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打了一下打火机，火苗瞬间蹿出，他轻笑一声，收起打火机，将没有点燃的香烟搁在桌子上。
男人欣赏着慕连云蹙眉的表情，道：“你皱起眉头来，更像他了。”
慕连云皱眉，是以为陈瑾言要在咖啡店吸烟，听到这句话，他眉头很快松开，淡淡一笑。
陈瑾言挑了一下眉毛：“别笑，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
慕连云：“……”
行吧，给钱的就是大爷，只要有钱，万事好商量。
陈瑾言抽出身旁的公文袋，取出一叠纸，递到慕连云眼前：“你看一下，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慕连云打起精神，来了，替身合约。
只见上面写着：
乙方需要满足甲方以下要求：
1. 乙方随时随地扮演严允；
2. 乙方不得反抗甲方命令；
3. 乙方需要随叫随到；
……
慕连云看到最后，足足有二十三条要求。
“不是……”慕连云无奈扶额，“你这怎么只有权利，没有义务？”
陈瑾言伸手握住慕连云手中的合约，用力一抽：“你要是不想签，有的是人排着队想签，你别挡着别人签约的路。”
陈瑾言很自信，慕连云一定会签订这份合约，因为他知道，对方喜欢自己，绝对不会放弃和自己接触的机会。
慕连云一时不留神，手中的合约被抽走，他眼神暗了暗，心想：“陈瑾言应当是在诈我，毕竟我可是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替身对象。”
想到这里，慕连云放松了下来，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故作<a href=https://www.po18e.vip/Tags_Nan/QingSong.html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轻松</a>道：“我不是不想签约，只是你的合约有些苛刻。”
“哦？”陈瑾言有些好奇，“哪一条你觉得苛刻了？”
慕连云揉了揉眉心，道：“第一条我可以做到，但是第二条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我不得反抗甲方的命令？要是你要我陪|睡，我是不是也要满足？”
陈瑾言好笑道：“你觉得我会对你感兴趣，要你陪|睡？”
“你不是对我感兴趣。”慕连云道，“你是对于像严允的我感兴趣，谁知道你会不会将我当成严允，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我先说好了，我卖艺不卖身。”
陈瑾言有些意外，以前他和慕连云有过交流，对方都怯怯懦懦的，每次自己一说话，对方就耳尖通红，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应答如流。
陈瑾言顿了顿，道：“好，那就加上这一条：乙方卖艺不卖身，甲方不得要求乙方陪|睡。”
慕连云心中长舒一口气，果然，这份合约的条件是可以谈判的。
慕连云继续试探：“还有第三条，我需要随叫随到，这个恐怕不合适吧？我们打工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休息时间。”
陈瑾言的指尖在合约第三条上游走，他漫不经心道：“那你觉得从几点到几点上班比较合适？”
“早上九点到晚上五点。”慕连云道，“不止如此，我还需要双休和节假日。”
陈瑾言拿起合约，缓慢地将合约撕毁。
纸张“撕啦”的声音在慕连云耳畔响起。
“你要求还不少。”陈瑾言撕完这份合约，将合约团成一团。
慕连云的心一下子被高高吊了起来，他强自镇定道：“怎么，陈大少满足不了我这些小小的要求？”
“这条不行，你需要从早上九点，工作到晚上九点。其他我可以满足你。”陈瑾言伸手，拂开桌子上被揉成一团的合约，“继续说下去，你还有什么条件需要我满足的，一并说出来。”
慕连云听到这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你每个月一号都要给我的账户打一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陈瑾言道：“简单。”
慕连云继续道：“身为金主，你要替我买买买，毕竟你的白月光也是个阔少爷，对吧？”
陈瑾言又摸上了香烟，他浑不在意地点头，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叫事，买买买不算什么，他想要的话，甚至可以直接买下整条锦江省最繁华的商业街。
陈瑾言：“还有吗？”
慕连云想了一下，好像也差不多了，于是最后道：“你不许在我面前吸烟。”
他讨厌香烟的味道。
陈瑾言听到这句话，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记得严允也说过，不喜欢自己身上带有烟味。
“可以。”陈瑾言答应，“我本来就对香烟不上瘾，只是压力太大的时候，偶尔会吸一吸而已。”
慕连云指了指桌上的那一根香烟：“既然你没有香烟上瘾，那最好还是将这根收起来，免得别人误会。”
陈瑾言闻言，直勾勾地看着慕连云，对方果然变了一个性子，但现在这样，才比之前那个怯懦的样子更像严允。
陈瑾言将香烟放回口袋里：“你的要求就这些？”
“是的。”慕连云想了一下，说，“目前只有这些，以后想到再补充。”
半个小时后，两份全新的合约摆在慕连云眼前。
慕连云拿起合约逐条看过去，觉得没有问题，便在合约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慕连云将一份递给陈瑾言，一份自己拿着。
慕连云站了起来，伸出手：“合作愉快。”
陈瑾言也站了起来，伸手握了一下慕连云的手，淡淡道：“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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