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源很满意,又凑到媳妇儿耳边趁火打劫道:“这么乖,明晚一定要请你吃黄瓜。”
马小璇极力让自己的脸皮厚一点,可她那白皙的脸上还是红了一大片。
而此时,黎梦梦和刘建业已经有了轻微的脑中风前兆,开始脑子发晕、天旋地转,都快吐出来了。
高智源又在媳妇儿头上亲了一口:“乖,在家锁好门,我去猪圈睡了。”
“嗯!”
高智源心甘情愿地和刘建业一起走了。
走到半路,刘建业捂着心口,终于忍不住干噎了几下:
“智源,以后再有这种场面,提前说一声,我好紧急回避,不然心脏受不了。”
“就一回就受不了,我媳妇儿在家天天跟我这样,我都习惯了。”
“--”不是提着棍子追着你打的时候了?
来到养猪场的仓库里,这天晚上正好是老王值夜班。
高智源一来,老王自动就走了。
老王被高智源嘴炮轰过以后,整个人萎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所以一见了高智源,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老马已经躺在铺上,看见孙女婿,惊讶道:“咦,你怎么又来了?”
“托了你的福!!”
老马:??
我人在猪场坐,锅从天上来——
家里面,高智源走后,马小璇锁好院门,返回屋内。
一进屋,看见黎梦梦还坐在炕沿上发呆。
“你怎么了,怎么不上炕?”
黎梦梦:“有点晕,让我先缓缓。”
马小璇猜出黎梦梦为什么这个反应,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嗐,刚才我都是装的,没办法,我们家傻狍子就吃这一套,百分百好使!”
第225章
我是不是被薅秃了?
黎梦梦啧啧两声:
“得了吧,装的那么自然,肯定天天在家跟大胡子那么说话吧,难为你了。”
“你不懂,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以后你也会的。”
“拉倒吧,我一辈子都不想会!不行,后劲太大了,还是没缓过来。”
马小璇笑着爬上了炕:“来,脱鞋到炕上慢慢缓。”
黎梦梦这才上了炕。
过了一会儿,两人聊着天,慢慢就缓过来了。
今天晚上,难得的闺蜜之夜啊!
两人开心地坐进被窝里。
一个给老马做棉鞋,一个给老马做棉裤。
边做针线边聊天,聊的不知多热烈。
要说这闺蜜亲热起来,有时候比和老公在一起自在多了,什么都敢说。
要不是因为黎梦梦母胎单身,好些话题不能聊,她们几乎能做到毫无顾忌,连男女之事都能说。
聊到舌头冒烟,马小璇就借口到外面,回到空间,拿了两块蛋糕出来。
再冲上两碗香甜的麦乳精,两人吃喝一顿,再接着聊天、做针线。
一个晚上,就把老马的新棉裤和鞋帮子做好了。
到了下半夜,两人终于熬不动,才肩膀挨着肩膀躺了下来。
黎梦梦从来没跟孕妇一起睡过,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碰到马小璇的肚子。
马小璇让她尽管放心,高智源那货几乎不在意她的肚子,一样没事。
黎梦梦听她提起高智源,就觉得自己鸠占鹊巢,耽误人家小两口亲密了。
不然,还不知道在这床被子下面发生什么羞羞的事情呢。
想到这,黎梦梦浑身不得劲。
两人熄了灯,说着话,不知不觉睡着了。
似乎刚闭上眼没多久,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
睁开眼,天已大亮!
起晚了!
怎么感觉才没睡多久,又要起来了?
两个人赶紧爬起来穿衣服,黎梦梦打着哈欠说:“我还以为我睡不着呢,没想到睡那么香,小宿舍就是比大宿舍好!”
黎梦梦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跑去开院门:“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高智源没好气地问:“干嘛呢?好半天才开门!”
黎梦梦没理高智源的暴躁。
老马进来,望着头发跟鸡窝一样的黎梦梦,用邻家爷爷的口气,关切地问:
“小黎,你昨晚跟人打架了?”
黎梦梦的回应很是淡定:“嗯,不过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早就看她不顺眼才跟她打的。”
“以后别打架,打架不好。把人打伤了,自己不占理。别人把你打伤了,要受皮肉之苦,怎么都吃亏。”
黎梦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马:
这说话的口气,怎么跟我妈一样?
——
因为起的晚了,来不及做饭,马小璇就烧了点开水,下了锅玉米面糊糊,热了几个馒头,从咸菜缸子里捞了点咸菜丝。
将就着吃了顿早饭。
马小璇烧火做饭时,黎梦梦在门口梳头。
一梳子下去,头发掉了一大把,吓的黎梦梦赶紧叫住老马:
“老马,老马,你快帮我看看,我头皮是不是被薅秃了!”
黎梦梦蹲下来,让老马帮她检查头发。
老马看了看头顶:“没秃,好着呢,头发又多又密,又黑又亮,你这把头发可真好。”
“不行,你再仔细看看!”
“哦哦!”
老马做研究似的,对着黎梦梦的头皮看了又看,还动手拨弄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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