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着还真能火,现在全京城的人都想来林逸白的酒楼开开眼,生意好极了。
随着自己的分红越来越多,阿依慕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意,林清音看着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阿依慕,有点小感慨,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奋斗啊!
“各位大爷大娘,哥哥姐姐们,按照单子继续种啊,这玩意儿现在急缺!”阿依慕收起画板,对着远处种菜的农户们一顿喊。
“好嘞!”
“放心啊!”
这甜瓜种得不费劲,而且价格高,农户们心里也是开心极了。
“老爷,你看……”
“就是她,果然是个美人儿啊!”
……
阿依慕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自己,结果一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城外本就人家少,农庄的位置偏偏离京城还有点距离,她不禁有点慌了,赶快加速脚步,希望能快点回到城里。
“姑娘,走一趟!”
身后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几个人,直接伸手抓住了阿依慕的手臂。
“卧槽,你们谁啊?敢绑本姑娘!”阿依慕震惊极了,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于是开始拼命挣扎。
“诶诶诶,她挠我啊!”
“砰!”拿着木棍的男人直接一棒子把阿依慕敲昏了过去。
“废物,这样多简单!”男人不屑地看了眼被挠出血的同伴,眼看两人就要掐架,第三个人连忙上去劝和。
“快点把她带给老爷,晚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三个人费力把阿依慕带回了府里,林逸白看着渐黑的天色,心想不应该啊,阿依慕这个人一天到晚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这么晚还没回来吃晚膳,着实奇怪。
“少爷,阿小姐不见了!”小五子着急忙慌地跑向林逸白,焦急地说道:“小六子跟我说阿姑娘没去画楼,农庄里的农户们都说她回府了,小的找了一圈,都没见着啊!”
“不见了?没准在钱府,你去……还是我去吧!”林逸白扇子一折,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织锦看着着急忙慌的林逸白,心里很刺痛,也许这回真该放手了。
所幸两府距离也不是很远,林逸白很快就到了,直接问门口的家丁,“阿依慕来了没?”
“阿姑娘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了。”
“坏了,真出大问题了!”林逸白心里一慌,连忙进府喊道:“钱温远,你给老子出来!”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阿依慕待在一起久了,林逸白也动不动「卧槽」「老子」……
“怎么了?”钱温远被猛地一喊,连忙放下手里的账本,飞快跑出来,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阿依慕丢了!”
林逸白发誓自己讲的很正经严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钱温远想到了什么,直接摇了摇头说道:“你别想骗我去找她,我们俩不合适。”
说完就摇晃着脑袋要继续回去看账本,活该钱家富,有看账本这么勤奋的后辈,祖宗在地底下都该欣慰了。
“我没骗你!”
“嗯,你没骗我。”钱温远淡定地说完,就直接要走。
“我真没骗你,画楼和农庄、酒楼都没有,你知道最近好多人眼红我们生意……”
林逸白的话还没说完,钱温远面色沉重,甩开林逸白的手,直接喊道:“吴管家,喊人去找!林逸白,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你不是不在意嘛!”林逸白看着变脸似的钱温远,突然笑忍不住笑了笑,这老兄还是那么的不坦诚啊!
“你还有脸笑……”钱温远看着笑出来的林逸白,心里忍不住的愤怒,这人都丢了,他有最大责任,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林逸白看着脸色铁青的钱温远,有点怂,连忙说道:“不笑不笑了,你慢慢找,我去喊点人一起找。”
“温远兄,你相信阿依慕,她这个人挺机灵的!”
“快去找!”钱温远实在是没心思理嬉皮笑脸的林逸白了,连忙带了人就要去找。
这边,阿依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揉了揉自己脑袋上的大包,难受极了,也不知这一砸会不会有脑震荡出来,自己是被绑架了吗?这到底哪儿啊?
“西域的小美人儿,你醒过来了呀!”
阿依慕推开房门,就直接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朝自己跑过来,穿得富丽堂皇,但那张二十斤的大脸让人害怕。
“喂,你谁!”
“我是你相公呀,你是我第十七房小妾。”男人满意地看了看阿依慕,眼神猥琐极了,他直接伸手想去摸摸阿依慕的小脸蛋,却被阿依慕直接躲开。
阿依慕是着急嫁人,但她也相不中这个有两百斤重的男人,个子还没自己高,整个人就像团球。
“你别瞎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相公!”阿依慕深呼一口气,假装淡定地说道,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逼到极了,动口也动手。
“没事,你晚点就知道是不是了!”
“到时候,我们都是一家人你那些本事也该放在自己生意上了。”男人大笑出来,财色双收,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阿依慕这回真无语了,怎么古代还有这样式的奇葩。
“喂,你娶我也行,你把那些小妾都赶走,还有我要当正房!”阿依慕转了转眼珠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居然就这样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