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神色大惊:“夫人,我没……”
“得了,姚尚书既都答应了,也不能再去镇北侯府要银子。”何矜沉痛之下大方道,“那咱家的银子也不能给她用,算了算了,她这顿就算白食得了。”
“娘子,付婉仪她对你……”谢幸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字字诛心地问道,“没做什么吧?要不要我……”
“用不着用不着。”何矜话一开口就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我多留意下,她再想搞事,八成又和上回那落水一样,她又没我聪明,这蠢货兴许我没坑着,先把自己玩死了。”
“再说,你还跟镇北侯在合作,别因为这点小事闹不愉快了。”
“好,娘子可真贤惠。”谢幸安心里一个荡漾,就直接在她面前弯腰蹲下.身道,“累了吗?我背你回去。”
“行啊。”何矜也没拒绝,上前一个抱住,直接趴在谢幸安的后背上,“正好在路上我还能跟你说点正经事儿。”
夜色渐起,谢幸安的皂靴一下下踏在街巷的青石板路上,发出来“哒哒”的声音,他两手握住何矜的左右小腿,轻轻发问:“你说,苏夫人在三里山上,见到了逃窜至此的流寇?”
“对啊,冯广那家伙不是也出身断月山流寇吗?”何矜把耳朵贴在谢幸安身上,微微闭目着说,“这个恶狗头子披上人皮做了官,就想端了自家的老巢,结果走漏了风声,引来了一群疯狗要报复?”
“哎哎哎,我来了。”仙汪道人的信号难得好这么一回,迅速问何矜道,“怎么了怎么了?什么狗?什么疯狗?什么恶狗?”
何矜拿手心在谢幸安腰上蹭了蹭:“不是说你们狗界,你退下啦!”
“就阉党而言,为首的那几个,一个太监高善、一个文臣颖国公、一个武将武清伯、一个大将军冯广还曾是流寇头子,关系必然不会那么和谐,小阿矜,多谢你说的这些……既如此,我大概知……”谢幸安自顾自地还在那说,就听得何矜已经没什么动静,只在她身上匀速轻.喘着,他捏了捏她的小腿,“娘子听话,回去再睡。”
“唔。”何矜一路上都昏昏沉沉,没想到进了房门之后突然清醒了,甚至还能挣扎着起来去净室沐浴。
她刚把身子浸入进去,在浴桶里坐好,结果就瞧见了谢幸安穿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走进来,伸手就放进水里去撩。
何矜双手护胸,在谢幸安看来却如欲擒故纵一样后退着贴到桶壁上,警觉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不不不,不可以色色。”
谢幸安:“娘子,饿饿,就要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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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每次看都是那么沙雕】
-完-
第一四七章 (二更)
◎“娘子,饿饿,就要色色!”◎
谢幸安愣愣地站在浴桶边看她,让何矜觉得有点尴尬。
她光洁白皙的肩头在水面浮着,锁骨窝里还贴着几片嫣红的花瓣,何矜眼眸湿润,面容如同施了淡淡的胭脂,被缥缈的热气熏得有些微微变粉。
身子微微颤动时,粒粒露珠从她滑腻的肌肤上纷纷滚落而下。
她这样美得真的好像,被花朵滋养长出的半个仙人。
谢幸安心里念到这句话,抬手就想抽自己一耳光,他这么娇滴滴的娘子,怎么可能会只像半个人?
恐怖如斯。
然而正好浴袍早不开晚不开,偏偏就在何矜抬头望去的时候大散,她是早见惯了,只懒懒抬着眼皮没反应,谢幸安也很利落地脱下来甩到一边,自己就赤身抬腿踏进浴桶里,坐到何矜面前:“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要帮忙的。”
“没有,你走吧!”何矜使劲把头给扭到旁边,拒绝得干脆,发誓绝不给他在这里胡作非为的机会,一针见血道,“什么帮不帮忙的?你分明就是想过来占便宜的!”
“唔,占便宜?夫妻之间的事儿,能叫占便宜吗?”反正谢幸安已经打算豁出去了不要脸,直接凑过来环抱住她,“小阿矜,真的不用搓背吗?一个人沐浴真的不害怕吗?真的不会无聊需要人解闷吗?”
滚.热的肌肤贴紧,何矜觉得有些喘不过来气,推了他一把道:“你来干嘛?你吃光了我这边的空气,我都呼吸不上来了。”
有这种事?这什么歪理邪说?
谢幸安岿然不动,也不信邪,捏着她的上臂没皮没脸地说:“当时命人买这个浴桶就特意点了双人用,这不就预备着让我们两个一起……这不挺宽敞的吗?你透不过气吗?”
“你简直!”何矜的指甲在谢幸安的后背上划过,留下几道极淡的红印子,不疼,还有些密密的痒,何矜装腔作势地放狠话道,“你再乱摸,我可就捏你胯.下了!”
“哦哟?”谢幸安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此刻跟媳妇儿亲热最重要,他看透一切道,“你不舍得。”
“……”何矜伸手去够自己搭在架上的衣裳,只想快点起身,“我我我说不过你,你骚话多,你想沐浴是吧?那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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