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俪国使臣,萧天泓一咬牙,准备带着萧丹去天牢,谁知刚出大门,那沉浸在隋彦死亡悲痛中的俪国使臣恍若变了个人似的,不带半点好气喝住了萧天泓。
“萧将军这是去哪儿?可是去天牢见那犯妇?”
萧天泓没说话,只朝辛齐点了点头,而后便飞快奔去了天牢,那使臣冷哼了一声,转头又对辛齐说着,“宣朝皇帝陛下,此事我俪国皇帝已经知晓,我国皇帝对贵国只有一个要求,一命换一命。还请陛下交出那犯妇的项上人头,给俪国一个交代。”
“此事有颇多疑点,下毒者还未找到,如此草率要人性命的行为,不是宣朝所为。”
“那犯妇分明早已承认。”
“朕说她无罪她便无罪!”
见辛齐铁了心地要包庇凶手,那两位使臣怒极:“宣朝皇帝!莫要欺人太甚!”
辛齐冷哼一声,吩咐道,“来人!将这殿门守住,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进入,违令者,定斩不赦!”
顿时,一排排带刀侍卫出现在偏殿四周,将其牢牢围住。
“宣朝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俪国使臣面色铁青.
“两位使臣大人,连日来担忧皇子病情,定没有休息好,不如借此机会在偏殿歇上些许时日,至于意外身亡的俪国皇子,朕一定会妥善处理好他的身后事,两位大人不必担心。”
“意外身亡?”
“你居然敢囚禁我们!”
两位俪国使臣瞪大了眼睛,谁都没想到,这辛齐居然破罐子破摔,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见着辛齐完全不当回事儿,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离开,俪国使臣只得在殿内不停地咒骂着辛齐。
而这些,辛齐全当听不见。
……
一夜之间,隋彦死亡的消息在皇都悄然流传,虽然辛齐有意散播俪国大皇子是意外身亡,但参加使臣宴的各位大臣,却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缘故,当晚便点灯披衣,写起了奏折。
以范轩为首的谏察院知道辛齐不仅将萧晗放了,还软禁了俪国使臣之后,天还没大亮,便带着人去长乐殿前守着了。
“大人,那萧晗毕竟是长公主唯一的女儿,陛下对其宠爱万分,我们谏察院联合请奏让陛下赐死萧晗,若是陛下不同意,该怎么办?”邱梁蹙眉问向范轩。
“不同意也得同意!”范轩和陈大仁一样,执拗地很,自从邱梁口中听到萧晗被萧天泓天接回了萧府以后,对辛齐的不满到了极致,认为辛齐是一名感情用事的昏君。
“可是……”
“邱梁,平日里见你也是个知轻重的人,为何你一路上都在劝我不要上谏?我们谏察院的职责便是劝谏陛下勤勉政事,莫要以皇权任性妄为,那萧晗不过区区一名臣子之女,平日里陛下多加宠爱便也罢了,可如今,事关两国安宁,谏察院又岂能容许陛下胡作非为?江山百姓在前,难不成咱们要看陛下成为一个昏君么!”
“大人慎言哪!”邱梁脸色都变了,见范轩如此坚持,便不再多说。
只是在退到旁人看不到的角落时,脸上有得逞的笑容闪过。
……
临近太阳升起时,皇都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萧天泓一夜未眠,脸色憔悴了不少,他翻身上马,萧丹和萧聆撑着伞赶出来相送。
“爹,如今早朝时间还没到,您这么早出门,好歹也吃点啊。”
“不吃了,父亲总不能让陛下一个人撑着,这事情,躲不是办法,总要解决的。”萧天泓有些不舍地看着两人,“总之,你们两个记住我昨晚和你们说的话,要替父亲守好萧家,守好晗儿。”
“父亲你放心吧。”
萧丹和萧聆应了一声,昨日他们在天牢将萧晗打晕带回来以后,直到现在,萧晗都还没有醒,好在大夫来看过,说是忧思过度,并没什么大碍,他们这才放下。
反倒是萧天泓,奇怪的很,不仅拉着他们夫妻二人说了一晚上的话,今早还特意下厨做了早饭。要知道,萧天泓可不像是那种会做饭的人啊。
如今更是破天荒地骑马上朝,又像个老妈子一般絮絮叨叨一堆,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女子的心思总是要敏感些的,见着萧天泓在雨中驾马离去,萧聆忍不住喊了一声,“父亲!等你下朝回来换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白斩鸡!”
声音透过雨丝传入风中,刹那间,一道闪电自天际划过,犹如一柄利剑,骤然将雨幕劈成两半,紧接着,一道闷雷轰隆响起,乌泱泱的黑云顺势压上,沉闷地让人心底透不过气来。
雨下得越来越大,静谧的街道上,似乎还能听见马蹄溅水的声响……
萧聆转头看向萧丹,心中莫名有些惴惴不安:“我怎么感觉父亲今日怪怪的?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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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主,你挺能啊!有种冲着老将军去,女鹅她欠你什么?】
【敲碗等更】
【这萧家要是真被男主下手之间隔着国仇家恨很难想象结局是个怎样的he。。。你说女主要杀男主报仇吧萧家的确反叛害了男主父母常言道因果使然一报又一报何时了】
【这。。。害】
【呜呜呜,不要虐嘛】
【呜呜呜,相爱相杀,好香,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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