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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将士们根据李玉泽的吩咐,飞快地拔掉了固定营帐的地钉,几个将士用布将地钉包好,放进随身的小袋子里。
李玉泽握紧了手中的佩剑——不止刚刚来报信的将士,现在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高呼声……羌人的兵马,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草原空旷,夜晚又足够安静,羌人没有刻意掩盖他们的行踪和声音,几乎算得上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面对这样的挑衅,和羌人部落积怨已久的玄铁骑已经红了眼睛,一齐看向李玉泽,语气坚定地道:“统领!”
——现在是夜晚,将士们的精神状态都算不上太好,如果马上就和羌人部落短兵相接,李玉泽估计,他们可能很难能在这些羌人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李玉泽于是看向赵承弼,交代道:“赵兄,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领着这一批将士先走。杨述带着你,你们从西出了澜山关,再过黑水河,就能到沧州北部……”
他飞快地说道:“到了沧州北部,你们安定下来之后,再想办法和我们会和。”
赵承弼着急地看着他:“那你呢?你怎么办?”
——这波羌人明显不好惹,李玉泽却把大部分兵力都留给了赵承弼,自己只留下一小支精锐的军队。
“我?我……来会会他们。”李玉泽笑了一声,在夜色的掩映下,那笑容竟然带了点嗜血的残忍。
——玄铁骑这个目标太过于庞大,这些羌人又明显是有备而来,若是真的在这样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和他们硬碰硬,整个玄铁骑怕是都要折损不少。
正因为这是李玉泽一手建立起来的部下,是他视为自己血肉一部分的玄铁骑,他才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将士去送死,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让赵承弼带着大部分玄铁骑的兵力,往沧州北部转移,而自己带着小部分精锐,留下来给他们拖延一些时间……在李玉泽看来,这已经是有限的时间里,能够把整个玄铁骑的损失降到最小的方法了。
“将士们!”李玉泽高举着佩剑,大声说道,“我李玉泽入玄铁骑五载有余,今日即使殒命于澜山关,也在所不辞!”
“但若是……今日我们还能有幸逃脱,能留下这一条命……”在火光的掩映下,他的侧脸显得愈发坚毅,“想想我们被欺凌的百姓,想想我们被杀戮的将士……今日羌人的举动,我要你们都永远记住!新仇旧恨,若是来日还有机会,我们再一起报!”
将士们也随着他的话高举起手臂:“统领!!!”
“要死一起死,统领!!!”
“杀他奶奶个腿的——该死的羌人,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从羿……“赵承弼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他能够感受到,在李玉泽说话的同时,他的斗志、他的战意,仿佛也随着李玉泽高昂的语调而渐渐苏醒,那种因为离开战场而渐渐冷却掉的热血,又因为李玉泽的这一番话,而重新沸腾了起来。
“赵大哥……”李玉泽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实我一直有点遗憾,你到这儿来,我还没来得及带你在朔北跑马呢……这儿冬天,冰全部冻成一片,从那边的山林一直连到雪山,可好看了。”
赵承弼闭着眼想象了一下他描述的画面,也笑道:“那有机会……你可一定要带我到处转转。”
时间紧急,李玉泽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一小批将士,转身走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赵承弼盯着他坚毅的背影,喃喃道:“会有机会的……”
——一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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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皇宫里的众人已经陷入了熟睡。然而灯火掩映下,年轻的帝王依旧在孜孜不倦地批改着公文。
改完这几天的折子之后,封祁盯着墙上挂着的北部低头,又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羌北之地,是非常贫瘠的一块土地。那里的人为了生存,从出生开始就养成了掠夺与侵略的习惯。
这种卑劣的性格似乎已经渗透进了他们的骨血里,根深蒂固。即使为了两国居民的安生日子,封祁也曾经动过和他们议和的念头,可是到后来又被这些卑鄙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给消磨了信任。
“陛下——”
王公公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直接跪在封祁面前。
“怎么了?”封祁看着他这幅慌慌张张的样子,皱了下眉头,“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
王公公小心地打量了眼帝王的表情,轻声道:“李将军那边,来消息了……”
封祁看他慌张的样子,心里便知道李玉泽所带来的消息,大约是凶多吉少的。
只是作为帝王,即使他心脏已经止不住地开始狂跳,表面上却依然要维持得面不改色:“那边怎么了,说。”
封祁表现地冷静,王公公刚才在冒汗的手心也凉下来了一点。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斟酌片刻,组织语言道:“赵将军派人传信来说,前夜他和李将军被羌人围困在澜山关。危急时刻,李将军自己领了一小支玄铁骑的队伍,和羌人正面交战,为他们拖延时间逃出了包围圈。可现在,李将军……李将军他们被困在澜山关一带,隐藏在山里。那些羌人据说要……据说要活捉了李将军!把他当众生生剖开!好给他们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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