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想说……但是好变态,好刺激啊哈哈哈。”
“坐等接下来何二小姐的下场,也这样还是会那样?让变态来得更猛烈些吧!”
何矜:“……”
作为一个资深的好奇宝宝,她边在激动的心中念叨着“什么啊,什么啊”,边抑制不住颤抖的手把评论区几乎从头扒拉到尾,只是看见些“这样那样”的套话,没一句有营养。
等到删减版的重见天日后,云棠的死法已经成了个“佛曰,不可说”的禁区,作者大大只是通过些旁敲侧击的描写,证明他确实已经挂了。
比如,何二小姐被谢幸安五花大绑后蒙着眼,被用缺了口的碗强灌下几大口不明液体。她的嘴唇被划破,但觉得入喉是更加浓郁的腥甜黏腻。直到一碗见底的那时候,谢幸安才告诉她,那是云棠的心头血,趁还活着时取的,还笑着问她不是喜欢他么?好不好喝?
——云棠的结局,就被交代在了这一碗血里,但想来死状一定是更加的……嗯,激动人心。
何矜回忆到这些剧情,忽然就由于生理本能,莫名觉得喉咙不舒服,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低头时就看见那些吃剩的颜色鲜丽的,黏腻到粘在碗壁上的——红糖小丸子。
何矜:……
就、遇见凡事不要慌,先冷静下来想一想。
她肯定是不会玩婚内出轨这一出的,更做不出来宣淫野.战那么刺激到顶峰的事儿,所以,云棠应该即便来了京城,那大概也是赶巧,八成会跟她没什么关系……
的吧?
即使她心里已经有种隐隐不详的预感。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玄学,但也总不能保证百发百中的!
求求了,真爱无罪,还是保佑云棠跟镇北侯长长久久吧!
“小阿矜。”谢幸安这边扣住何矜的手,直接拽过来搁在了自己的膝上,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你想得这么出神,想什么呢?”
何矜思绪显然还飞在半路上,嘴巴比脑子慢了半拍,已经老老实实回话着:“我在想,那个云棠公子他到底……”
夜里渐渐起了风,吹得人酒醒了几分后也有些发冷,谢幸安不大高兴,面无表情地把外袍脱下来披到何矜身上后,十分别扭地倚着靠背,仰头看厅前的雕梁画栋。
不远处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少爷,少爷,可找到你了。”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如同见了亲娘,赶紧一左一右驾起来喝得烂醉的张迟锦,嚎道,“快醒醒吧少爷,赶紧走了,您怎么又翻墙跑出来了?就一炷香的时间,回去晚了您又要被请家法了!老爷都说了,为防您再逃跑,要把您的院墙再垒高一尺呢!”
“垒就垒,老头子实在欺人太甚!他把院墙顶上天了,小爷我也要插上翅膀飞出来。”张迟锦自己破罐子破摔,但还是被扶着强行站好,揉揉醉眼指着谢幸安喊了声,“你说是不是?小矜儿。”
何矜出声提醒:“你喊错啦!”
“哦。”张迟锦偏偏脑袋,又指着何矜喊了声,“是不是?幸安。”
何矜:……
哎,算了,随他吧。
他在被拽出谢府门时仍然爆出了一声高喊:“下次再,再一块喝啊,我——我请你们!”
惊起了屋檐上的鸟,和四面八方游荡的风。
等到这个世界终于清净后,何矜刚想活动手脚,站起来透透气的,就冷不防被旁边一言不发了很久的谢幸安直接拦腰抱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姑娘几乎没什么重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力气足,谢幸安总觉得,还没自己从前猎到的那只白狐狸重呢。
他喝多了,醉汉走路很有些摇晃,何矜生怕自己跟小鸡仔一样被随手扔了,可又不敢动作太大,省得摔下来不死也是个脑震荡,于是只一下下挠痒痒似的捶在他的肩膀上,急促喊着:“谢幸安,放我下来!你喝多了,干什么你?”
谢幸安也不理她,直接把人一路扛回了院,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下后,抬脚踹开了房门,就把何矜给扔到了床榻上。
他似乎就是故意的,否则也不会这时候还能记得把她落在软软的被褥上。
何矜只觉得眼晕,用手肘撑着才有了点力气,不至于彻底躺平了。她心里烦躁得很,还没等眼神清明就出声嚷道:“谢幸安,你是不是有……”
谢幸安的确站得不怎么稳,他堪堪把一只脚踩在地上,用另一条腿单膝跪在床边,但剧烈倾斜着,整个上身几乎都覆盖了过来。
他愣了愣,半眯着眼睛,居然似微醺还带着些许委屈地开了口:“小阿矜,你能不能,不要去想别的男人?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莫名其妙地有点难受。”
别的男人?他莫不是说的……云棠?
“还有,听到迟锦喊你小矜儿,我也觉得难受,就是说不上来,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的那种难受。”
作者有话说:
谢幸安:虽说我在原书里是大狼狗,但我只想做阿矜的小奶狗。
小阿矜:……乖,咱不当狗,做个人吧。感谢在2021-12-21 20:21:03~2021-12-22 20:17: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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