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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黎清安在身边,齐时渊又恢复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到了公司的时候看到吕一白也没多什么表情。
    吕一白就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吐槽:“哥你平时和你女……男朋友在一块儿的时候也这样吗?竟然有人能受得了你这副样子?”
    齐时渊扫了他一眼坐到了老板椅上:“他和你不一样。”说完就直接进入正题,拿出了几个经纪人的资料递给了吕一白:“这里是公司里几个比较资深的经纪人了,你看看比较想和哪个合作?”
    吕一白随意的翻看了两眼,又草草地将那些资料都放在了桌子上:“随便啦,都可以的,你直接给我安排一个就行,我不挑的。”
    齐时渊看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就觉得一阵头疼,当初签下黎清安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他那么乖巧。想到黎清安,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卧槽,你是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吕一白搓搓胳膊,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真的要受不了你了。”
    齐时渊:……
    “话说,你和爸妈说过你和那位的事儿了吗?他们二老能接受吗?这可是正经事。“吕一白问。
    齐时渊眼眸中的亮光忽然暗淡下去,对啊,这才是正经事。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受伤了,如果之前他没有那么的优柔寡断,没有想那么多,早早的就和他坦白,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就不会在出了车祸之后都来不及和他说一声喜欢。
    “不管怎样我都会和他在一起,我想爸妈早晚是要接受的。”齐时渊说。
    吕一白见他忽然伤心,又忽然坚定下来,不由得摇摇头:“啧啧啧,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这副样子,真是越来越想见你那位是什么样子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
    “今晚吧。”齐时渊淡淡地说,反正都是要见的,正好今晚让黎清安先见见吕一白,也省得他再误会些什么。
    “行行行!我来定位置怎么样?正好算是我请他的了。”
    “可以。”齐时渊说。
    于是吕一白一下午的时间都用在了选餐馆和选菜上面。齐时渊将这件事交给他也就不再操心了,把吕一白留在办公室自己去了黎清安的剧组。
    因为黎清安被签在了旗晟又是总裁亲自带,而且通过《锤炼》也增添了不少的粉丝量,他在剧组里的待遇一下子不知道好了多少,虽然也有说闲话的,可大多不过是嫉妒罢了。
    齐时渊到的时候黎清安正在休息,他阴沉着脸坐在那儿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屏障将他和其他人隔开。别人都是说说笑笑的,只有他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人,在这个剧组是这样,在《锤炼》也是这样。
    黎清安这样的性子如果没有他大概真的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齐时渊无奈的摇摇头,轻唤了一声:“清安。”
    像是没料到齐时渊会来,黎清安眼前一亮,周身的气场似乎都鲜亮了起来。
    “拍完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来接你?你自己在这儿坐着不无聊啊?”齐时渊的声音里满是宠溺的味道,听的人心痒痒,恨不得这个人的宠溺都是自己的。
    黎清安状似乖巧的低下头:“我怕你在忙。”也怕打了电话你没有接,那他一切幻想都会被□□裸的打碎。
    “你不用怕麻烦我的,我工作的重心就是你啊。”齐时渊摸摸黎清安的脑袋,发现他似乎比以前高了竟然比自己还要高上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偷偷的垫了增高鞋垫还是真的长高了。
    黎清安勾唇,似乎对齐时渊的话很满意。不要哄我哦,既然说出来了就一定要做到,不然……眼眸中闪过些阴狠,却很快掩饰了过去。
    “你的戏是不是拍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齐时渊说道。
    黎清安眯了下眼睛,见人?是去见那个什么小白吗?轻微的算计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黎清安问:“是今天你去公司找的那个人吗?”
    “对啊,他说想见你。”齐时渊说,“他和我一起长大关系比较好,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到时候像平时一样就可以了。”
    “好,那我们现在去?”黎清安说。他也很好奇,齐时渊那段没有他参与的人生是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度过的。
    见黎清安还和之前一样的好说话,齐时渊就放心了,和导演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黎清安往吕一白给他发的位置赶去。
    吕一白选的餐厅是这里比较有名的一家中餐厅,里面做的都是地道的华国菜,还有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齐时渊无奈,他早就应该想到的,这个人刚从国外回来,除了中餐不可能选别的餐厅的。
    和黎清安一起走进去,齐时渊就看到吕一白难得的西装革履了一回,规规矩矩地坐在位置上看起来有些紧张。
    所以他到底在紧张什么?齐时渊带着黎清安走过去,并没有揭穿他的反常向他介绍说:“这位是黎清安,现在是我的艺人。”
    “这是吕一白,算是我发小吧,他刚从国外回来,以后也会是我们公司的人。”
    “你好。”黎清安出于礼貌的问了声好,就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面前的人。吕一白长了一张好皮囊,也很喜欢笑,阳光开朗的样子就像是一颗耀眼的明星时刻在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就连他也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这样在温室中长大的人和阴郁的他完全不同,他们都拥有阳光,和他格格不入,像是在他和齐时渊的中间无形的划上了一道界限。从前还不觉得,现在却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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