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严肃起来,五官绷着,愈发显得硬朗,他这个人,很强势。
沉木里还是跟他去看了医生,就是一个小诊所,所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拿了药就回来了。
而沉木里回到房间,秦敛也跟着进来,下一秒他就把门关上。
小旅馆没有暖气,条件很差,她一个娇滴滴的城里人,跑来这确实不习惯。
而秦敛拧着眉头,打量着她。
沉木里很警惕,往后退了一步,又咳了咳,头晕得很,但这么大一个男人在这,她无法忽视,她舔了舔嘴唇,说:“谢谢你,不过我已经没事了,其实。”
秦敛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起来,将她塞进被窝里,动作粗鲁,没有怜香惜玉,这让沉木里对他更没好印象了,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
就算他们俩有婚约,但她还是不习惯被男人碰,好像皮肤上还残留他的余温。
这让她无所适从。
长这么大,还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密过。
秦敛说:“好好待着,我出去会。”
就在沉木里不知所措的时候,秦敛出去不到五分钟又回来了,她听到他上楼梯的脚步声,房间隔音并不好,她也感觉很冷,等他上来后,秦敛手里提着热水壶,是给她吃药的。
沉木里马上要下床,还没落地,她的双足就被半蹲下来的男人握住,男人宽厚的手掌上有几处厚厚的茧子,她的脚跟她人一样,又娇小,又白,当然也冷,因为冻的,他的手掌很热,可以帮她暖暖。
事实上,秦敛也是这样做的,握住她的双脚,也不嫌弃,甚至觉得她的脚也挺好看,他在沉川工作很多年,身边的战友同事都是男的,一年四季也没见过几次女人,沉木里的到来,给他沉闷的生活增添了乐趣。
自己的脚被男人握在手掌心,她很不习惯,想缩回腿,却还是被他紧紧握着,他抬起头看她,说:“怕冷?”
她迟疑点头。
她的体质特殊,从小就这样,一到冬天,就特别怕冷。
秦敛没再说话,但是拉开了外套的拉链,露出里衣,直接将她的脚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沉木里看到这一幕,是彻底惊住了,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从小到大也没一个男人这样对她,她瞪大了眼睛,耳尖发烫,男人的胸膛很热也很硬,她很陌生,然而心底却起了其他异样的感觉。
就这样维持了会,秦敛将她的脚暖好了,转身倒了杯热水,喂她吃药。
沉木里尴尬局促,声音都软了:“我自己来就行。”
秦敛倒是直接说:“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沉木里愈发局促,眼神都不知道看向哪里。
秦敛拿出药丸,倒在掌心上,走到她跟前,准备真喂她吃药。
沉木里嘴巴像是封闭了一样,说不出话,不过他都准备好了,她要是再拒绝,就是不识相。
她伸手从拿他掌心的药,塞进嘴里,药丸太苦了,口腔一瞬间弥漫开来一阵苦涩,她吞不下去,伸出舌尖,想把药丸吐出来。
秦敛目光沉沉盯着她那粉嫩的舌尖看,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含住她的舌尖,他伸出舌头塞进她的口腔里,舌尖触碰到那药丸,他硬是推了过去,温热的舌头灵活在她的口腔里搅拌,还发出类似吧唧的水声,充满色情的感觉。
沉木里一下子惊住了,脑子翁的一下就懵了,口腔有药的苦涩味也有一股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淡淡的烟草味,她不喜欢抽烟的男人,但这会居然不反感他身上的烟味,她甚至忘记了拒绝,任由他乱来。
秦敛本来就是个直接的人,这又是自己的媳妇,以后是要睡一张床的,只是亲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谁让她刚才伸舌头,这不是故意勾他么。
何况只是接吻而已,就当是婚前提前培养。
而且他也没几天假期能陪她,最好这几天把关系确定下来,好直接打报告结婚。
反正她人来都来了。
而沉木里还处于错愕的状态里,没反应过来。
“好好吃药,不准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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