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昭昭却不想理陆封寒了,他生气就算了,咬她算怎么回事,还咬的这么疼。
陆封寒:“……”
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心道方才他是有些过分了,因为周大人对昭昭的觊觎咬了昭昭。
昭昭还捂着唇角,陆封寒小心道:“方才是我不小心用错了力道,你松开手我瞧瞧。”
昭昭松开手指,陆封寒就发现她嘴角一处小小的伤口,还泛着血迹。
他竟然把昭昭的唇角咬出血了!
也是,昭昭的唇角那里皮肤极薄极透,稍稍一碰就会青紫,这样不防备之下确实容易咬破。
瞧着陆封寒没说话,昭昭心道难不成咬的还挺厉害?
昭昭从小几的下的匣子里拿出了小镜,这是她随身放到马车里的,以防不时之需。
结果小镜中昭昭嘴角竟然破了,还泛着血迹。
昭昭懵了:“王爷……”
“王爷,你竟然把妾身的唇角给咬出血了!”
昭昭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她实在没想到陆封寒这口咬的这么重。
也是,之前在锁骨那里都能给她咬出红痕来,这回也差不多。
陆封寒越发手足无措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知道有人惦记昭昭、打昭昭的主意他就控制不住他自己,他想昭昭完完全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陆封寒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伤口细小,用帕子按一下就好了。”
昭昭白了陆封寒一眼,然后接过帕子按在唇角上。
丝丝麻麻的疼。
昭昭觉得很委屈,她劳心劳力地过来买年货,结果陆封寒竟然莫名其妙地咬了她一口,还咬出了血,她心道以后她得防备着些陆封寒。
过得一会儿,陆封寒小心问:“现在如何了?”
昭昭松开帕子,嘴角那里已然不出血了。
本来咬的伤口就小,如今一按就不出血了,主要是有些疼啊。
这么折腾了一番,也到了府里了。
下人们忙活着把买来的年货搬到库房里,昭昭指挥着他们,又吩咐厨房做了晚膳,忙活的很。
陆封寒则是跟在昭昭身后,一步也不离。
昭昭的气也就渐渐消了。
等忙活完两个人就用膳了,结果昭昭吃菜时嘴角都有些刺痛,尤其是喝汤时一阵阵的疼。
昭昭:“……”
好了,这下连吃饭都不安生了。
陆封寒知道他这回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他帮昭昭吹凉汤羹:“这下再试试?”
昭昭摇了摇头:“先不吃了,”反正她也不怎么饿,平时吃饭也不了几筷子。
等到了晚上,昭昭睡在里侧,陆封寒睡在外面。
陆封寒揽住昭昭的腰肢,然后把她揽到怀里:“今天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了,好不好?”
昭昭抬眼,“王爷,你要保证。”
陆封寒小心翼翼地亲了下昭昭的唇角:“我保证。”
昭昭钻到陆封寒怀里:“嗯,睡吧。”
对了,还有件事昭昭忘记说了。
昭昭:“王爷,今天宋知州的女儿宋清宋姑娘过来送年节礼了,咱们什么时候过去送年节礼啊?”
宋知州是徐州最大的官,过来送年节礼的又是他的嫡女,他们回礼自然也要认真。
陆封寒思量了片刻:“明天我们一起去。”
通过周大人,他如今已然和宋知州也关系不错了,这种时候,他们这些“往来亲密”的自然要亲自过去送年节礼才是。
比起周大人,宋知州更是个狐狸,眼见着就要收网了,陆封寒不能让宋知州发现不对。
昭昭点了下头:“好,王爷。”
年节礼她早已经备好了,因而什么时候去送都一样。
等商量完这些事,两个人就睡了。
第二天,陆封寒和昭昭备好了年节礼去宋府。
也是巧了,今天宋知州和宋夫人都在,陆封寒就去了前院和宋知州说话,昭昭则是去了后院和宋夫人聊天。
后院里宋夫人和宋清都在,宋夫人见了昭昭忙让昭昭坐下,又遣了奴婢上茶。
宋夫人拉住昭昭的手,满脸是笑:“陆夫人怎么亲自过来了?”
昭昭也笑:“昨日宋姑娘都去我们府上了,我们自是要过来的,左右这两天没什么事,就当来串串门做客。”
宋夫人道:“是极,是极。”
宋清抿着唇,她状似不在意地道:“今天陆大人也过来了?”
昭昭点头:“对,现在夫君应当是在前院和宋知州说话呢。”
宋清的心砰砰跳起来。
她昨天费尽了力气才去了陆府,结果却没见到人,没成想今天陆封寒竟过来了,无论如何,她都要见见陆封寒。
趁着宋夫人和昭昭说话的当儿,宋清道:“娘,我忽然想起我房里还有些事没办,我先过去看看。”
宋夫人微挑了眉:“什么事?”
宋清随口编了个谎:“没什么,还不就是年节的那些事,女儿去去就回,您不用担心,”她说完就走了。
宋夫人看了眼她贴身的嬷嬷,那嬷嬷立即就懂了宋夫人的意思,悄悄地跟了出去。
等宋清走后,宋夫人才不好意思道:“陆夫人见笑了,我这个女儿一向骄纵的很,你可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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