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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顿时连秦沣都僵住了。
    看着他额角微抽还要故作从容的模样，卢月只觉方才的羞窘一扫而空，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该！让你浑说哄你儿子。
    她竟没想到，原来公爹这样端方的性子也会一本正经扯谎，可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床笫间说的那些下流话……不禁连脖子都羞红了，抬眸偷瞧他，恰与秦沣的视线对个正着。
    不知为何，他眸中忽闪过一抹微芒，似笑非笑：
    “这牛乳是专给你媳妇的，旁人都不能吃，且要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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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看向卢月：
    “月儿，你说是不是？”
    当下卢月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若她不现在就把那些脏东西舔，舔干净……难道他竟真要让夫君上来在她脸上……
    休说这是何等淫乱之事，卢月也不忍欺瞒什么都不懂的秦益，或许他如此说只是吓唬她，但她如何能赌？
    她不禁羞耻难当，虽是咬牙怒瞪，却还是只能在夫君好奇的眼神和公爹黯沉的眸色里，轻轻探出舌尖，舔掉了唇边的那抹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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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吗？”他的声音沉哑似酒。
    “好，好吃……”
    小儿媳红着脸，那娇怯微颤的模样别提有多勾人，秦沣不禁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不许她挣扎，又刮下她脸颊上的精水递到她唇边：
    “公爹喂你吃。”
    她的长睫又急促颤动起来，喘了一会子，但还是乖乖探出香舌含住他的手指，把那些还热着的男精一一舔净。
    秦沣忽又有那种身心皆醉的陶然，明知自己此举不仅越矩还下流，但面对她，他就总忍不住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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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欺负她，又想好生疼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吃净了精液，胴体轻颤，紧夹的双腿间又吐出湿腻银丝。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回，方勉强压下欲念，又对秦益道：
    “益儿，你媳妇要歇着，跟爹爹一道出去。”
    ——他不想逼她太紧，慢慢让她接受自己才是正道。且看她模样已然松动，秦沣相信此事并非毫无希望。
    哪知他却低估了小儿媳的倔强，卢月固然明白自己或许误会了他，但他在祠堂里说的话不是假的，就算他想娶她，他心里是不是……也还记挂着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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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跟一个亡魂比是最不该的，但胸口就像扎着一根刺，且他之前那样欺负她，她还要出口气呢！
    是以卢月便只当没听过某人的那番剖白，不仅如此，还以身上不好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
    她既如此说，秦沣还能逼她去请安？若如此，她恐怕愈发要恼了。
    而没了定省，他二人越发见不到面了。她又刻意避忌，即便秦沣打着看儿子的旗号过来，她往帘子后一躲，某位道貌岸然的阁老也不能强拽她。
    当下府中众人只觉老爷近日颇有些喜怒无常，从前老爷待下人一向宽和，如今他房里的小丫头不过失手打碎了碗盘，立时就被革了几个月的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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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免战战兢兢，愈发恭肃。倒是卢月房里的众丫头婆子却是喜上眉梢，盖因主子得脸，他们这些跟的人自然也有体面。
    随着卢月管家日久，她在这府中的地位也越来越稳固。众人因见秦沣看重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流水价似的送来，如何不拼了命地巴结？
    但卢月因见过他们从前的嘴脸，一概淡然处之，只是听到秦沣又打发人送来的东西，方才会心湖微荡——
    他也不知向谁问来的，竟将她的口味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今儿是水晶糕，明儿就是松子糖，才送完了一整套《玉台新咏》，又借秦益之手拿来她最爱的《遗山乐府》，忽一日，秦沣房里的大丫头又过来，笑盈盈地示意婆子捧上一个大捧盒：
    “今儿一道莲心汤，老爷说奶奶喜欢，赶着叫我们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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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珠越来越少了呜呜呜【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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