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些总可以了吧?
郁丽这样想着,自己忍忍,也别让皇帝出太大声音,就行了吧?
就这样想着,她便将肉棒从口中慢慢退出去。
宇文丹食髓知味,以为郁丽又要戏弄他,怎会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硬是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了回去。
“唔!”郁丽被打个措手不及,牙齿一瞬间刮倒了口中的肉棒,只听头顶少年也压低了声音痛呼了一声,口中的肉棒却是涨得更大了。见少年意犹未尽,郁丽只能强忍着下身早已发凉的淫液,快速吞吐着少年的肉棒,想快点结束好自己坐上去。
然而少年似乎发现了郁丽的伎俩,硬是撑了半刻才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口中。
郁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下颌,带着些委屈的眼神看着少年,却还是将口中粘稠的液体吞了下去。
少年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迷醉,喉结微动,刚刚射了两次后全身都有些脱力,口中似乎有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去床上。”
但是郁丽没有答他,只是继续舔弄着他的下身,微红的眼尾透露着欲求不满的神色。Уаóɡùósнù.ℂóⅯ(yaoguoshu.com)
宇文丹想着看了眼滴漏,发现已经过去了半刻——不过半刻?
待他下身再次竖起的时候,郁丽提起裙角,轻快地一跨,便将宇文丹粗大的肉棒稳稳地吞入了体内。随着郁丽缓缓沉下身体,两人口中都透出一股满足的谓叹。
但是心照不宣地,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郁丽缓缓摆动着腰,被她的淡紫色裙摆遮住的结合之处却还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郁丽还是第一次这样同男人欢好,这种需要刻意压低声音、如同偷情一般的交媾让她无比兴奋,加之自己早就想要了很久,不过一会,就在宇文丹擎制着她腰身的手中去了。郁丽方才跪了许久,如今就像突然泄了劲一样,轻轻喘息着把头埋在了宇文丹的颈窝。
宇文丹感到怀里的女人如水一般化在他怀里,那对丰满柔软的雪峰方才就紧紧地贴在他衣襟微敞的胸膛上,几番磨蹭下,就快全然袒露在空气中,让他突然有种想要揉捏的欲望。他本放在郁丽腰间的双手却好像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轻轻地把她撇在一边,有些散乱的长发捋到了一边。
虽然宇文丹离去还远,但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
更漏的声音滴答滴答地,桌上原来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凉了下来,没了一点让人想要进食的欲望,桌边一本医经就那样突兀地摆在那里,和一室旖旎格格不入。
刘保全似乎早就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意,早早把外殿的人也清了个干净,自己在殿外打着盹。
两人正准备重整旗鼓,再战一番时,郁丽的目光看向了外殿站着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与她体内之人外貌酷肖的少年。宇文丹半被对着他,自然看不见。但郁丽却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有一会儿了。
那少年的面颊如落霞般烧红,在视线与郁丽相交的片刻几乎有一瞬就想要这样逃走。
不过郁丽就在这时动了起来,似是无意般地比方才更大声地娇吟出声,小穴熟练地加紧了身下少年粗壮的肉棒,上下抽插的动作几乎如摄魂吸髓一般,让竭力忍耐的宇文丹也扣紧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肩端剧烈地喘息着,全然不知怀中的女人此时正意淫着正在外殿呆愣的亲弟弟。
宇文丹被郁丽折磨地不行,终于抓紧了她腰背,快速上下抽插着。快感太强,郁丽终于忍不住地娇呼出来,微眯的双眼瞥见外殿的少年磕磕绊绊地逃出了外殿。
随着身下少年闷哼一声,郁丽便感到一股炽热充满了她的体内,酸胀的感觉让她差点泄了出来。
郁丽心满意足,扶住少年的面颊,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灵活的舌头探入他齿间,在他的口内攻城略地,直到宇文丹因为喘不过气满面通红方才松开。
“栎。”郁丽轻轻唤着少年的名字,其实她知道这多半是他的乳名,毕竟自己名丽,却没有犯了皇上名讳,那想必这就是皇帝生母齐太嫔给他起的名字。
“丽。”宇文丹勾起嘴角也轻轻唤出了她的名字。
“时候不早了,皇上该放妾身该回去了。”郁丽看着刻漏,已经半个时辰了,差不多正好是一顿晚饭的时间。
“你吃过了吗?”少年趁她帮自己整理衣物,问道。
“皇上不必担心妾身。”郁丽也罕见的眉目舒展,帮他理好衣领腰带和下裳,但已经弄脏的地方有心人肯定还是能看出来。
宇文丹看她的眼神深不见底,明明前两次都给了她避子汤,这既是为了自己稳坐帝位,也是不想让她刚入宫就冲到风口浪尖。但不知为什么,今日他突然有了想让她现在就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宇文丹不愿再往下想,毕竟若是现在叫了避子汤,太医院的人怕是会把这事透给太后。这样下去怕是他也保不了郁丽受些挫磨。
“到时候让刘保全给你送些糕点去。”宇文丹这两日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如今终于能静下心来琢磨新年宫宴的事。“今年宫宴,你可会来?”
郁丽理好衣襟,对他轻轻一笑:“妾身的舞,只想给皇上一个人看。”
宇文丹的心里痒痒地,像是胃里有只蝴蝶在扑腾,本来静下来的心又因为郁丽的一句话小小地躁动起来。
若她能飞袖起舞,定是翩若惊鸿。
没错,小皇帝就是有点M倾向的,越疼越爽。
弟弟出场了!!!但毕竟现在还没和皇帝彻底打成一片,过段时间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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