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开始乱拍,谢渊眯起眼,病态的脸色充满冷冽:“我若看见我夫人的照片被你们登上报纸,后果自负,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又是鬼一般的寂静。
转而追着秦月狂拍,秦月疯狂的用手挡住,疯了似的:“别拍我,别拍我,真的是她害我的!”
“啪——”
柳静忍痛给了秦月一巴掌,在秦月愣神的功夫她站起身对着记者宣布:“其实,这个男人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她们毕竟还小,难免会年轻气盛,还请大家将那些照片删除。”
秦月完全呆了,她不知道柳静为什么不帮她。
等闹剧结束,回了房间。
秦月哭的泪眼模糊:“妈,都是那个贱人害我的!你为什么要说沈中裕是我的未婚夫,他那种穷小子怎么配得上我?”
柳静恨的咬牙切齿:“你放心,妈会给你报仇,她的死鬼妈斗不过我,她又算得了什么,你先去将避孕药吃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那沈中裕……”
“你先和他订婚,等这件事过去再宣布感情不和解除婚约,反正他一穷二白,斗不过我们的。”
……
锦园。
这场婚礼办得低调,谢家老宅在京都,青城只有谢渊在,所以也没长辈观礼,流程一切从简。
秦眠被谢渊抱着下车,她紧紧地抓着谢渊的领子:“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谢渊嗤笑:“你是我夫人,不帮你我难道帮外人?”
她无言以对,她可不认为他们俩熟悉到这种地步。
在佣人的恭喜中进了新房,谢渊就去了书房,新房是欧式黑白风格,倒是和她的喜好差不多。
忽地,她目光顿住。
那边桌上居然放着一条令她眼熟碎钻手链!
秦眠将手链拿起,看到里面的刻印,手指也在瞬间开始发颤。
是姐姐的手链!
三小时后,秦眠躺在床上,她肌肤本就白嫩无暇,因为上了妆还带着淡淡的粉色,眼睛轻闭,睫毛长而翘,整张脸都透着股清冷。
谢渊进来就是看到这幅场景,心中似乎有根弦被触动。
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还没近身,他的手腕被扣住,一股劲将他一扯,整个人就被秦眠压在身下。
秦眠脸上带着被吵醒的不悦,居高临下的问:“三爷,是被我美色迷住了吗?”
谢渊怔愣了会,脸上突然显了一些委屈:“被自己夫人美色迷住,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眠眠,你说是不是?”
一句“眠眠”叫的她汗毛直立。
她低着头,四目相对。
两人离得很近,秦眠能清楚的看见谢渊的毛孔,以及脸上那丝显而易见的委屈。
“你最好离我远点!”秦眠狠狠地将他手甩开,这个人极有可能杀害了姐姐,这种感觉让她恶心,想到那串手链,她就忍不住想杀了他泄愤!
可理智告诉她,不行,只是一串手链,不能认定他就是凶手!
谢渊愣了,他觉得秦眠对他的态度和上次不一样
“怎么了?”
此时,秦眠很想问手链是怎么来的,可又怕打草惊蛇,她盯着他看,最后嗤笑一声,用手指抬起谢渊的下巴,笑容邪气又肆意:“三爷,春宵一刻值千金。”
谢渊眸子里一股火窜了出来,她变得太快,几乎让她方才她的杀意是错觉。
他箍紧她的腰,将她后脑勺扣住,似笑非笑:“眠眠说的对。”
“呵——”
秦眠嗤笑一声,充满诱惑的将他胸口的衣裳解开,冰凉的小手摸着他心脏的位置,姐姐出事究竟是不是因为他:“三爷,你这里是黑的还是红的?”
谢渊眯起眼:“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就自己挖出来看看。”
忽地,他觉得胸口一凉。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指长的小刀,比手术刀薄,也更锋利。
血,很快就顺着小刀流了出来。
秦眠冷笑,将小刀上的血擦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你看血都透着黑色,你的心啊,肯定是黑的。”
谢渊:“……”
“蚀骨的感觉不好受吧?”她宛若毒蛇吐着性子,蚀骨的毒越靠近心脏,那血就会变得越黑。
谢渊浑身紧绷,直接掐住她细长的脖颈,眯起眼透着股冷冽,哪有刚才缠绵,大有一副她撒谎下一秒就会死:“你怎么知道!”
他中的毒除了几个谢家人可没别人知道,绝对不会有人泄密出去。
除非是下毒之人。
或者X!
许久,他想到那晚的银针,眸子瞬间眯起,X也会针灸术,她和X是什么关系?
他松开手,秦眠直视他,眸子带着浓厚的兴味:“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她这样很明显就是回击!
下一秒。
谢渊直接堵上秦眠挑衅的嘴。
触感软软嫩嫩的,和他想象的一样。
“嘶——”
倏地,谢渊抽了口凉气,抬手摸了摸嘴角,只看到手指有片血色,他暧昧的笑出声:“夫人,你下嘴可真狠,这是要谋杀亲夫?”
秦眠冷眼看他,小刀已经贴着他的脖颈,只要一用力,颈动脉就会被割断。
“再有下次,我就让你死!”
谢渊捉过她的手,极快的挪到门口,仿佛不在意的转开话题:“夫人,我们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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