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胡乱地点着头,哼唧了几声,把开始酥麻得异样的身体不断往晏安身上贴。
过于缠绵的下场就是——晏安提早进入了易感期。
她把明玉当成了alpha敌人,一靠近就将人甩趴下,直到明玉被揍得断了好几根肋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往晏安那里靠近的时候,她才稍微消停了下来。
“小安,没事的,我不过来,你别冲动好么。”明玉喉咙里还咳着血,努力向晏安释放出善意,不断地安抚她。
私人医生来了一个又一个,要给晏安注射镇定剂,却被明玉呵斥住。
“殿下,您必须进行简易的治疗,不能再拖下去了。”明玉的专用医生着急地对明玉催促道。
然而明玉只是摇了摇头,努力地站起来,他依旧不断地尝试让晏安接受自己的靠近,直到距离缩短到晏安开始抑制不住易感期的暴动时,明玉才停住了脚步。
“我很快就回来,你不要去找别人,不要跑太远好么。”他没办法再继续靠近晏安,只能用这样低下的语气哀求她。
这是晏安和明玉在一起第一次易感期发作的时候,晏安把明玉揍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之后,因为身体终于和这个平行时空的磁场相符,晏安易感期的那种暴动终于没了。
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作天作地哭包撒娇攻势。
反差大得让绑定了晏安的血族圣器都震惊到目瞪口呆。
明玉和晏安就读了同一所大学,两人一点都未掩饰的伴侣关系同时也让被双方颜值吸引的爱慕者们一众心碎。
两人升入大二的时候,是晏安“哭包撒娇攻势”模式的易感期第一次发作。
那天晚上是辩论社的庆功宴,作为辩论社的社长,晏安自然也毫不例外地出席了。
庆功宴先是在酒店的包厢里举行,随后气氛玩热了,众人就开始起哄着要去酒吧。
晏安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还从未来过这个平行时空的酒吧,于是给明玉发了个消息算作是通知,然后就加入了前往酒吧的队伍。
“社长,你不怕夫人到时候发火吗。”由于晏安没有什么社长架子,待人温和有礼的,于是喝了点酒的社团新人涌现了勇气,很好奇地八卦了一句。
由于几个社员无意间撞到过他们的社长和明玉相处的时候,发现明玉才是最粘人的那一个,于是“夫人”的称号自然地就落到了明玉的身上。
其中一个和晏安关系好的副社长还开玩笑用这个称呼喊过明玉,明玉也是笑得更加灿烂地应了一声,于是,这个称号就永远地冠在了明玉的脑袋上。
“没事,到时候哄一哄,就好了,他脾气好着呢。”晏安笑了一下,由于喝了点酒的缘故,本来清澈的杏眼里潋滟得有些勾人,那种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风情看得几个社员呆了一下,随即就移开了视线。
他们善意地哄笑了一下,没多久,就来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酒吧。
晏安点了几杯甜酒,没喝多少,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异样,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压着一个人吸了好一会。
“可以起来了么。”那个人声音很冷,带着点怒火,细听之下还有点酸涩,晏安愣了好一会,随即就被那个青年推开了,他一头墨黑色的短发,在灯红酒绿的五彩旋转灯下显得格外迷人。
“小安,小安。”没有等晏安捂着有点发疼的脑袋叫住那个人的时候,明玉就拨开了人潮喘着气跑了过来,将她抱住的时候,明玉还轻微地喘着气,极为大的惶恐与不安促使他身躯都微微颤抖。
“你跑哪去了,光脑也不接,人也找不到,我都快被你急死了。”他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显然是怕极了这个人再一次不告而别。
“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晏安好脾气地对明玉道歉,随后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
“我好像——进入易感期了。”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口干舌燥的那种感觉,让晏安不自觉和明玉贴得更近,她身上清冽的气息带着酒后的些许迷醉温声洒在了少年的脖颈之上,引起了一小片的战栗。
本来还被惶恐感揪住了心脏的少年,双腿一软,差点就要栽倒下来。
“我带你回去。”他红着耳尖,气息有些不稳,胡乱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晏安的脑袋上,挡住了她酡红又迷人的五官,踉跄着就往外跑。
明玉撞过了一个个人,直到跑到了两人的小别墅里,进了房间,做好了一切防护措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以此来减少被晏安猛揍的受伤程度时,才将人松开。
“好了,你标记吧。”即使经过了这么多次,明玉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依旧会显得有些羞涩。
哪知,预料中的痛并欢愉的感觉并没有袭来,他被那软得如同绵云的身体扑了个满怀,本来该揍他并且对他强制性标记的少女,此刻竟然湿漉漉着一双酡醉的杏眼,哼哼唧唧地哭泣撒娇。
明玉满脸震惊,甚至因为这种天降之喜而呆滞住,直到他确认再三,晏安在易感期的表现转变了的时候,一直被他关押在心底深处的情|欲小兽蠢蠢欲动地探出了小小的手爪。
五官精致的金发少年,翠绿色的眼眸微微加深,牛奶味的信息素开始变得动人而缠绵,他轻微地低下了头,吮住了少女露在外面的薄薄香肩,揽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胡乱晃动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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