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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新发动车子,淡淡地开口问:“你现在住哪里?”才离开北京半个月,回来发现她已经不住校了,那一夜在她宿舍楼下傻等的情景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
    久久没有听见梁熙的回答,何培霖以为她还在跟他拧着,于是皱着眉回头,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抓着他随意丢在座椅上的外套,还把头枕在上面,仿佛在汲取在眷恋属于他的气息。
    那一瞬间,再一次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再退一步又何妨。
    何培霖转了个弯,把梁熙带到他城郊的别墅里。
    小心翼翼地抱她进了二楼主卧,吩咐阿姨帮她把湿衣服换下,他自己也去浴室洗掉一身的狼狈。
    出来时桌上已经搁了两碗热腾腾的姜汤,何培霖一边抓着毛巾擦头发,一边拿起碗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想到梁熙底子单薄容易着凉,他就伸手推了推她,轻声唤:“熙子?醒一醒,喝碗姜汤驱驱寒再睡。”
    梁熙睡得昏昏沉沉的,没有醒转。
    床头只是开了盏小灯,何培霖低眉看去,梁熙安静地躺在那儿,估计阿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女装,就拿了他的衣服套她身上,宽大的衬衣显得她更娇小了,他忽然不忍心吵醒她。
    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地看看她,怎么这么瘦的,都没有好好吃饭?
    他忍不住俯身,细细描摸她睡着了依然紧蹙的眉眼,她敏感地动了一下,却是把自己蜷得更紧了。这时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再仔细地碰她的额,烫得他的手指颤了颤。
    接着阿姨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探温计,担心地说:“我刚才帮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喊冷,估计是着凉发烧了。”
    何培霖抿紧了唇,把探温计接过来,单腿跪在床边,让梁熙的头枕在他大腿上,掀开衬衣的领子把探温计放在她腋下压着,又让阿姨拿了更厚的被子来。
    十分钟过去,梁熙烧到近四十度,况且她还喝了那么多的酒,情况再糟糕不过了。
    一阵兵荒马乱,又是请医生又是打针,折腾完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梁熙的体温总算是退了下来。
    梁熙病得昏昏沉沉的,加上有酒精作怪,不是很配合,何培霖哄了半天她愣是不肯吃药。他只得把药含在嘴里,瞬间的苦涩让他皱眉,却仍然低头给她渡进去,又给她喂了水。
    她半眯半醒的迷糊着,手也不安分地一直拍打他,嗫喏地喊着:“坏家伙,别闹我……”
    没料想反而让何培霖压得她更紧了,呼吸落在她耳畔:“熙子,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
    他没有从政,而是从念大学开始就跟着姑姑打理生意,他们在一起后,有时候他应酬回来得晚,见她睡得跟小猪似的,就忍不住要逗醒她,缠着她做坏事。
    想到那些旖旎美好的时光……他眼一眯,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低下头发狠地吻下去,舌尖苦涩的药味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在她的小嘴里云翻雨覆。
    大掌也不规矩地探进衬衣里,沿着她敏感的美人沟缠上来,捏揉着她胸前嫩白的娇软,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破碎的呻吟听得他的心都酥了。
    小荷尖尖角,迷了人的眼。
    高热的余韵使得梁熙的唇是灼热的,在床笫间她的一娇一嗔所有的反应都是何培霖教出来的,尽管他们已经分开一年,可是身体对他的反应骗不了人。
    情动之下,梁熙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身体也弓起来,与他紧紧贴合。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此时也滑落下来,露出的一大片嫩肤剔透如上等的美玉,弧线极好的锁骨勾得他不能自持。
    这样一场久违的缠绵。
    他用力地含住她的唇,哑着嗓音问:“熙子……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梁熙星眸微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声音发颤地哭着:“想……不,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了!”身体却因为他挑情的动作颤抖起来,秀气的脚趾也蜷曲着踢蹬着床单。
    何培霖以为她说的是他和许梓茵订婚的事,又气又笑:“傻瓜,没有别人……她不会是你的威胁。”
    他沿着她的锁骨一点点地品尝下去,手下捏揉拧弄的动作也愈发激狂,身下的她像一朵只为他绽放的娇花任由他欺负蹂躏。
    “熙子……乖,快说,想不想我?嗯?”他的气息紧紧地包围着她,薄薄的衣料早已不是障碍,他随意一扯,她就毫无阻隔地呈现在他面前。
    真是该死的……吸引人。
    他吻上她的娇蕊,滚烫的掌心渐渐滑下,往她平坦的腹下一探。
    梁熙整个人颤粟起来,指甲在他背上落下红痕,哭着求着:“培霖……”
    女人醉眼迷蒙要哭不哭的时候最是让男人动情动性,可惜何培霖没有心软,唇间手下的动作都更加激烈,不过是要她诚实地面对自己。
    “熙子,想我么?要我么?”她还是不听话,他眼一眯,低头就啃了她一口。
    终于逼得她喊出来:“想,想……”
    梁熙已经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只觉得自己在一片汪洋里浮浮沉沉,而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何培霖的呼吸变得更重,似是哄似是威胁:“说清楚点儿,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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