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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铮粗喘着,狠狠把肉棒捅了进去,直捅进花径最深处的那个蜜壶里。
他当然很想,很想彻底侵占她的子宫,把他的精液和信息素都灌满那个小洞,再通过性器根部胀大时形成的“结”,把属于他的印记牢牢锁在她的身体里。
这无关旁的什么,只是alpha对一个omega本能的欲望。
虽然在此之前,他还没对任何一个omega产生这种冲动,但他真想永久标记她,看看她完全属于他后,是不是还会对他张牙舞爪。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标记了你,你,和整个施家,从此后就都是我的了。”
这自然让施若愈发误会他已经铁了心,慌乱中她只能想到之前他想逼她说的那些话:
“求你……求你了聂将军……”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我以后每天都给你肏,随叫随到,只要你喜欢我的身体,我可以……”
她忽然感觉一股激流在腹中爆开,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烫得哭吟起来。
聂明铮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成结的冲动,他低沉又急促的喘息着,眼角隐隐发红,激烈喷射的大鸡巴还在媚穴里快速抽动,虽然精液流出来了很多,可还是迅速把美人儿的小肚子灌得鼓了起来。
第二天,韩延在餐厅看到了施若。
不知为什么,对方显得有些萎靡不振,餐叉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中的煎蛋,韩延走过去拍她的肩膀,她竟像被吓了一跳似的。
“昨晚上哪快活去了?”韩延拉开椅子,“你的佳佳找了你大半夜,都找到我那儿去了。”
……佳佳?
施若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那个女伴,随口道:
“喝多了,在房里休息。”
“我看你的样子不像纯睡觉啊。”韩延朝她挤眉弄眼,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施若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但也懒得解释,只好敷衍地笑。况且她能解释什么——
她不是又结交了新欢去彻夜淫乱了,而是差点被聂明铮那个王八蛋肏死在床上?
活了二十五年,施若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被男人用积存了许久的阳精灌满后,她还没平息下来,他又将她按在床上,打开她湿漉漉的长腿缠上他的腰,噗嗤一声就着那些肆意横流的浊白塞满了她的甬道。
她没有力气,只能在他身下哼哼,他肏得还是那么深重那么用力,因此她不得不勾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被顶飞出去,两只肥美圆乳啪啪啪地彼此拍打着,不用人揉捏,就自己把自己拍红了。
偏偏刚释放过的男人显然比之前更加持久、更加坚硬,他游刃有余地开始抚摸她杨柳似的腰肢、丰润性感的大腿,又把手覆在她湿乎乎的花阜上揉她充血的淫核儿。
揉一下她就哭喊一声,那“嗯嗯啊啊”的发颤尾音勾得人血脉偾张。
不知被肏了多久,屁股下头那一片床单都湿透了,他便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灼烫肉刃从后头喂进她的淫洞里,美人儿浑身哆嗦,竟然连跪都跪不稳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求他:“轻,轻点……”
“聂将军,我们一直不露面,会……会惹人猜疑的……”
“怎么会呢?”聂明铮施施然叼住她圆润的耳珠儿舔弄:
“你不见了,肯定就是跟情人上床去了。虽然现在你是挨肏的那一个,不过明天要是有人问你,你可以说——你爽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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