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里,干干净净也冷冷清清。
大臣们便动了心思,锲而不舍的上奏,他们想着梁王现在还年轻不懂这些情/事,等到几年之后,年轻的梁王就能明白美人在侧的滋味。
以往萧承宇对这些奏折视而不见,但是自从见到玉佩之后,心神不宁,心情就很不好,很烦躁,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还有为什么会出现在当铺里的玉佩,程路已经派人出去寻找那个少年的下落,仍是没有找到,每每想到这,眼中的阴翳越来越深。
再看到这些奏折,就怒从中来,“侯公公。”
旁边一位上了年岁的公公立刻上前,“陛下有什么吩咐?”
萧承宇:“既然他们这么关心朕的终身大事,朕很是感动,朕也要关心关心这些大臣们,传朕的口谕,将吏部尚书李大人家的千金赐婚给户部尚书刘大人。”
侯公公立刻就明白了,吏部尚书李大人和户部尚书刘大人是带头上奏王上充实后宫最频繁的两个人,可以说是带头人,而且两人在朝堂上一向水火不容,却在在此事上达成一致。
吏部尚书李大人一直在奏折里提到自家的女儿知书达理,温婉淑人,那么就直接赐给户部尚书刘大人,刘大人与李大人还要大上几岁,府中已有几房妻妾,而李大人家的女儿才年方二八,让他们两个互相斗去吧。
侯公公知道,陛下这是要给这两位大人一个警告。
萧承宇指着面前的一堆奏折,“侯公公,把这些奏折原封不动的打回去,告诉他们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侯公公领旨下去了,侯公公虽然上了年纪,但做起事情来非常利索,当下就到了刘大人家宣布了这门赐婚,李大人当场就呆住了,颤颤巍巍的接过圣旨,还没有回过神来,侯公公在一旁指点,“李大人,陛下的事情不是我等能揣度的,刘大人还是关心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给陛下平添麻烦了。”
李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上这是恼怒他和刘大人联合众大臣频频上奏立后納妃的事情,原想着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后宫,却不曾想,却嫁入刘大人府中做妾。
李大人悔恨不已,但已经无济于事,晚了。
他们的王上果真是杀伐果断。
其他跟风上奏的大臣们也都听说了王上赐婚的事情,纷纷的不敢在提此事。
也没人敢在让他们的王上立后納妃了。
但又开始悄悄的流传着他们的王上是惧怕女子,当然也只是敢私下说说而已,谁敢不怕死的在萧承宇面前说?
这一天,侯公公手中拿着一份奏折面色为难,萧承宇瞥见了,“又是哪个大臣又重提立后納妃的事情了?”还真有不怕死的?
侯公公连忙说不是,上次王上的举动,没人敢再提此事,怕自家的女儿被王上随便就赐给别人。
萧承宇看侯公公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疑惑,侯公公是从小就在他跟前伺候的,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侯公公也不离不弃的守着他,侯公公对他来说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侯公公拿着奏折道:“这是南岳国的质子的请求奏折。”
萧承宇有些厌烦道:“一个质子有什么事情?”
侯公公没看奏折里的内容,当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是说前来的小质子好不容易才找到门路,拜托一定要送到陛下手中,请陛下一定要看奏折中的内容,被找的那位小公公不敢隐瞒,立刻就找到了侯公公,萧承宇努了努嘴,“放在这里。”
侯公公放下奏折,萧承宇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这个质子还挺有意思。”
侯公公楞了一下,这些天来,王上总算是开心了一点。
那份奏折被随意搁置在一旁。
几天之后,萧承宇带着程路出了宫,侯公公想跟着一起,“王上,您出宫多带些侍卫吧,就带着程路一人,老奴不放心。”
程路悄悄白了侯公公一眼,哼了一声,“侯公公,你这是瞧不起主子的武功,还是瞧不起我大内侍卫的本事,带着你我岂不是还要分心保护你的安全?”
侯公公打了程路一巴掌,“老奴是担心陛下的安全。”
程路捂着被打的脑袋,“侯公公,你好好说话,动什么手,要不是看你年老,我早就还手了。”
侯公公:“你小子还敢还手?”
看着打闹的两人,萧承宇笑了笑,“放心吧,侯公公,程路跟着朕不会有事的。”
侯公公只好放弃了跟着一起出宫的想法,一再嘱咐程路一定要紧紧跟着王上。
他当然知道王上出宫是去找那个少年,玉佩的事情他也是知情人。
看来要是不将玉佩的事情弄清楚明白,王上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可偏偏那少年就没了任何踪影。
萧承宇先去了当铺,掌柜的是萧承宇先前安插的一处暗桩,掌柜的是萧承宇的人,掌柜的说还是没找到那个少年。
出了当铺不知不觉萧承宇又来到了阑院,萧承宇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之后,不满的看向程路,程路很无辜的看着王上,属下可是跟在您身后来的来这阑院的,不是属下的错。
这时候,阑院的大门突然开了,有少年从里面跑出来,边跑边喊,“苏凡,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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