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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辅助凑过来问:“殷姐,你住在这里吗?”
    苏殷想了想:“住。我也是队员,肯定和大家住一起的。”
    “好耶!”大家更开心了!
    没人会拒绝每天都能看到大美女这种事情!感觉到时候连吃饭都变香了!
    众人自然是给苏殷留了二楼最大的房间,苏殷摸着下巴,选了隔壁一个房间留给邵南青。
    众人哀嚎:“可恶,你看,咱们刚刚还在抢谁住殷姐隔壁,结果殷姐早就有人选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少年们都太满足了。他们以前住的可双人间,现在一人一间,还比以前的双人间都要大!
    就这样,OE战队的所有人搬了家,确定了队伍阵容。
    苏殷也开始和队友们磨合。
    接下来的几次训练赛中,由于rebel不在,所以一直是次级联赛的替补在打。
    即便是这样,他们都都赢场大于输场。大家对此都格外惊喜。
    苏殷作为一个新人,却是指挥全局的人。
    rebel不在,她不会频繁往下路走,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战术,即便在射手水平不够的情况下也能周旋着把比赛赢下来。
    至此,苏殷在队内「大爹」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与此同时,高端局的玩家们发现,多出一个id叫情的玩家。
    所向披靡把把mvp,好多人都误以为是king的小号。
    毕竟在整个赛区,最会玩骚操作的就是king。
    每当有人问的时候,king都黑着脸不说话,心里的危机感却越来越重。
    虽然并没有可靠消息,但是他猜测,这应该就是OE的那个新打野。
    也是那个在训练赛上把他玩的团团转的那个。
    真是奇怪,以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新人,以前打排位的时候也从没遇见过,就像是横空出世专门来克制他的一样。
    “所以,殷姐你这个id有什么含义吗?”小辅助八卦。
    苏殷眨眨眼:“随便想的。”
    确实是随便想的。当时关瑶帮她注册职业选手信息让她像一个id,她脱口而出「邵南青」,关瑶翻着白眼输入了「情」……
    小辅助明白了:“我懂了,是卿卿的意思对吗!暗示你是一个女孩子!”
    苏殷点头:“你说得对。”
    苏殷的每一场排位、每一次训练赛,邵南青都在同时观战连麦,两人也会经常讨论一下战术,但苏殷却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心态有些浮躁了。
    好像还有点惶恐。
    也是。手术后已经一周了,明天就能拆线出院。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说,没有任何训练的一周实在是过于难熬。
    还有两天新赛季就要开始了,转会期也即将结束,OE的运营也在绞尽脑汁思考着官宣怎么说才能不被骂太惨——
    毕竟OE上赛季实在是太垃圾,这赛季还走了「大腿」king,来了一个女性新人。不管哪个点都能成为骂点。
    关瑶和苏殷并不准备让邵南青一出院就上场,而是先训练一段时间恢复手感。在邵南青上场之前,都是替补上场。
    这就意味着OE前期可能会丢分,但是苏殷并不担心。
    她很确信,邵南青回来之后,他们这支队伍会所向披靡。
    战队人员官宣的前一天,苏殷去医院给邵南青办理出院。
    少年见到她的时候红着脸乖乖叫姐姐,但是从头至尾情绪都很低落。
    苏殷的车上掐他下巴:“不想回基地?”
    “不是的。”邵南青轻声道,“我……好久没有训练了,你不要……嫌弃我。”
    他以前经常被打野嫌弃,也经常被骂,从来都没什么感觉。
    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苏殷会这样,他就难受得心口发疼。
    他观战了她的排位和训练赛,她太优秀太耀眼了,他甚至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资格能和她并肩。
    最主要的是……还有一件事情压在他的心头。
    他必须想个办法筹钱了。
    上个星期,放高利贷的过来威胁,他答应对方一周内打钱过去。
    今天是最后一天。
    虽然邵南青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还不过来催,但是欠的钱还是在那里,必须由他去解决。
    可是他现在实在是没钱。
    坐在汽车的副驾驶上,邵南青看着外面后退的街景色,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眼眶发红。
    只有这个办法了。她会讨厌自己吗?会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钱吗?
    他听到自己颤抖着开口:“姐姐,可以……借我一点钱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恨不得杀了自己,觉得自己怎么能这样无耻。
    他不敢去看苏殷的眼睛,急急又解释:“我、我接下来一年的工资,全部打在你的卡上。然后,我还会去做代练,我会很快还清的,真的,姐姐,你别……”
    他声音听上去像是要哭出来。
    苏殷忽然轻笑一声:“不就是三百万么?我已经给你还了。”
    邵南青猛地抬头:什么?
    他一时间根本没有理解苏殷的意思,大脑卡主了。
    车子停在了别墅前面,苏殷转头看去,少年瞪大了眼睛,眼眶泛红,高挺的鼻尖也有些红。
    漂亮的狐狸眼茫然又震惊,随后好像缓慢地明白了苏殷在说什么,瞬间就漫上了水光,神经质地摇了摇头,绝望和热烈又从眼底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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