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搂着范洛伊的腰紧紧抱他在怀里,范洛伊的身体滚烫仿佛能将拜恩也融化。
“阿洛,疼吗?”拜恩吻着他、安抚着他。
范洛伊靠在拜恩肩膀上摇头:“不,不疼……”
“呼……”
拜恩吻着范洛伊,鼻尖能嗅到他沾满了琥珀香的汗。其实有没有琥珀香都没关系,只要范洛伊在他身边、在他怀里,他就别无所求了。甚至在这个时候,他更希望范洛伊身上没有琥珀香了,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疯狂得像只野兽。
“戴斯,等等”范洛伊撑住拜恩的肩头,突然说,“等一下……”
从来只有拜恩求着范洛伊缓一缓。
“难受吗?掐疼你了吗?”话是这么说,可拜恩现在其实根本没什么自控能力。
范洛伊还是摇头,沉了口气,将自己急促的呼吸压缓下来,他捧着拜恩的脸,看着他说:“标记我吧。”
拜恩愣了愣,手臂紧缩勒住了范洛伊的腰,咬牙说道:“阿洛,我现在可受不了这种诱惑!别胡闹!”
范洛伊勾住拜恩的脖子仰起来,又说了一遍:“标记我!”
“不行!”即便拜恩极度渴望着范洛伊,他也不能标记他。
康柠嘱咐过拜恩,就算范洛伊的信息素丧失症有所好转也不能心急直接标记他。标记本身就是范洛伊的心病,他从来不说不代表曾经的那些伤害和痛苦就从未发生过。标记对身体和心理状态都不稳定的范洛伊来说太危险了。
范洛伊挣开拜恩环在他腰际的胳膊,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深深看了拜恩一秒,没有说话,转过身低头趴了下去。
他曾经很害怕,怀抱着献祭一般的心情答应让乔予标记他,可现在面对拜恩,他心里完全没有恐惧,甚至没有犹豫和不安,正相反,他期待着,想要拜恩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成为他的一部分。
像是他们的结婚戒指,不在乎是谁给,像拜恩对他说的誓词,不在乎谁说,那些似乎该有的东西、该说的话,又无所谓有没有、说不说,好像只是顺其自然罢了。他所在乎的是那个人而已。
就是现在,范洛伊想要他的标记了。
范洛伊的后颈就那么暴露在拜恩眼前,琥珀香的信息素、他的身体、低伏的姿势,就是最直白的邀请。
拜恩愣了片刻,伸手抚上范洛伊的脊背,发出一声低叹,一把将人重新捞进怀里,他凑在范洛伊的后颈腺体处,深深吮着琥珀香,强忍着私心里狂暴的欲望,却没有咬上去。
“阿洛……你忍一下……”
范洛伊以为拜恩要标记他了,微微低了头,将后颈完全袒露出来,可他等来的疼痛却不是在后颈。
“啊——!”
拜恩也跟着闷闷哼了一声,他没想过成结,可他真的禁不住范洛伊那么引诱他,他好像才是进入发情期的那一个,控制不住自己了。
“阿洛,别动,就一会儿,马上就好。”拜恩托着范洛伊的下巴,“疼就咬我吧。”
范洛伊当然疼,而这种痛感是他从没体会过的钝痛、胀痛,痛得他一瞬冷汗直冒,可奇怪的是他好像并不害怕这样的疼,拜恩轻声安抚他的时候,他紧绷着的身体好像就能放松下来了。
可范洛伊还是张口咬在拜恩的手指上,像是在任性地撒气,让他咬他脖子他不肯,那他咬!
范洛伊这次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格外漫长,小木屋里平静宁和的生活突然就变得兵荒马乱、一塌糊涂。洛克和兰也不能带着以撒来玩。拜恩光伺候范洛伊一个人都累得够呛。
第三天夜里拜恩偷偷起来给康柠打电话,被范洛伊偷听了,他问她这种情况到底有没有问题,他该怎么办。范洛伊第一次发情之后,拜恩就订了抑制剂过来,康柠的意思是不给范洛伊抑制剂,他太久没有发情期,对身体造成的压力也不小,需要释放一下,让拜恩看看情况。谁知道范洛伊的发情期居然跟开闸泄洪似得,一发不可收拾。
拜恩紧张得要命,康柠倒好,一耸肩:“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你就顺着范洛伊吧。”
“……”顺着他?!怎么顺?!
康柠挑了挑眉,那眼神再明确不过了。
拜恩挂断了电话,抱头蹲在墙角,在溢满了琥珀香的小木屋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极限在哪里,他真的可能随时发了疯就会咬了范洛伊的脖子!暴风组的极限生存训练都没有这样折磨人的!
范洛伊藏在门后偷笑了一会儿才走出去,把拜恩拉起来:“不困吗?”
拜恩叹了口气:“你怎么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怕弄疼我啊?”
“弄疼了?”
范洛伊忍不住笑,扑进拜恩怀里:“那你轻点弄嘛。”
撩人的琥珀香跟着范洛伊一起裹了拜恩周身,惹得他又心痒又罪恶。
“不早了,快睡觉去!”
范洛伊笑起来:“哄我睡呗。”
拜恩偷偷咽口水,还是怪暴风组的训练不够严酷,他怎么就这么经不住蛊惑呢!
第126章 第三个秘密
范洛伊生气了。
拜恩又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固执起来,无论范洛伊是威逼胁迫还是撩拨引诱,他就是不肯标记他。
霸道的琥珀香像是长了锐利的爪,挠在拜恩心上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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