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阿默挤眉弄眼,嘿嘿一笑地朝谢幸安凑过来,神神秘秘道,“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
作者有话说:
谢狗邪魅一笑:我就只是问问你指的哪里,你跑什么?
小阿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谢狗:我还没说出口你怎么知道?
小阿矜: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不是正经事。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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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一一零章
◎“这不上赶着找打吗?”◎
谢幸安依然绷着张脸,只面无表情抬了抬眼皮,算作鄙视之意,淡淡道:“你说呢?”
“哈,大人我这……”阿默跟着谢幸安够久了,知道他不怎么发火,尤其刚从夫人房里出来的时候,乐得和什么似的,便只顾嬉皮笑脸道,“先说坏消息吧,这样比较爽快一些……”
谢幸安瞪了他一眼:“还不快讲!”
“是是是,坏消息就是……”阿默扭头往四处望了望,确认再没别人后,凑到谢幸安的耳边说道,“您猜的不错,在我们放出传言的同时,的确总有人捣乱。”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毕竟这都是宁可信其有的东西,且有的是人想置柔贵妃于死地。”谢幸安剑眉一挑,轻飘飘地嘲讽道,“就这?这也算坏消息?那好的呢?”
“好消息就是……”阿默凑得更近,也乐得越发放肆,“他们说的没人信、没人买账啊,您说好笑不好笑?”
谢幸安额头上阴沉一片,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无奈道:“看来你这总爱拐弯抹角说废话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嘿嘿。”阿默憨笑着挠挠头,“不是小的不想改,是夫人说了,小的这样挺好,跟别的下人不一样,有趣。”
谢幸安闻言,眉头直接拧成狰狞的一团。
有趣?她都没说过自己有趣!
“够了,那夫人说怎么好,你就怎么着吧。”谢幸安开始不自觉语气严厉了许多,夹枪带棒的,“知道谁跟我们做对吗?谭广那老东西?”
毕竟他是要扶自己的女儿容妃坐上后位的。
阿默瞬间摇头:“不不不,应该不是,您还不知道,自从那晚他吃完花酒,您让人弄断他的腿后……”
谢幸安冷哼一声:“嗯?你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让人弄断他的腿了?”
“嗷嗷嗷,对对对。”阿默瞬间反应过来,“是,就是,他的腿,明明就是他自己喝晕了、下楼不小心踩空摔断的,跟您哪有关系?”
谢幸安接着瞥了他一眼,提醒道:“这老东西对夫人出言不逊的事,你把嘴闭好,不准跟她说,省得给夫人添堵。”
毕竟有他跟岳父大人,每人出一次手教训一通,没必要再影响何矜的心情。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懂,都懂。”
“谢幸安,我收拾好了。”何矜踏出院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阿默也在,她打心眼里喜欢这傻里傻气的小孩,随手把个金葫芦递给他,“是阿默啊,呐,你平日替大人办事辛苦,赏你了。”
“多谢夫人!”阿默冲她殷勤一拱手,赶紧把金葫芦捂进袖子里。
“好了娘子,走吧。”谢幸安随手搭在何矜的脊背上,半拥半推着她往外走,“去听热闹了!”
何矜的确这几日一直懒得动弹,总在府里窝着,一下马车才知道,关于皇后之死和柔贵妃的传言早流窜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哎,你们说,世人谁不知道,柔贵妃一向温良贤淑,没出阁时就常常施粥行善,要说她是毒害皇后娘娘的凶手,谁信?你信?我不信。”
“谁说不是呢,我看就是别人瞧着柔贵妃娘娘生了皇长子,又宠冠六宫,设计陷害她的呗。”
一群人附和道:“就是就是。”
“我看倒不一定。”突然间炸出来个有异议的声音,“嫔妃在后宫争宠,什么手段使不出来?说不定就是因为她看着皇后的病总拖着,想当继后想疯了,等不及了。”
“没错,女人心,海底针。”
何矜默不作声地朝这一桌人望过去,见他们打扮得破烂朴素,一看就是没什么出息的街头混混,不知道被谁收买了,在这里抬杠。
“我看什么柔贵妃,这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坏女人,也不知陛下留着她干什么,不杀此女,不足以平民愤啊。”
“平民愤?他算个什么东西?也能代表民?”何矜当即拍桌暴起,就要过去跟那人理论。
“娘子,稍安勿躁。”谢幸安握着她的手,推过碗来一把将她给安抚住,“先听着,还没完呢。把你的这碗素馄饨吃了,等会儿才有力气跟人吵。”
“哼。”何矜直接飞过去一个眼刀,狠狠地咬了口汤匙里的馄饨,继续听热闹。
“我跟你讲,这话不能乱说。”很快刚才那人的话就引起来一众反驳,“最近出了不少怪事,可不是人间有冤案吗?比如前两日好端端的,飘了半天雪……”
“下雪有什么稀奇的,北辰入春飘雪的时候还少么?”
“可不止这个。听说满城的鹦鹉八哥,凡是会说话的鸟,一夕之间都在喊‘贵妃冤枉’,院墙上石头上到处是这四个字,天上的鸟,水里的虾、地上的虫都在摆“冤”,可渗人了,这事儿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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