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小茸开始操作股市运转,联合水军一起炒地,东苑原本被废弃的大片土地立刻水涨船高,地价在五个小时内实现三次跳跃式飙升。
大批地产商闻风而动,意识到这次猝不及防的机会或将使京城商圈重新洗牌,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始筹备资金,准备在这场地皮混战中分一杯羹。
祝挽星手里那块地未经拍卖已经翻了三倍,达到 17 个亿的黑价,秘书的电话被妄图私下购地的人打爆,一个下午祝氏来访的人比今年一整年还多,有些名望的老总直接闯进来要见他,剩下一些规模不大的小地产公司则排着队等在祝氏门外。
而祝挽星一个都没见,问就是不卖,再纠缠就搪塞过去,实在搪塞不过去的就推给祝镇平。
就在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受了陆廷鹤的情伤而无心事业时,祝氏突然放出消息——东苑 C 区不再参与拍卖,两天后将和 A 区 B 区两块地一起组合竞标,价高者得。
霎时间,与地产行业毫无关系的祝氏彻底占据这次地皮混战的中心,祝挽星也成为新一代地王。
那些被他拒之门外的地厂商则开始连夜加班加点的筹划,准备两天后的地标会上,一举拿下三块地。
*
晚上九点,接到陆廷鹤的视频时祝挽星也刚回到家。
他急匆匆蹬掉鞋子,把手机支在柜子上,挤进镜头里给人飞了一个吻,笑眯眯的嚷嚷:“哥哥哥!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陆廷鹤只能看见他像一只刚鬼混回来的小疯狗似的,风风火火的往卧室跑,无奈的叫了一声,“回来,你先穿上拖鞋。”
然后对面的小狗就急刹车拐了一个弯,又风风火火的调转方向,跑到玄关穿拖鞋。
陆廷鹤看着他一个人也能折腾的这么热闹,不自觉弯起嘴角,趁着祝挽星换衣服的空当翻了翻两人今天的聊天记录。
几十条微信,多一半都是祝挽星发的,按时按点的乖乖报备三餐都吃了什么,陆廷鹤回他的都是 “好” 或者“乖”,嘱咐他一定把汤喝完,一次喝不完就放进保温桶慢慢喝。祝挽星立刻说好,下午三点多发了张空桶的照片,说汤已经喝完了。
陆廷鹤碾了下指腹,又想到昨天晚上祝挽星软的像一滩水似的撑着料理台,神志不清的吐着半截舌尖和他求饶,酸甜的葡萄汁淌了一地,沾湿了陆廷鹤的裤脚,抿一抿唇,舌尖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时的触感。
“就是平时太惯着你了,” 陆廷鹤满意的看着空桶照片,感叹:“非要收拾一顿狠的才知道长记性。”
陆廷鹤这边聊天记录还没翻完,祝挽星就急吼吼的跑了回来,冲出卧室时上衣还没穿好,露着一小条滑腻白皙的小腹。
陆廷鹤念他:“你慢一点,别冒冒失失的。”
祝挽星大声说知道啦,拿过手机趴在沙发上,眨着眼睛看他:“哥,我听说今天陆氏太子爷被打了。”
陆廷鹤就知道瞒不过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皱着眉吐出一口烟圈,任由浓白的烟雾慢慢散开在脸上,“小祝总心疼啊?”
“当然啦,” 祝挽星撅着嘴巴,下巴垫在星星抱枕上拱了拱,“那个老王八蛋!他打你哪儿了啊?”
陆廷鹤没敢说自己被扇了巴掌还泼了咖啡,没拿烟的手撩起头发,给他看太阳穴上的小印子,散淡道:“就这么一块小伤口,文件夹砸的,你要是明天再听说它就自己好了。”
祝挽星心疼吧啦的看了半天,下意识想给他吹吹,嘴巴都撅起来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犯蠢了,陆廷鹤笑他:“小笨狗,后天见面再给你吹。”
祝挽星蔫嗒嗒的嗯了一声,湿润的杏仁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陆廷鹤坐的很放松,双腿岔开,手肘随意的撑着膝盖,低头吸烟时能清楚的看到Alpha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长腿,撩起眼皮看过来时浓白的烟雾萦绕在脸上,锐利的下颌线也跟着若隐若现。
祝挽星不知不觉就看呆了,软着身子趴在那儿,手指紧紧捏着抱枕的一个星星角,有些面红耳赤,悄悄舔了好几次嘴唇。
陆廷鹤隔着烟雾眯起长眸,“小馋猫看什么呢?”
“唔——” 祝挽星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句惊醒,“我在看什么哥还不知道吗……”
说完又不太好意思的埋进抱枕里,只露出一双殷红的耳朵尖,闷闷的自我反省:“我怎么好这么放荡…… 整天想这些事……”
陆廷鹤被他这副诚实又羞赧的小模样弄的哭笑不得,昨天晚上做成那样,今天又一整天没见,怎么可能不想,不然他也不至于要抽根烟提神,勉强集中精力。
祝挽星在抱枕里吭哧吭哧的蹭了两下,再抬起头时脸没那么红了,问他:“哥今天抽几根了啊?”
陆廷鹤夹着烟示意:“这是第二根。”
他没有烟瘾,最多是累或者烦躁时才会抽两根,但从不当着祝挽星的面抽,有信息素缺乏症的Omega对气味都很敏感,他怕人不舒服。
“那抽完这根就不抽了好不好?” 祝挽星小声商量他。
陆廷鹤淡笑了一下,又吸了口烟,慢慢吐出眼圈,故意逗他:“小狗管我啊?”
面上像个流氓,手上却听话的很,直接把烟掐了,祝挽星不怎么管他这些,但只要说一句他立刻就会听。
祝挽星哼哼两声,“嗯呐,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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