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谢大人也是个庸俗肤浅之人,白瞎了我一颗脆弱的少女之心。”
迎亲队伍极长,往往一条街中最前头的都出去了,最后头的还没入,在京城巷道里七拐八绕,像条活动不开的长虫。
进了谢府之后,因谢幸安无父无母,拜堂时上坐着的是承顺帝和寿康侯。
谢幸安以为自己看错了,总觉得陛下今日看他的眼神,格外地……可惜。
英年早婚,不至于这么……遗憾的吧。
在“送入洞房”的喊声之后,承顺帝赶快跑到后院偷偷摸摸地问柔贵妃道:“爱妃,药都给他们下好了吗?”
柔贵妃在宫斗里都没干过这事,别扭道:“好了。只是陛下,当真没问题的吗?”
“无碍,都是咱们平日用的,只是加重了点剂量。”
谢幸安还没来得及喝多少酒,就让承顺帝给拽到一边,神神秘秘地从盒中拿出了颗药丸给他:“幸安,来一颗。”
“哦。”谢幸安正乐得找不着北,并没怀疑,接过来直接吞了。
他甚至都没能注意到承顺帝从药盒里抽出了张纸条,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几个大字:
金枪不倒丸。
作者有话说:
承顺帝:爱卿放心,朕的金枪不倒丸,童叟无欺,包你满意。
*出嫁的部分完全胡诌,且写得十分简略,并不重要。
重点在……咳,洞房。
谢狗:终于到我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我要先感谢我的爸爸妈妈,感谢晋江审核,感谢我媳妇儿……
作者君:哎,来,女婿乖,洞房前,给审核君磕个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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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在这人干事?话说不吃药都能折腾几天,吃了药女主要完啊。】
-完-
第六十九章
◎别说了,圆房吧!◎
谢幸安晃晃荡荡地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何矜在喜床上坐没坐相,两只脚胡乱踢蹬着,手还伸进盖头里揉了揉脸,便问道:“二小姐你怎的了?等久了?”
“是啊……咳,其实也不能全算是。”何矜束手束脚坐好,但还是抑制不住从里到外的炽烫,用掌心摩挲着膝盖说道,“你能先给我把盖头掀了吗?闷得慌,而且你这里好热啊。”
“好。”谢幸安轻笑一声应了,缓步走过去拿着秤杆,将红得发亮的鸳鸯戏水盖头挑起来。
在望见何矜那张脸的时候,谢幸安愣了,愣了好大一会儿才说:“二小姐……你这是伤风了?我去叫人来给你看看?”
“好像不是。”何矜也能感觉到自己双颊滚烫,通红出汗,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别的症状,“大概就是,喜服太厚了。”
何矜说着就先把碍事又沉得坠人的霞帔也给摘了扔到一边:“谢大人,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的吗?”
谢幸安喉头微动,他虽说早想到了,但也没不要脸到先提洞房,于是随手操起来桌上的半个瓢递过去:“先喝合卺酒吧,大概喝了就没那么热了。”
“哦。”
合卺酒既名为合卺,便是整个匏瓜从中剖开,又以线相连,取“合二为一”之意的。因而何矜接过来时,谢幸安正持着另一半,不自觉又向她靠近了一点。
两个人一饮而尽。
后院里。
“做什么呢?大庭广众的男女有别,少拉拉扯扯的!”
阿默并没被夏荷的呵斥声吓退,仍然不屈不挠地拽着她和春桃的衣裳,边拽边小声叨叨:“那你们还在这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撤?”
“可我们小姐还……”
“快点改口吧,以后二小姐就是我们大人的夫人了。”阿默接着压低声音挤眉弄眼道,“陛下都吩咐了,今晚……就在今晚,门给锁上,后院里一个能喘气的都不准留,不能打扰了大人和夫人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懂不懂啊?你们敢抗旨?不要命了?”
阿默过来人似的轻嗤一声:“再说,我都不担心我们大人,你们有什么可担心,你们家小姐的?”
春桃、夏荷:……
这能一样吗?人姑娘家嫁来你们这了,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新姑爷看着倒还算正常,就是身边的小厮像是有病的。
春桃呆愣了半天,局促道:“夏荷,那我们……”
夏荷显然明白得更多,沉吟片刻后红了脸,心一横道:“那就走吧!”
“哎——这就对了嘛!”阿默这下满意了,露出来老父亲似的欣慰表情,连推带拽地把人给弄出了院,“走走走,没事了哈,你们早回去歇着吧。”
在踏出门时他还特意回头仔细看了看,整个后院里顿时除了花草树木,连根鸟毛都没留。
洞房快乐吧,大人!
谢幸安望着何矜一脸难受得抬不起头的样子,还以为是凤冠太沉了压脖子,便伸手给她取下来,放到梳妆台上,还仔细掂了掂,体贴道:“确实还挺重的,你今日也实在够辛苦。”
何矜根本听不清谢幸安在说什么,只觉得内里有一团火在烧,把浑身灼得炽烫,她把外袍都解开了也丝毫没用,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意识也渐渐飘到了姥姥家,变得异常模糊。
这时她才大概明白了……她这,还是没能逃脱被下春.药的原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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