捡漏来的,没花太多钱。”
众人:???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们不由得将视线投向邵氏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杂项收藏是指在收藏“主流”——书画、陶瓷、玉器、家具、古籍善本、珠宝、邮品、钱币等大项之外的类别。
主要包括竹、木、牙、角、文房四宝、漆器、绣品、佛像、鎏金器物等,以及一些无法准确归类的物品如挂饰、手串、核桃等,最大的特点是小件,易于把玩。
第86章
迎着在场诸位或审视或看好戏的目光,邵总脸色铁青,皱着眉眼眸沉沉地注视着面容精致的青年,目光锐利如刀。
邵远尚且年轻,有些沉不住气,被这样一激顿时怒视着云舟,“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的捡漏是假——”
“小远!”
邵川高声打断了他的话,恨不得立刻捂上儿子的嘴,这话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有些人看他们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云舟仍然笑意浅浅,声音平静地道:“我只是说这块田黄冻石是捡漏而来的,并无其他意思。”
他转向杜老爷子,“大约两年前,我和舍友去瓷都旅游,在鬼市上发现了一块乌鸦皮田的田黄石。
不过其生成条件比较特殊,表面的黑色石皮下面还有两层石皮,打光不透,导致摊主误以为这是仿造的田黄原石,很便宜就卖了。”
青年接着道:“《印章鉴赏图录》中有记载,单层的乌鸦皮田灯下能透,其肌质易于鉴识。
若乌鸦皮内再有一、二层黄皮或白皮则难以灯照鉴别,这类含多层石皮的田黄石,若皮质细腻、无杂色、无砂斑,则多见其里色质俱佳,犹如冻石,实属难得之材。”
听了云舟的一番话,众人纷纷颔首。
鬼市是早年间买卖古玩的一种特别的地摊文化,半夜三更摆地摊、做买卖,天亮散市。
经常逛古玩市场的都听说过,青年将捡漏的时间、地点、过程都说得极为详尽,可见确有其事。
至于对方所说的《印章鉴赏图录》,研究杂项的收藏家都听说过,属于专业书籍。
他们对于这部分内容有几分印象,却不像对方能将其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足见青年的底子极为扎实,非一般人可比!
不少收藏家对他肃然起敬。
小小年纪便能将基础知识掌握得如此牢固,最重要的是,能将这些知识十分自然的运用在平时的鉴赏和观察上,达到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真正做到了融会贯通。
这样的功力只有在古玩一行钻研多年才能做到。
眼前这位年轻人绝对不简单,不愧是杜老爷子的关门弟子!
刚才估算出田黄冻石的中年人忍不住道:“那你…当时花多少钱买的?”
这同时也是在场众人最关心的话题,议论声瞬间弱了下去,均收敛起心神等着青年的发言。
捡漏嘛,自然要看成本与实际价值的差距,大漏和小漏所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若是真捡了一个大漏,不说声名鹊起,其传奇事迹也会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玩古玩,追求的不正是这种淘到宝贝的成就感和刺激感么?
‘那可是价值近千万的田黄冻石,估计购买的时候、价格也不会太低吧。’众人这样想着,心中的好奇难以掩饰。
即使杜老爷子也忍不住将视线投向自家小徒弟。
他知道云舟的运气一向很好,但如果价格太高的话,这枚印章他真的不好意思收。
众目睽睽之下,青年说出了一个让众人震惊到下巴掉地的价格,“当时花了三万块。”
这还没算剩了三分之二的田黄冻石、自己的那枚扁章、以及木氏印章的那部分。
在他说完之后,足足有几秒钟的沉寂,接着便是各种不可置信的声音。
“你说多少?!”
“这、这不可能吧。”
“是不是少说了一两个零?”
“3万块,翻了得有300倍啊,绝对是捡大漏了——”
……
就连邵川都不停地用匪夷所思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青年,这真的可能么?
哪怕让儿子假装捡漏他也不敢说这么多倍,一百倍顶天了。
然而对方居然有三百倍!
若是让他知道云舟还剩下三分之二的田黄冻石没计算在内,估计要吐血。这哪是三百倍,那是上千倍!
如此辉煌的成就,自然有人持怀疑态度,却被其他去过鬼市的人一一反驳了去。
“鬼市说白了就是个地摊,地摊上哪里会有几十万上百万的东西?你以为是大的古玩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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