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mino!】
【撒花撒花花】
【快更新!迫不及待想看吹这个画有多厉害了】
【撒花花】
【不够看】
【要啥来啥哈哈哈哈哈哈】
【哦嚯嚯嚯嚯】
【来了,权威他来了】
【爪】
【灵感玄学神话!】
【按爪】
【睡得晚还是有好处滴,!!!话说今天还有不】
【撒花撒花】
-完-
第59章 、大受震撼
◎◎
从薛茂山拿起画笔的那一刻,至今已经有五十多年了。
从童年时期他便显现出了超凡的天赋,出生在红色家庭,祖上三代也都是书香门第,所以薛茂山的艺术之路走的很顺畅,父母亲人都很支持。
而他也不负众望,多年来潜心钻研,属于天赋与刻苦并进的那类人。
其画工了得,别人的画就是一幅画而他的画就是一个个故事。时而轻柔婉转时而气势磅礴,观画之人很少有不被感染的。
“闲的没事,过来看看。”薛茂山走了过来,帮他捡起了一只掉在地上的画笔,而后继续道:“他们说你最近就差睡画室里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一般情况下薛茂山是很少会来这里的,估计是他从哪听说了聂程这阵子状态不佳,特意过来看他的。
作为老爷子的徒弟,聂程一直以来都很受他的照顾,两人的关系说句亲如父子也不为过。
此时虽然薛茂山只说是闲的没事过来看看,但聂程明白他肯定是为自己而来的。
想到这他见状连忙站起了身,从薛茂山手中接过笔,而后开口道:“您别担心我,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本来就没什么状态,这要停下来我心里更慌。”
听到这话,薛茂山不由得点了点头,“我了解。”
作为过来人他太清楚这种想发力却无处使劲,只能不间断麻痹自己的感觉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拍了拍聂程的肩,而后开口道:“不过有的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强大的画工可以靠十年如一日的练习,但是一幅作品的好坏却并不拘泥于各种技巧。有的人看待世界的眼光就是与众不同,也许他们完全没有接触过绘画,但是画出来的东西就是充满感染力。”
听到这话,聂程不由得低垂了眉眼,“我也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比起刚开始学画画,这些年不论是比例、造型、叙事能力都比从前强太多了!但是我面对现在的作品却毫无感觉可言,仿佛是一堆技术和理论的堆砌。可是我又不敢停下来,万一连这点技术都没有了,那我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呀?”
说到这,聂程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应该是他这个年纪的艺术从业者都会经历的迷茫,一旦把爱好当成了职业、当成了谋生的工具,那原本纯粹的东西也就都不再纯粹了。
薛茂山见状,也是微微吸了口气,而后道:“你现在缺的并不是这些技巧,如果你深陷瓶颈当中,我的建议是你不妨多出去走走,多看看,提高一下自己的感知能力,千万不要画个圈把自己局限住。”
很多技术上的东西,聂程都可以从他这个师父身上学到,但是更深的东西不是他不愿意教,而是教无可教,想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就得靠自己。
听到这话,聂程不由得点了点头。虽然现在的他整个人都很焦虑,但师父说的没错,继续在跟这些颜料死磕除了自己头破血流,也未必能磕出个什么东西来。
想到这他不由得看了薛茂山一眼,犹豫了一下终于是开口问道:“师父,我能问问您这些年为什么都一直不碰画笔了吗?”
在聂程的记忆中,自己这个师父天赋之高当今国内应该是无人能及的,只不过自从五年前他画出那幅震惊绘画界的作品之后,这些年就一直没见他再碰过画笔了。
按理说五年前应该是他艺术的巅峰时刻,如果像他这样画不出东西所以封笔那还可以理解,但是师父却不同,就他这状态复刻五年前的高光时刻那也未必不行啊。
“谁说我没碰过画笔?只不过方法不同罢了。”薛茂山说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五年我在脑子里画的画多了去了,从我构思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会是一幅怎样的作品了。之所以没有把他们画在纸上,那是因为没必要。我知道,我的天花板就在那了。这辈子也没法再突破,那画出来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薛茂山不由得看了眼窗外,“我和你一样,这么多年也在寻找突破的契机,不过我老了,能突破就突破,突破不了也就这样吧。反正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虽然薛茂山现在已经看的很开了,但是语气之中却还是带着些许遗憾。
一时之间,师徒二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一个小小的提示音响起,聂程这才低下头拿出了手机,他扫了一眼是他女朋友发来的信息,说是从朋友那弄来了两张画展的门票,想约他去看。
本来早就在约他了,只不过他一直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哪也不愿意去。
薛茂山见状扫了他一眼,“是小雪吧?”
刚才他进美术馆的时候就看见她在大厅里等着了,两人还站着说了会话。
聂程闻言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薛茂山了然地开口道:“去吧。这两天我要回一趟乡下,你要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