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熙向风霖渊伸手,露出了笑容,在风霖渊的带动下站起来,由着风霖渊扶着往下走。
不过这打着找药材来双蛇山,最后却一个药材也没有得到,真的就叫人忍不住多想了。
赢熙感觉自己麻木感消失了,立马推开风霖渊,将手从风霖渊的肩上拿了下来,“前面路窄,你先过。”
“你这无事了便要把我推开,方才不靠的挺近的吗?怎么?怕是下山了被你小徒弟看见,不好意思吗?”风霖渊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好像没事调戏赢熙就是他日常的乐趣。
赢熙看着前面的路,“前面的路委实容不下两个人,你若是不想我二人一同跌进这林中被雾瘴吞没,便别拉拉扯扯的。”
风霖渊看了看道路,放弃了拉着赢熙,走在前面,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赢熙听不见,那他就做赢熙的耳朵,帮赢熙听。
下山过后,风霖渊就开始黏着赢熙,无论赢熙怎么推开,都没用。
“你放手,如此成何体统?你可是一军主帅,如此有失颜面。”
看着营帐就在前面,赢熙真的不想这么拉拉扯扯有失颜面。
风霖渊却写满了无所谓,“我们出来时都是勾肩搭背的,如此回去却要分开,他们会误会我二人是吵架了。”
“来时你不过是拽着我得手,如今你这却像只猫一样,都快合二为一了,你这叫人生误会怕是更甚一些。”
赢熙现下真的就是连走路都困哪,感觉拖着一个千斤重的石头,寸步难行。
“如此,你是不介意我拉着你的手了?”风霖渊总算是松开了赢熙,一把抓住了赢熙的手,心中好生得意。
赢熙摇了摇头,心里想着:“原来你是打了这个主意,难怪像条蛇一样缠着我,我还以为是吃了蛇胆的后遗症。”
九九像个望夫石一样站在军营的门口看着,乌兰在九九的身后安抚着,说着:“你别担心,你师父和风大哥都是武艺高强的人,不会有事。”
九九看了看乌兰想要开口解释,又摇头没说,她哪里明白九九是担心师父听不见这事,要是和风霖渊分开了,师父一个人遇到危险要怎么办?
平时还好有自己陪着,能随时注意到周围的事情,这没有自己在身边,师父若是和人沟通遇到不顺畅的的话怎么办?
看着风霖渊拉着赢熙回来,九九立马迎了上去,站在赢熙的跟前询问:“师父,如何?可有受伤?”那样子活脱脱的看着像个小媳妇儿一样。
“有我在,谁还能拿你师父怎么样?你这就知道关心你师父,便不关心关心你风叔。”
风霖渊看着九九就关心赢熙,都不看自己一样,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九九嫌弃的看了一眼风霖渊,又看着赢熙。“只要师父无碍,你便是只有一口气在,师父也能将你救活了,何须担心你,关心我师父便够了。”
这九九还真的就是满心满眼都是赢熙一个人,完全不将风霖渊放在眼中。
“你这怎么有种小媳妇儿的感觉,难道我还会将你师父卖了,不带回来给你啊?”这九九的言外之意怎么就像是风霖渊拐带了赢熙一样,风霖渊这可不开心了,用手敲了一下九九的脑袋。
“本就是你拐了我师父”九九说完话,又害怕挨打,躲到了赢熙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风霖渊,还做出一个鬼脸。
风霖渊还真的就是拿九九没有办法,没办法赢熙的傻徒弟,能怎么办?爱屋及乌宠着呗。
“将军”丁拾从里面走了出来,表情很严肃,看来是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了小鬼,你师父也平安回来了,你还是去医帐研究药去吧!我与你师父有重要的事情说。”
风霖渊也不管九九阻拦还是不阻拦拉着赢熙就走。丁拾像九九和乌兰低头行礼转身跟了上去。
九九这会儿可不开心了,以前师父都是宠着自己一个人的,如今这风霖渊出现,自己的宠爱都被抢走了。
“一个大将军整日霸者我师父做什么?不务正业。”九九也就只敢在他们听不见的背后这么嘀咕一句,抱怨一下,其实心里啥事都没有。
“好了,你可别抱怨了,我研究了一个新的毒,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解。”乌兰一脸的自信和高傲,笃定了九九解不了自己的毒,拉着九九的手就往医帐跑。
“说吧”风霖渊拉着赢熙到了主帐,坐在了主位之,一下子那属于将军的霸气就出现了。
正经起来的感觉还真的就是大将之风,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让人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丁拾抱拳行礼回话:“乌托部的少主找到了。”
“在何处?可是与乌兰说言无二?”风霖渊此时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丁拾摇了摇头,眼中都是严肃的感觉,“我找到他们时,豹师的人也在寻他们,最终被豹师的先了一步。他们带走了乌托的少主还有乌兰重伤的父亲。”
“如此说来,乌兰当真不是奸细。”风霖渊在想着什么,突然看向丁拾继续问:“他们灭了乌托可是有什么说法?乌托部存在百年,不该是无端做出这样灭了整个部落的举动。”
“确然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便是坊间突然流传出乌托部百年守护着一个宝藏,富可敌国。西靖便是因为打着宝藏的注意,才发兵灭了乌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