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正在底下偷偷摸她的大.腿玩。
“去!”何矜被摸得发痒,把他的手给拨弄掉,娇嗔的底气都不足,“别摸了,回房再摸,真是自从嫁了你,离她们都越来越远了,她们说悄悄话都不带我。”
谢幸安又顺便捏了捏她的腰:“不妨,你也可以常把公主和孙小姐,叫到咱家去的。”
何矜一时没再理他,她目光阴沉地从对面略过,专心在想是谁要害她。
杜雪合与孙平澜虽说勉强算得上同席,但两个人却根本不怎么亲热,各据案桌一侧,明显是面和心不和。
啧,何矜心道,杜雪合原本姿色就不怎么样,如今还让谢幸安这个变态扔到蛇窝里,脸和脖颈处依旧有脂粉掩不住的伤,换做她是孙平澜,也无法让良心昧着眼睛说喜欢。
可她应该查不出来是谢幸安干的吧?难道就直接给自己定了个无证之罪,好了伤疤忘了疼,意欲报复吗?
谢幸安眼瞅着何矜瞥了眼杜雪合,压低音量对她小声说:“上次只是略施小惩,暂时让她活着还有用,否则,就她胆敢让人给你下毒,我早就杀……”
他的语调虽十分温柔,但话里却没半点温度。
何矜闷闷应了声“嗯”。
或许也有可能是付婉仪?
那样的话,也真难为她了,这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剩下一口气都得去努力作死,本着永不服输的精神,亲身将找事大业给贯彻落实。
谢幸安仿佛又懂了,贴过来捏着她的腰摩挲道:“是这付二小姐想先推你下水的吧?你放心,她要是再敢动你一下,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何矜把掌心扣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点头。
貌似细数下来,她也只跟这两人在明面上有仇有怨的吧?
可是天地良心啊,何矜敢保证这俩梁子结的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且都绝非她先动的手。
那难道她还在浑不自知的情况下,得罪过别的什么人吗?
何矜茫然地挠挠头,她可老实得很啊,应该不会有了吧?
然出乎意料的是,何矜自己也没想到,她真的还得罪过别人,便是此刻正坐在她上首,承顺帝左侧的,容妃。
容妃心里觉得很不服气。
明明她和柔贵妃正正好地,一左一右坐在承顺帝两边,可承顺帝全程只顾跟柔贵妃说话,连身子都在使劲往那斜。
她气到牙痒痒,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何矜送来的破话本子!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前段时间承顺帝忽然脑子一抽,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迷上了听话本子。
花重金打探到这个热乎消息后,嫔妃们便纷纷开始采取行动,把自己用来垫桌角的、压箱底的话本全都找了出来,一个个争着抢着要讲给承顺帝听。
然而——
“《东北游记》?朕早就听完了,实在无趣!”
“《十六国演义》?十几遍了,朕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
“《银缸梅》?朕倒着都会背了,就没点新鲜的?”
“……”
承顺帝把一个个扑过来的嫔妃斥退,难得万花丛中过,片叶没沾身。
他意兴阑珊地闷头散步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玉锦宫门口,柔贵妃半躺在榻上,晒着太阳,也在看书。
承顺帝虽说对大多数后宫女子都没什么真正的好脸,但架不住柔贵妃美貌,他就实实在在地将她划成了例外,十分兴致盎然地凑过去,笑问:“爱妃在看什么呢?”
柔贵妃合上书本,老实道:“小妹写的,让人送进宫来给臣妾解闷的话本子。”
“是吗?让朕瞧瞧,《风流王爷俏尼姑》,看着挺有趣,你就给朕讲讲呗。”
于是从那开始,承顺帝一秒上头,跟有了瘾似的,成天往柔贵妃那跑,且每晚听完一回话本子,就留宿在玉锦宫。
高善想劝他句雨露均沾,就被怼道:“朕去听个书你也管?柔贵妃讲得好听不行吗?你有那闲工夫管朕,还不如劝劝这些嫔妃,早点搞出来更有意思的话本,那朕也去每晚找她们!”
高善:“……”
身为后妃代表的容妃因为找不到更吸引人的话本,气得直在殿里不停摔砸东西:“什么破《风流王爷俏尼姑》,还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全京城的书商都闻所未闻,怎会如此邪门?!”
她飞起一脚,踹在小太监的肩头上:“滚,滚出去继续找,找不到更新鲜好看的,提着头回来见本宫!”
什么狗屁话本子!
依容妃看来,何矜一定动机不纯,她就是想借此来暗示和勾引承顺帝,以达到她们姐妹两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尤其是何矜,嫁了人还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放肆!
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不可!
“阿嚏——”
何矜在容妃满含咒骂的怨毒目光里,重重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我就说嘛,这容妃娘娘,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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