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只是低贱的魅魔,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男人很满意他受到惊吓时的恐惧表情。
那双乌黑漂亮的眸子瞬间就瞪大了,湿漉漉地无助地看着他,活脱脱像个受惊的可怜小鹿。
男人薄唇轻挑,一面用粗糙的指腹在那张光滑细腻的下颌上流连摩挲,一面对这无害的小鹿轻笑,“堂堂大越皇帝,天神一脉唯一后人,身份尊贵的小王子,竟甘心屈居于一具低贱魔族的体内,不是很有趣么?”
他凑近宁折,眸光微深,语调带着蛊惑之意,“小皇帝,告诉本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折看着男人满脸邪魅狂狷的浅笑,心里默默想,还不是为了银子。
可是不能说。
于是他瞪大了眼,满眼惊惶,颤着嘴唇问:“你......你怎么知道......”
男人轻轻一笑,神秘且优雅。
“神魔血脉,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你们神族不是一向自诩天道,将魔族看作人世祸害么,又怎么可能和魔族相爱交合诞下后嗣。”
“你可以伪装人魔,却无法解释自己血脉的原因,这便是第一个原因。”
宁折手脚冰凉,身体簌簌发抖,神色止不住的绝望,“还有呢......”
男人低笑,温柔地抚了抚他惨白的脸,“还有,便是你的血了。”
宁折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一片光滑,已经没有伤口了。
“不用担心,是本尊将伤口抹去了,这么美的身体,怎么能留下疤痕呢?”
男人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身体,笑了一声,“不过即便本尊不出手,想必这伤口也会很快就能愈合吧,毕竟神脉不死的传说,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宁折下意识抬眼看他,大大的瞳孔里带着藏不住的慌乱惊惧。
完了,他都知道了......
他一定会杀了他的!
男人真是喜欢极了他这种颤抖恐惧的模样。
他享受这只小兽害怕的眼神,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成功的猎人。
他欣赏着猎物漂亮的身躯,轻轻叹息,“你以为自己当真是被人下了蛊咒才叫众魔发狂的么?并不是,只不过是因为你本身的血肉和灵魂就带着一种致命的香甜气息,才会令蛊咒的效果倍增。”
“足可生死人肉白骨的血,足以叫人发狂的神魂气息......这么些年了,本尊也只在你一个人身上见过。除了神脉,本尊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在宁折听来就是恶鬼的低喃,是来取他性命的!
宁折崩溃大叫一声,捂住耳朵哭喊起来,“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神脉,我不是!放过我,放过我!”
他缩起手脚,委屈地哽咽起来,“为什么你们都要杀我,为什么......明明、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
男人笑了,“生为神脉,便是你最大的错。”
“只要你一天还是神脉,你就永远也无法摆脱这枷锁,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也会招致无数灾厄。”
“小皇帝,你生来就是错。”
宁折望着他,怔怔流泪,眸底已经死寂得不起一丝波澜。
男人眸光轻闪,被他这绝望到眼神看得心尖颤了下。
他指尖随意一挑,便打开小金笼的门,想将自己可怜的猎物从里面抱出来。
宁折此时还!是全身赤裸。
他双眼一睁,惊吓得立刻蜷缩起来,往里面爬过去。
可金笼不过一人大小,他又能躲去何处。
男人不过稍一伸手,便握住了他细瘦伶仃的脚踝,再重重一拽,便将他生生从牢笼里拖出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宁折捂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拼命挣扎,羞愤的泪水很快染湿了柔软的脸颊。
“你滚开,不要碰我,不要......”
男人低叹一声,伸手一一抹去他眼角泪珠,温柔道:“听说自从废黜帝位后,你已经被不少男人沾染过了,早该习惯了吧,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已经是不干净的人了,还当自己是贞节烈女么?”
宁折拼命摇头,泪水汹涌而下,“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男人恶意一笑,强行打开他身体,修长的指轻轻探了进去。
宁折陡然睁大了眼,浑身瞬间僵硬。
......
男人松了手。
少年整个人掉在地上,轻轻抽搐着。
“还说没有......”
“小皇帝,你以前也都是这么骗那些男人的么。”
男人玩弄过他的身体,还要用言语戏弄羞辱他。
只是宁折双目失神,已经听不见他的话了。
见他如此,男人脸上的笑容更是恶意十足。
他拽住宁折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手指送进他口中狠狠搅动。
宁折干呕起来,无助地泪水溢出眼眶,无力抗拒着。
男人手指抵着他舌根,笑问:“还敢逃跑么?”
宁折已经放弃了反抗,方才那番凌辱让他所有的尊严都在男人面前被粉碎了。
正如男人所说,他已经彻底脏了。
泪水一刻不停地滴落,混着身后的鲜血,在他身上开出妖娆斑驳的花。
男人见他不说话,手指更加深入,逼问他,“还敢反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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