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乐:“哎呀!小心!那件贵得要死的衣服要脏啦——w(?Д?)w”
小狼狗:“……=口=#”
ps:依旧是明天上午九点一更,明天下午五点二更。
☆、老村长
村民们被白乌狼所威慑,一时就这么拎着农具继续站着,与季长乐一行人大眼儿瞪小眼儿。
在地上,那个叫做“猫儿”的倒霉年轻人的尸块儿碎肉的残骸儿,依旧黏黏糊糊的散落在地上,扑面而来的腥臭味儿直冲人鼻孔!
在炎热的夏天里,无数只绿头苍蝇很快闻腥而来儿,密密麻麻的落在了这些尸块儿上,肆意的饱餐了一顿。
简直令人作呕!
很多人的目光都在左撇右撇,怎么也不敢再看这些碎肉一眼。
而只有那个蓝衣老婆婆并不在意这颇有些恐怖的场面,她还是悲痛万分的抱着那件血污破衣,满身尘土扑倒在地上声音格外凄厉的哭嚎着。
这个哭声太过于凄惨,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不忍心的的别过头去。
就连季长乐也是被这个痛失了亲人的老婆婆哭得心头发堵、鼻子也有点发酸。
就在这样一个互相僵持不下、周围的氛围又非常古怪凄惨的时候,一道人影从远处颤巍巍的姗姗来迟。
“你们都在这儿是干什么呢?”
一声听起来有些苍老,却又严肃威严的声音缓缓传来。
季长乐听了这声音,有些好奇地从她身前的白乌狼后面探出了小脑袋,好奇的望向刚刚说话的来人。
她看到,围堵着他们的村民们慢慢从外围散开来一条,可供一个行人走过的通道。然后,一位头发胡须几乎全白的老人家,慢慢的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
这位老人家个子不高、拄着个拐杖,看起来精神头却是不错。他身上穿的衣服被洗得发白、但是却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一张严肃又认真地脸居然给人一种莫名的威严压迫感。
季长乐:Σ( ° △°|||)︴这张严肃认真的脸,搁在大山外头肯定是一个合格称职的教导处主任的脸啊!
那个严肃的老头来到众人面前,一眼就看见了还伏在地面上悲鸣哭嚎着的蓝衣老婆婆,接着,那一地的碎尸残骸儿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老人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惊愕的向身后的村民问道,但是刚才严肃的声音却是有些颤抖的不稳。
听到了这老人的问话,村民就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顿时七嘴八舌的开始嘈杂起来:“就是这些人……”
“就是这些外面的人……”
“他们带过来的猫哥的尸体,被猫哥她娘给认出来了……”
“杀人了还碎尸……”
“村长,您给做做主!这些人还敢到这村子来……”
这些人一边争先恐后的向这位老人诉说着,一边还伸手对着季长乐一行人指指点点啧。
“呜——”面对着这些指向他们的手指,挡在最前面的白乌狼又感到了深深的威胁,他不禁从喉咙深处再次泄露出了一丝沉沉的低吼。
他又被激怒了。
这丝低低的呜咽声别人听不到,站在他背后的季长乐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面对着怒气再次燃烧起来的的小狼狗,她急忙再次捅了捅他的,提醒他平稳一下自己的情绪。
一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她可不希望因为一次误会就把这个群山深处的小山村变成血染的修罗场。
可是现在情绪不稳、怒气爆棚的小狼狗根本就无视了她的小动作,依旧用狠戾的目光盯着对面的村民。
(⊙o⊙)…突然感觉到一阵阴风吹过背后的村民们集体一抖。
什么东西Σ( ° △°|||)︴……
看到自己的提醒对这个要翻了天的小狼狗一点用都没有,季长乐心里顿时一急,干脆立马抬起了右手搁在白乌狼劲瘦的腰身上——
狠狠地用力一掐!
“嗷呜……”
怒气爆棚的小狼狗一下这泄气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斗志也被这一掐,顿时弄得碎成了渣!
干嘛啊你!白乌狼扭头,手里扶着刚被季长乐虐待了的腰线,不满的抗议道。
干嘛要掐的这么狠?!!不但用手指掐还转了两圈儿/(ㄒoㄒ)/~~
编队小狼狗充满控诉的眼神,季长乐也丝毫不心虚的不满回瞪过去。
我原本想着你要是再无视我,我就直接拔光你的尾巴儿毛呢!!!
O__O …尾巴突然一紧的白乌狼。
就算是你要掐我!那就不能轻点嘛?!!你什么时候那么大手劲儿的啊?
小狼狗捂着估计已经青紫的腰身,无语泪流。
没啊!我就轻轻掐了一下、没用那么大的劲儿啊——季长乐:……你这腰是不是不行啊我说……( ̄_ ̄ )
白乌狼:……
你丫才不行呢!
……
就在这大庭观众、气氛紧张之下,季长乐跟白乌狼这俩人就这么一来一去、悄无声息的“眉来眼去”起来。
这打情骂俏的粉红色泡泡几乎要亮瞎了所有围观群众的狗眼。
围观的群众:“呸!狗男女……”
尤其是作为万年资深单身狗的花娘,她几乎是将近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不分场合的小混球。
嘴角抽了抽,她决定不再理会这儿两个小混蛋,清了清声音,走到了还在愤怒着的村民们面前,清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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