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满脸震惊,看向走廊里乱套了的人们不由惴惴不安:“突然公开,人们怎么受得了?”
图腾:“迟早得公开,而且这次凭空出现的青铜城和龙吼闹出太大动静,根本没办法解释,干脆趁机公开,这也是个好机会。再说近两年国家方面一直各种铺垫,我相信大部分人的心里已经有所猜测。”
话音刚落,就听中年男人打电话给自家父母,话里话外都是强自镇定的安慰,明明自己已经六神无主,还担心家中妻儿和老父老母接受不了新世界,甚至一不小心按下扩音键。
“瓜娃子,我们早晓得了,你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别想偷懒不工作。”
“……咦?”中年男人懵逼:“你们啷个早晓得?”
“让你关注国家新闻你不听,国家新闻天天在说,你愣是不信。瓜西。”
欸?国家新闻是指某眼818、绝密档案和走近科学这些节目吗?
中年男人持续懵逼,他家里老母接着淡淡说一句:“你懂什么,这两年的节目一点都不科学,连续播两年没被封,肯定就是国家想告诉我们什么,又怕一下子说出来吓坏老百姓,所以循序渐进,现在到了时候而已。”
老父补充:“你真是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
中年男人:“……那,那我老婆儿子?”
老婆\\儿子:“早接受了,只有你不信。”
他老婆还冷漠地补充一句‘呵,固执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心想这个槽大可不必。
挂断电话,于文等人见证中年男人从慌里慌张到镇定自若的变化,快速适应新世界的公开,不由心生敬佩,这大概就是一家之主最后苦苦支撑的尊严。
中年男人泰然自若:“我得去上班了。”说完就回房间洗漱。
图腾收回目光说:“小孩和老人接受度最高,前者没有被完全灌输无神论思想,后者尤其相信政府,他们的政治敏感和接受度远超我们的想象。比较崩溃的是中年人,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被突然冲垮,可能会产生一些麻烦,但是比较在意家人,很快就会在家人影响下慢慢调整心态。
最麻烦的是少年和青年两个相近的年龄段,这个年龄段比较极端,一部分人可以迅速投入新世界新社会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令人震惊的贡献,但是也有一部分人会带来破坏秩序的麻烦。
不过这些应该都在国家考量到的范围,新世界的公开必然带来相对应的隐患,后续会出台相关政策解决隐患。”
乌蓝:“有一个问题,全世界只有我们国家公开?”
王灵仙:“是。现在外网在疯狂删号,阻止华夏消息外泄,出于各方面政治原因,他们不打算现在公开。”
乌蓝:“这两年出现的诡异越来越多,类似红舞鞋、非洲海岸线的大诡异事件将会逐步增多,神鬼复苏,如果普通民众早一点知道,并且国家出面教导他们如何应对,可以减少大量无辜者伤亡。”
她的意思是其他国家最好同时段公开,加紧民众心理素质和体能等训练。
王灵仙说道:“总机构一半人同意公开,另一半人不同意。不同意的人跟各国官方、家族都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认为不公开的利益大于公开。”
“人命关天,他们还想着利益?”黄姜不赞同地开口。
王灵仙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岑今出言感叹:“你对资本家一无所知。”
黄姜和于文同时摇头,嘴里‘啧啧’地讽刺某些人权大国。
王灵仙:“国家既然选择公开,肯定算好后面要走的十步,我们再担忧也没用。左右闲着没事,我带你们去玩,晚上蹦迪,好好结束我们这次意义重大的假期。”
说完便率先踏出房门,乌蓝和图腾紧随其后,黄姜和于文推着岑今跟上去,悄悄跟他说大仙儿挑的玩场从不出错,能让你嗨到完全投入的境界。
岑今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推出去,房门给关上了。
走在最前头的图腾问王灵仙和乌蓝两人:“那罗延天怎么会在周穆王墓里?为什么没有精神污染?你们当时还遇到什么?”
王灵仙和乌蓝对视一眼,前者说道:“第一个问题,官方在查。如果周满还活着,或许他知道原因。第二个问题,那罗延天的精神污染好像被封锁在他的躯壳里,我觉得他的躯壳像一个容器。或者说,”
犹豫一下,王灵仙肯定说道:“那罗延天死后的躯壳被当成一个容器。”
乌蓝想起一件事,便提问:“我听说穆王墓底下的死神是西王母藏的,作为她醒后第一餐?”
图腾:“是,周满说的。他以为是母体,三十年前发现死神遗体的真相。”
“可是,”乌蓝不解:“既然是西王母苏醒第一餐,她为什么不来吃掉那罗延天,而是将黔川作为开战第一炮?神明吃掉神明,即使有一个进化的虚弱期,但是只要勉力拖过去就可以成功进化成为更高级的神明。
届时,才是人类真正的绝望。
但我复盘过甘川的战斗,西王母好像并没有吞噬那罗延天的意思,而且只让一个纵目人前去穆王墓,感觉本身不太重视……对了,婆罗多五名咒术师被我们驻守边疆的超凡者打扒在喜马拉雅边界线,其中两人自爆,固执得异乎寻常,不太像贪图西王母的青铜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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