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母亲不停的哭,怎么办,警察同志,你抓我吧,陈强他还那么小,他还没娶媳妇呢,要不你抓他爹也行!
陈强父亲听到这句话,气血攻心,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警察听到这句话,一脸严肃的批评,你把法律当成了什么?
陈母脸色发白,闭了嘴。
她只担心自己的儿子,至于陈强的父亲,只是问了两句,就迫不及待要去看儿子。
最后还是警察同志叫了两个人,帮忙把陈强父亲弄上车的。
等人走后,众人摇头。
这陈强变成这幅模样,多半是他妈的错。
都这会儿了,还想着替人进去,不知道反省。
活该,我就知道陈强早晚会进去。
与这件事无关的众人,说了两句也就走了。
而剩下准备要债的几人,却是不甘心这么回去。
但是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
凭什么我们只拿回一半,谢苳却是拿了全部钱。有人不满。
就是就是,应该平摊的,剩下的债我们一起要。
陈强家里没钱,还钱恐怕要一直拖,非常麻烦,但是让钱打水漂他们又不甘心。
所以,众人打算在拖一个人下水。
这次的事情,他们和谢苳家不可避免的会产生隔阂。
既然已经是这个关系了,那些人也不在乎会不会脸上不好看,以后见面尴尬不尴尬。
温妗三人正在屋子里分析这事,那车的声音传的很远,他们当然听到了。
但是为了不波及到自己身上,他们都没去凑热闹。
没找到麻烦却是自动找上了门。
门被拍的砰砰作响,谢春枝看着他们,这是咋啦?
恐怕来者不善。温妗小脸绷了起来:去开门吧。
谢春枝点头,然后出去。
开门看到是谢家姑娘,那几个男人不好说话了,但是他们老婆可不会在乎这个。
谢苳在吗?我们有事找他。那人说着,却是绕过谢春枝,直接往里面走,谢苳,你在家吗?
一声接着一声,谢苳准备起身,温妗按住了他,你把妈扶到屋里,我去看看。
女生眼神不容拒绝,谢苳只能点点头,有有事叫叫我。
放心,他们不敢。温妗笃定地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谢母想说什么,却是看到儿媳妇已经走出去了,她叹气自己不中用,但也知道自己出去是添乱。
温妗出了堂屋,看这群人像是要打人的架势,微微挑眉,你们找谢苳有事吗?
谢苳媳妇儿你在啊。开口那女人,打量着温妗,眼里闪过一抹嫉妒。
是这样的,我们觉得那个钱分的不公平。另外一个女人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概意思就是,钱应该都是分一半,剩下的一起向陈家讨债。
温妗听乐了,她眼神扫过众人,淡淡开口,陈强的话,你们是忘记了?他说的偷了你们的,都抽了一半然后放在谢苳枕头下。
他说的是就是真的吗?我们也没听到。那人胡搅蛮缠。
你这是质疑警方?温妗一脸惊讶,看那人立马摇头说不是。
她又道:谢苳昨天被冤枉的时候,可没人站出来帮他,而且还跟着陈强落井下石。
虽然你们是不知道实情,是稀里糊涂当了共犯,但是你们的言语对他的身心是实打实造成了伤害。她说着,看着众人。
非要这么论,我是不是可以问你们要精神损失费呢?温妗道,还有今天帮着陈强说话的人,我可是记在心里了,怎么?要闹到警察局吗?说不定查一查,这事情不只有陈强一个主谋。
她说着,看着今天的那群人,目光最后落在陈二哥身上,这人当时是帮腔陈强的。
她说的这些,那些人听的不太懂,但是听到警察局整个人就立马僵住,心里下意识犯怵。
陈二哥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
其他人可能是被蒙在鼓里的,但是他看破了真相,却并没有站出来。
你说的这些只是假设。柳如青在众人六神无主的时候,却是突然开口了。
其他人立马看着她。
如青,你可要给你二哥做主啊。陈二嫂立马道。
温妗是大学生,所以才这么会说,但是柳如青和陈书军也是。
要真理论起来,他们可是有两个人。
但是,谢苳被冤枉是事实,不管是不是有心还是无意,你们之前对谢苳的冷言冷语不应该说声道歉吗?不但不道歉,还来这里兴师问罪?温妗道,语气冷了几分。
觉得不合理去警察局啊,来我们这里做什么?温妗做出赶人的动作,谢苳因为被陷害精神有些恍惚,你们确定要继续闹下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在场的各位可都跑不了。
听到这话,他们退缩了。
这万一出事了,不得讹上他们。
陈二嫂看着柳如青,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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