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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廷鹤低头对上他的眼睛,两道视线相触,里面的温暖流光满溢而出。
    他凑到祝挽星脸蛋上吻了一下,几乎是哄着说的,“小馋猫,现在能好好睡了吗?”
    祝挽星剔透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呢喃:“哥摸摸我,摸完我就睡了。”
    陆廷鹤眼底渐渐晦暗,看不清情绪,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覆到他身上,避开伤处一点点掀开病号服,面上却还问的冠冕堂皇:“你身上都是伤,裹得像个小木乃伊,哪儿能给我摸?”
    祝挽星有些抖,脸蛋一层层透着红晕,喉咙里透出一声声粘稠又可怜的闷响,陆廷鹤之前只是让着他,动起真格的祝挽星压根不是对手。
    手腕被人攥着,小腹被人压着,连勉强能动的那条小腿都被迫屈起,他只感觉自己真成了个任人摆布的木乃伊,哪里都没被放过。
    隔着被子看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起伏、游移,像是被泥石流冲得随波漂流的小山,被子下面才是真正的春潮倒灌。
    “唔——”Alpha的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祝挽星抓住被子,紧咬着嘴唇还是溢出一声哼叫:“不行…… 不行哥,我想上厕所……”
    陆廷鹤拿捏着他:“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他的好脾气早就被搅散了,既然刚才好说歹说还是哄不听,那就伺候他一顿狠的。
    嘴巴又被堵住了,这次连哼叫都没有空隙溢出来,陆廷鹤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插进人头发里,又凶又温柔的哄着来。
    “这是谁家的小狗啊?这么可怜。” 陆廷鹤抹掉他眼尾的潮气,恶劣地收紧手掌。
    “唔……” 祝挽星呜呜咽咽地扮可怜,眼眸里荡起一层层如丝蜜意,讨好地求饶。
    陆廷鹤笑了,“可怜巴巴的,不难为你了。”
    祝挽星眨眨眼睛,心道算你有良心,紧接着听他说:“叫一声吧,叫完就放了你,还给你主人。”
    祝挽星:“…… 唔唔唔!”
    叫个屁啊!他根本叫不出来!
    *
    也就是吓吓他,没两分钟就带着人一起去厕所了,两人和好之后陆廷鹤就很少让他给做这个,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陆廷鹤的手指在他喉结上点了一下,问:“喉咙疼吗?”
    祝挽星摇头,一点没在意,但还是有些臊的慌,因为中途有小护士敲门问他们晚上需不需要营养师留下做餐,被陆廷鹤黑着脸赶走了。
    还不知道那小护士有没有听到,听到了又会怎么想,祝挽星这几天不翼而飞的羞耻心居然神奇的捡起了一点,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担心被护士知道了不让陆廷鹤在他病房里留宿。
    想到这个他就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偏偏又不舍得发陆廷鹤脾气,末了只能气吼吼地咬他手指:“哥,要是护士晚上不让你过来,你一定想办法啊!我今天特意留了 23 下等到晚上亲的。”
    每天 100 下,那是只能多不能少的。
    陆廷鹤抵着鼻尖忍笑,把他放在腿上一下下晃着哄,“好了好了,快睡吧,护士不让我过来,我就把你偷到我那儿去。”
    总之分房睡是不可能了。
    *
    大病初愈,精神自然不像之前好。
    祝挽星没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熟了,陆廷鹤把他放进被子里裹起来,脱了外套堆在他脑袋旁边,确保他一觉醒来就有信息素闻。
    出门时和鬼鬼祟祟的王嘉撞了个正着,自从出了上次地下室被撞破的 “丑闻” 后,陆廷鹤每次看到他突然出现就心里发怵。
    “挽星睡了?” 王嘉往病房里看一眼。
    陆廷鹤点头,“刚睡下,徐舟是不是该过来了?我们约好今天谈一下陆临江案子的收尾。”
    王嘉:“嗯,已经到楼下了。”
    他说着把陆廷鹤扯到拐角,看了他一眼,臊得脸通红,“小鹤啊,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别一天天地像那个见了肉包子的狗似的,逮着人挽星没完没了的亲呐!”
    “……” 陆廷鹤无语了:“我没完没了?”
    王嘉越说越没脸,扬起下巴指指病房:“我撞见好几回了,你给他怼床上亲的脸都缺氧憋红了,哎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挽星现在还时不时戴输氧管,还不都因为你!你心里有没有点四五六啊你!”
    “因为我?” 陆廷鹤简直服了他,“什么叫被我亲的缺氧,他戴着输氧管是方便检查腺体,脸红也不是因为——我、我就……”
    陆廷鹤实在没话说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耐心解释:“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接吻的时候是可以换气的呢?”
    王嘉愣住,“换气?”
    这真的涉及到了农村朴实 A 的知识盲区,为什么要换气?不应该屏住呼吸可劲儿啃吗?
    陆廷鹤瞥到他身后的徐舟,呼吸问:“还是你们Alpha和Alpha亲的时候不用换?”
    “我们Alpha和——换!当然换!” 王嘉反应过来自己露怯了,立刻往回找补:“就是换的少,我肺比较好嘛,不用怎么换。”
    陆廷鹤挑眉:“你铁肺?”
    王嘉给他一拐,“兔崽子!拿你哥开涮!”
    陆廷鹤也不躲,状似无意地问他:“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和徐舟那次,是你在上——”
    “对啊!” 只一个字王嘉敏感的神经就被刺痛了,做贼心虚的嚷嚷:“就是我在上面!那个兔崽子压根不是我的个儿,我直接给他上的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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