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云关心道:“奚雨最近也容易累,不知是否伤口的缘故。”
老鬼蝎:“你放心,奚雨的伤我一直有在关注,他刀伤较多,黑雾刚除,故容易疲累。”
奚云这才应首,动手夹了好几样菜色到奚雨碗中。
雪闲笑道:“奚雨那些法术玻璃球都研究完了吗?”
他一边说着,白色小蝎也从肩袖爬下,闻了闻桌上菜色,看上去馋极了。
厉倾羽便拿过小碟子,装了些口味较淡的,放在白蝎面前。
烛鹊看着这一幕,拍手道:“倾羽还挺会照顾小孩儿的。”
赵旖:“小孩儿?这不是一只蝎子吗?”
烛鹊却理所当然道:“我横竖看起来,这就是倾羽和医君的小孩啊。”
[本章走失4000字咳。来找我唷。〕
桌面顿时一片宁静。
赵旖大笑出声:“你这人说话总怪有趣的。”
烛鹊非常谦虚:“妳这姑娘说话也怪气人的。”
周衍之闻言,立即点头:“听说天牢里的燕胤回回都被赵姑娘气得半死。”
赵旖:“那是他自个儿心魔太多,随便讲几句话都能戳到他心尖。并非我的问题。”
老鬼蝎点头,朝雪闲道:“徒儿,你想去天牢一趟吗?赵姑娘熟门熟路了,明日可以带你去。”
烛鹊沾沾自喜,“我还摆了套桌椅呢,可以坐着观赏。”
雪闲摇头:“不用了,他作恶多端,手中几千条人命,有今天的下场不足为奇。”
烛鹊可惜道:“医君竟然不去看,我可是天天报到呢。”
大伙儿边聊边吃着饭,赵旖忽地朝厉倾羽道:“对了尊上,医君上回在机关塔里说,他忘了你们俩的初遇。”
雪闲手上的汤差点泼出,还顺势噎了几口。
赵旖:“我想你不如提醒他一下,也许医君就想起来了。”
她话中全是诚恳。
绝对没有故意。
雪闲:“……”
厉倾羽颔首:“多谢赵姑娘,本尊回去再好好提醒。”
话落,雪闲在桌底的一边手掌便被按了下。
他轻轻地捏了回去。
周衍之:“对了,我一直想问,奚云奚雨是亲兄弟吗?”
奚云摇头:“我俩都是孤儿,上峰后才给起名字的。”
周衍之:“原来如此,要是我娘亲去世后,也极时能上峰就好了。”
奚雨:“那你现在可能就叫奚衍了。”
周衍之朗笑:“挺好,也不难听。”
雪闲:“从前你在鹰五门不过是个小孩儿,也难为你了。我上回进去,觉得连成人都受不了那种阴沉的气氛,衍之小时候竟然还在里头住了几年。”
周衍之平静道:“其实确切的我都忘了,也许是潜意识中故意忘记。只想记得和母亲最后生活在一起的片段。”
雪闲道:“你真了不起,从小就独自一人过到现在。”
周衍之朝他笑道:“现在不是了,仙君说他要弄个护法的位置给我,让我当。”
这话也代表着,他就是浸雾峰上的一员,是他们的家人。
烛鹊感动的往他碗里夹东西:“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
周衍之看着碗里的食物,道:“多谢仙君,我跟你一样,不喜吃鱼。”
烛鹊的手顿时僵在空中。
雪闲笑道:“灶房师傅炖的鸡汤很好喝,要不仙君和衍之都多喝些汤吧。”
烛鹊镇定的伸回手,道:“医君,你的身体可还行?你师父天天说要弄汤给你。”
雪闲耳尖一红:“我、我很好。”
烛鹊觉得他表情有些奇怪,便道:“难不成是倾羽在浸羽殿中虐待你?”
他就说吧,这一天天都要进补,其实是被虐待了吧!
雪闲垂着眸:“他…他没有虐待…我…”
虽是…酸疼,可不是虐待。
烛鹊见雪闲支支吾吾的模样,立即朝厉倾羽道:“倾羽呀,仙君伤才好没多久,你别让人太累了,睡眠很重要的。”
这回轮到赵旖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道:“怎么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出来的话又像什么都知道了。”
老鬼蝎咳了咳声,见自家徒儿只差没用碗挡着脸,厉倾羽却是一脸泰然。
不难想像浸羽殿中的场景。
他便转移话题,道:“我昨天看了眼炼毒蜈蚣兽丹的药炉,那灵火颜色居然是三种混杂。我炼药以来,还未见过如此火焰。”
赵旖眼中有疑惑:“三种颜色?我也未见过。”
奚云:“这么特别,因为那是五灵毒吗?”
老鬼蝎:“应该是的,因为上古八爪鱼那炉的灵火就属正常金焰。”
烛鹊不懂道:“三种火焰颜色代表什么意思?”
老鬼蝎:“代表炼化成丹,需要百日,因里头成份过于复杂。可炼成的丹药肯定珍贵无比。”
周衍之:“难怪鹰戈一心在找五灵毒。幸亏医君消失了数年,要不毒蜈蚣的兽丹早已炼成丹,在鹰戈肚腹中。”
雪闲:“最要紧的还是那颗复神丹,那东西,完全是针对鹰戈状况所设计的丹药,最能对症下药。”
烛鹊好奇的问:“要是我们吃了,也会有鹰戈那般效果吗?”
老鬼蝎:“我那就有一颗刚炼成的,要不你等等吃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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