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玄挺不好意思的,又委屈又可怜巴巴,“要不是因为我妈咪也不会跟人打架。”
谢渊拉开车门坐进去,手指扣着手机:“给你请的空手道老师白请了?”
谢玄一想到空手道老师的严厉就哆嗦好几下。
早知道爹地会问这个他才不会作死的说输了,他可很久都没有去学空手道课程!
只学了点皮毛。
因为实在是太累,那老师又不近人情,压根就不看他的身份:“爹地,我……”
“谢玄你好样的,敢以我的名义退了课!”谢渊刚给空手道老师那边发了消息,那边就做出回应。
谢玄哆嗦了下,把手机捏的很紧,总觉得晚上回家屁股不保:“我决定了,以后跟着妈咪学,妈咪可比那老师厉害的多!”
谢渊冷笑:“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叩——
小警花在外边敲门:“小朋友,你上好了吗?”
谢玄如蒙大赦:“爹地,警察阿姨在叫我出去,我先挂了,你到了再说,拜拜!”
按了冲水开关,谢玄走出去,然后把手洗干净。
像没事人般的跟在小警花身后回到了大厅。
警局的冷气开的很足,他冷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阿姨,有衣服吗,我冷,给我妈咪也拿一件好不好?”
小警花无奈。
又心疼小家伙这么懂事:“阿姨去休息室找找,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谢玄乖巧的笑了笑,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小警花看他这样心都快融化了,起身就去休息室找衣服。
五分钟后她拿了两件衣服,一件给了谢玄,另外一件则给了里面的秦眠。
秦眠倒是不觉得冷。
斜倚在椅子上,长腿歪歪扭扭的屈着,另一只则踩在椅子的架子处:“该问的都问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整个人又冷又拽。
还特别狂。
在众位警察心中,她就是来警局观光的,而不是因为犯了事被抓进来!
警察睨着她:“现在还不能走,得等到八点那个人过来。”
“嗯。”
秦眠应了声,单手压在桌上,转着笔玩。
咔嚓——
门被人从外拧开,有人走进来,带着满身的清隽和冷意,眸光沉沉,黑夜如墨。
就如他这个人般。
带着令人深刻的冷意,气质卓越。
随便往那一站就是风景。
“夫人,我来接你回家。”
秦眠扬了扬眉,这家伙还真是高调:“事情还没完,还得三爷在外边稍等片刻,被打的人八点才能过来。”
谢渊眉眼勾着,眸底层层叠叠的雾气:“那我在这等。”
说着拉了椅子坐下。
长腿跨在桌底,两只腿格外修长。
笔直又好看。
禁欲中透着压抑,强大的气场压的警察们喘不过气,眸底纷纷闪过讶异和揣测。
这男人是谁?
怎么比警察还像警察,简直了,还让不让人审问了?
“咳咳,这位先生出去等吧,这里面除了当事人和证人别人不能进来。”警察比较机智,“就算是家属也不能进的。”
为了笔录不掺水分,家属都安排在外边等。
谢渊懒懒的挑眉,没动:“可我家夫人会害怕,我得看着她,等我们律师过来我再出去也不迟。”
“呵呵!”
警察干笑两声,很想反驳,这事情都还没确定怎么处理,怎么就请律师了。
果然有钱任性。
有辅警搭腔,不理会刑警的眼神:“可我们这里的规定……”
谢渊换了个姿势,翘着冷傲的二郎腿:“规定是人定的,可以更改,但我夫人一个女孩子家家,我怕她留下心理阴影,这点改不了。”
众位警察沉默无言。
就秦眠刚才的毫不在乎的表现会怕?
说出去,他们怎么不相信呢!
这男人就是在胡扯,最重要他们居然还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简直憋屈死!
“既然先生这么坚持,那你就在这等着吧。”刑警认怂,不和谢渊打太极,顺便还让辅警到了两杯茶过来。
谢渊抿了口。
转眼看向秦眠,上下扫过:“有没有受伤?”
“咳!”
刑警重重咳嗽两声:“秦小姐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对方,现在去医院拍片了还没过来。”
谢渊把茶杯递到秦眠的手心里。
好整以暇的点头:“你没受伤就好。”
秦眠睨着谢渊,漂亮过分的眼睛熠熠生辉:“三爷,别太过分。”
刑警深有同感,当着他们的面造次,是觉得他们没有存在感?
哐当!
门被人重重地从外推开,撞击在墙壁处又反弹一半。
小智爸爸牵着小智走了进来,还有陪同的警员。
他手里拿着袋子,大爷似的甩在桌上:“警官,我这检查报告出来了,我要告她故意伤人罪,绝对不私了!”
刑警拿过袋子扫了眼病历,让辅警去复印。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让法医鉴定伤情。”
小智爸爸抬着下巴,尖锐傲气:“行,你快点让法医过来!”
说完就看向坐在旁边无所事事的秦眠,眼神含着挑衅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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