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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男人的手探入睡裙,触手可及的嫩滑肌肤,像娇贵而柔软上等锦缎,只能小心抚摸,唯恐粗糙的指腹将锦缎勾出丝来。
    蒋正南有一阵子没有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乍然触摸到嫩豆腐似的少女肌肤,下半身的欲火即刻被点燃。
    熟睡的女孩安静、乖顺、毫无设防,他摸她圆润的乳,她非但没躲,还被刺激得朝他掌心里拱,乞求被大力地揉捏。
    蒋正南抬手将乐瑶身上碍事的睡裙脱下来。
    褪去衣物的阻挡,乐瑶光裸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莹润动人,像一块发光的美玉。
    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缩成一颗小红豆,俏生生立在白软的胸乳上。
    睡梦中的乐瑶难耐地扭动身躯,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唔……蒋文轩,亲亲……那里……咪咪痒……”
    “乖女孩,想被吸骚奶头对吗?”蒋正南两指捏着樱红色小乳头,不轻不重地拧,“可你求错人了。”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欲望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岩浆,如果乐瑶醒着,一定不敢和他对视。
    可昏睡中的乐瑶并不懂危险为何物,还是坚持不懈地叫错名字,持续触碰他的逆鳞。
    “蒋文轩……蒋文轩……我胸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那小子还在睡觉,让爸爸帮你好吗?”蒋正南低头舔了一口乳头,“骚奶头好嫩好香。”
    被舔舒服了的乐瑶伸手抱着蒋正南的头,不给他离开,白软的胸脯一拱一拱往上挺,“好舒服,还要。”
    乐瑶对于欲望一向坦荡,舒服了就会一直要个不停,像小孩子缠着家长要糖果。
    蒋正南张口将乐瑶的乳首全部纳入其中,火热的唇舌将整个乳晕都包裹住,又吸又舔,舌头绕着乳头打圈。
    乳头传来丝丝麻麻的密集爽意,乐瑶扭得更厉害,娇娇地呜咽:“唔……好舒服哦,好喜欢,那边也要……”
    蒋正南换着边吃她的奶,吸裹乳头时,稍微用力她就会爽得浑身颤抖。
    欺负了有二十分钟,蒋正南吐出乳头,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吸得肿了一圈,颜色从粉红变成樱桃红。
    向下摸,内裤已经湿透,光是被吃奶头,乐瑶就小小高潮一次。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剥开濡湿的内裤,蚌肉似的阴唇严丝合缝包裹着内里春色,一丝腥甜的香味从里头漫出来,像春药一样引人犯罪。
    蒋正南低头仔细观看她的小嫩逼,鼻间吸的是满满少女私部的味道,他忽然很想尝一下是具体的口感。
    紧接着,他付出行动,俯身舔了一下咸甜的蚌肉,软软的,上面包裹着滑腻的粘液,像块嫩嘟嘟的水豆腐。
    乐瑶下体直接抖了一下,快感太刺激,她又不停地抬屁股,想再次被男人的唇舌触碰。
    口中是软糯的吟叫:“好舒服,还要嘛……”
    蒋正南很少会给女人口交,以往和他上床的女人,多是有求于他,在床上极尽讨好,鲜少有需要他主动服务的女人。
    可女孩在欲望支配下的坦诚撒娇格外迷人,百炼钢都能化成绕指柔,饶是蒋正南也抵挡不住她的央求。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大开,紧闭的阴唇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阴蒂和穴口,他低头吃她的穴。
    粗粝的舌面重重碾过阴唇,乐瑶仰着脖子长长吟哦,她的嫩穴很快就抽搐起来。
    穴口一直涌出淫汁,咸腥中带着一丝甜,似海水的味道,又比清冽的海水厚重粘稠,被蒋正南全部吃进胃里,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吃起穴来并不温柔,唇舌力道很足,舌头时而插进穴道里戳刺,一寸一寸舔她穴里的褶皱,时而舌尖用力弹动阴蒂,把那颗小阴珠欺负得东倒西歪晃晃悠悠。
    乐瑶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潮吹喷水。
    她无数次想醒过来,又被药性控制住,无法彻底苏醒。
    安眠药的药性会随着时间推移减弱,此刻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蒋正南需要尽快把乐瑶送回去。
    他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因为一旦插入蜜穴,没一个小时很难尽兴,做到中途乐瑶很有可能会醒来,虽然蒋正南并不怕她醒过来,但小姑娘毕竟挺怕他,或许会接受不了,做出伤害自身的事情。
    蒋正南并不是毛头小子,他做事向来沉得住气,不会为了眼前短暂的满足冲昏头脑,一切皆可徐徐图之。
    他快速地打个手枪,最后冲刺阶段时拢着乐瑶的双腿,勃发的肉棒卡在腿心,玩了个腿交。
    娇嫩的私处被他青筋爆突的阴茎磨出一汪清泉,淫水流了满腿。
    最后,蒋正南松动精关,浓稠滚热的白浊射在乐瑶的私处,大量浓精将少女的嫩逼喷得一塌糊涂。
    蒋正南食指挖了一点白精,喂给熟睡的乐瑶,乐瑶的口腔很软很热,舌头无意识裹着蒋正南的手指,吃得很香。
    蒋正南被她乖顺的反应取悦到,低头吻了下乐瑶的额头,帮她清理干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她回23层。
    翌日清晨,乐瑶醒来,浑身疲乏,下体酸软,像是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春梦。
    梦中她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高潮。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又清晰地察觉到男人和蒋文轩并不是一个人,味道、体温、手掌、唇舌都是迥异的。
    他有着丰富的技巧,高高在上地掌控着她的快感神经,乐瑶不可抗拒地沦陷其中。
    因为这个认知,乐瑶既心惊又羞愧,蒋文轩那么爱自己,而自己却在梦中梦到其他男人玩弄自己,这是不是一种潜意识出轨?
