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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顾梵给他的吸引力不止是身体上的,他是全身心的想要顾梵。
    阮宵从来不对别人这么露骨地表达情感,这回跳进abo的大坑,感情一直闷在心里,一下表达出来,居然比世界上最嗲的那种撒娇怪还娇。
    阮宵不在乎什么新闻什么大臣怎么骂他,他刚刚还接到阮家的电话,也在劈头盖脸痛骂他,阮宵直接挂了,像这样的家庭,账都还清了,想要的利益都从阮宵身上得到了,没必要再保持联系,嫁出去的omega泼出去的水,而且他不仅嫁出去,还红杏出墙,他爱怎么样,关他们什么事。
    阮宵洗完澡,顶着因为当众社死而想逃离本星球——这是星际世界,还真他妈可以呢——的心情,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拒绝面对现实。
    今天是休假时间所以可以和克莱因约会,明天工作日,他要去娇软贵族omega的私人学院上课,阮宵一想到整个学校都是娇滴滴又傲气的omega,就他一个是生草的画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选择炮灰翻身的路线,走什么剧情都得咬牙坚持,妈的,不就是装甜心吗?他今天可“装”得太好了!
    明天也可以!
    阮宵合上眼,脑子里全是顾梵的样子,他睡眠加深,呼吸急促,面颊绯红,一夜春梦。
    第66章 拐跑你的未婚妻abo5
    阮宵被意乱情迷的春梦纠缠着, 不止幻想穿军装的顾梵,各种狗血攻皮肤都往顾梵身上套一下,冰山霸总呀, 清冷学神呀, 轮椅总裁呀(阮宵荣膺仙子骑士), 仙尊魔尊, 傲娇狱警, 铜锣湾话事人——黑白他都要通吃。
    跟看过的同人大车结合一下, 真的是不得了。
    最后梦境回归军装顾梵。
    场景如下:
    顾梵摘下军帽, 居然还戴了一双超带感的白手套,眸子俯视着阮宵, 睥睨的目光,信息素铺天盖地的侵略性,军靴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 缓缓向靠墙瘫坐的阮宵走过来——不要问阮宵为什么会瘫坐,车都是这么开的。
    顾梵眼神冷酷如冰, 手里居然还拿着——皮鞭。
    原来阮宵是这种性癖。
    顾梵站定,一把揪住阮宵的衣领拎起, 阮宵虽然皮相叠满了弱受诱受娇受软受美人受多重buff, 其实内心是个一米九的猛男,不可能就这么屈服,一拳挥向顾梵,被顾梵一把攥住手腕, 阮宵这点体重, 一下子就被拽进顾梵怀里, 下巴也非常经典地被顾梵捏住了。
    再和顾梵扭打三下、四下。
    被顾梵全部挡开。
    然后就亲起来了。
    不是顾梵强吻。
    是互相强吻。
    ¥%……*
    阮宵身体像膝跳反应那样弹坐起来, 大口喘着气, 一身薄汗,被窝全是潮湿的热气。
    脸颊升温成熟虾的颜色。
    天啊,他居然馋顾梵馋成这样,跟顾梵见面都过去多久了,还在想一堆色东西!到底是omega体质在作祟,还是他内心对顾梵一直都有点隐秘的遐想?
    明知故问。
    阮宵眼神聚不了焦,因为燥热难耐,手指飞快解开睡衣三颗纽扣,留出一小片雪白的皮肤,没想到连锁骨上都有旖旎的红晕,阮宵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拿上一只抑制剂,抓着换洗衣物,大半夜凌晨三点半去洗澡了。
    阮宵撑着墙淋了很久,身上渴求感强烈,阮宵把额头抵在墙壁的瓷砖上,瓷砖的凉意只能停在皮肤表面,体内还是火烧火燎的,这回跟顾梵一起穿abo,omega的特性在他身上发挥到极致,根本没法像以前那样冷眼旁观主角攻受互相馋得死去活来,天天咬脖子,自己只做一个局外人。
    因为阮宵穿的都是分级18的狗血世界,不是18岁以上成年向,是18岁以下不建议观看,所以只能咬脖子这样。
    如果主角攻莫名其妙对他来电,阮宵捂着脖子就跑,他跟哪个alpha都不来电。
    如今顾梵在,阮宵真正融入abo世界了。
    原来他不是没法匹配alpha,是没有跟正确的人“排位”。
    顾梵还没标记过他呢,很显然,他已经成顾梵的omega了。
    羞耻!
    阮宵关掉花洒,在洗手台前背对着半身镜,拧着身子打抑制剂,他摸自己的后颈,果然和正常世界不同,后颈的皮肤异常敏感,一按压里面就有酸麻的感觉,毁气氛点——敏感度跟胳肢窝差不多。
    比胳肢窝香。
    阮宵别扭地将针头刺进腺体里面,后颈这个位置没什么脂肪,骨头上面蒙着皮肤,在这里安排腺体,有点为难人体了,不过alpha压着omega狠狠往这儿咬的画面,有很高的美学价值,所以不怪设定成这样。
    阮宵只刺针尖进去,腺体组织薄薄的,又敏感,扎针会有极其尖锐的痛感,阮宵将药液推入,身体的燥热感慢慢平息下来。
    幸好他蹭上皇家软饭,吃的用的都是奢侈品,昂贵的高级抑制剂更是给他备了一抽屉,没事来两支,他这种情况要是不在富贵之家,禁不住这么不要钱地用,开销太大了。
    omega大多身体娇弱,性格敏感,少有阮宵这种愿意打针的,基本都用喷雾或者药膏,但外用抑制剂对阮宵来说效果太差,顾梵的信息素太刺激了,只有在往腺体注入浓缩液才能起到抑制作用。
    也不是完全能抑制。
    阮宵现在还是面红耳赤,不至于发白日春梦,但身上还笼着暧昧的暖意,他回到卧室,勤快地拆掉床罩,把汗湿的床罩和毯子叠好放在地毯上,方便佣人第二天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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