    当然,她绝不能向蒋文轩坦白这件事。
    乐瑶就算大脑简单,没什么心计,也知道告诉男友自己做春梦梦见别的男人是一件很蠢的事情,蒋文轩一定会暴怒,吃梦里那个男人的醋。
    可平白无故出现的梦中男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乐瑶只和蒋文轩有性生活,很少有额外的精力去意淫其他异性,更何况她周围能接触到的男生,很少有吸引力超过蒋文轩的,按理说她不应该梦到别人,还是那么真实可感的梦境。
    难道真的是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对彼此产生了倦怠?
    乐瑶内心又多了一分愧疚。
    用完早餐,乐瑶孤身去学校,刚出电梯,远远看见蒋正南的助理给他拉开车门。
    蒋正南倾身上了车,动作很优雅,助理将车开走。
    乐瑶望着远去的库里南,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挺括的背影。
    竟诡异地和梦中的不真切男人的身躯轮廓渐渐重合……
    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吓了乐瑶一跳。
    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这太荒谬无稽了!
    乐瑶甩甩头,赶紧把这个怪诞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
    夜幕降临,今晚是做爱日,乐瑶去浴室洗澡。
    在淋浴时,乐瑶低头看自己的乳房。
    突然,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乳头似乎比平时稍微肿一点。
    这种情况她之前遇到过,基本上就是蒋文轩吃奶吃太凶了,第二天会这样。
    可昨晚他们根本没有做爱,怎么也会这样?
    难不成做春梦有同等的效果?或许是身体激素造成的?还是说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自慰拧的?
    应该是梦中自慰了,毕竟刚醒时,她的下体状态就像是被刺激过,再加上乳头也有异样,乐瑶更加确定是自己做梦时自慰了。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和蒋文轩说了吧,他以前都不太同意她用小玩具自慰的,他甚至连小玩具的醋都吃。
    洗完澡后,乐瑶钻进蒋文轩的被窝,蒋文轩火急火燎地抱着她,手在她身上作乱。
    乐瑶艰难推开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
    蒋文轩舔吻她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别关灯啊,我想看你。”
    乐瑶:“不要,今天脸上长了个痘痘,刚卸了妆不想被你看。”
    万幸,她确实长了个痘痘,不算说谎。
    真实原因是不想被他发现乳头的异样。
    蒋文轩嗤笑:“怎么这么见外,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乐瑶:“想摸黑做爱试试,不行吗?”
    蒋文轩:“行啊,就是要是能看见你的裸体,会更刺激。”
    乐瑶:“每次都看,万一腻了怎么办,罚你今天看不到。”
    蒋文轩:“宝贝的身体永远看不腻。”
    他说完,化身为狼,把乐瑶的睡衣全扒了,一寸一寸亲吻她的身体。
    含住乳头后,蒋文轩吃了一会儿抬头说:“宝贝,你奶头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被说到异样处,乐瑶心跳加速,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
    下一秒,就听见蒋文轩继续说:“宝贝被我玩到二次发育了对不对?”
    乐瑶暗松一口气,顺着他说:“可能吧,最近感觉内衣有点紧了,我还以为长胖了。”
    “让我摸摸。”蒋文轩两手握着乐瑶的奶子颠了颠,若有所思道:“好像是大了点,等会哥哥给你下单新内衣。”
    乐瑶勾他的脖子,嗲声道谢:“谢谢哥哥。”
    蒋文轩:“顺便再买几套情趣内衣穿给我看,上次的猫女郎就挺好。”
    乐瑶:“依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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