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正回来,你会变小残废的。”谢幸安轻抚她的后背,用过的办法不能故技重施,就干脆哄小孩儿似的让她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像方才一样,疼一下下就过去了哈,你牙没事吧?疼就咬我,好不好?”
“不好,不行,谢幸安你听我说……啊!”
“啊啊啊你这混蛋……”
何矜痛到猛一抽搐,哭得稀里哗啦、连着哀嚎了几声,谢幸安却已经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和右臂,“嘎嘣”响过之后,又紧接着要碰她的左臂。
她赶紧喊着:“谢幸安不不不,你别动那个,那只胳膊没事的,你别掰,给我掰折了我咬死你!”
“哈哈哈哈哈,咬死我,你来啊。”
谢幸安还是仔细摸了摸,确定没什么大碍后,这才终于作罢,箍住何矜整个人,跟她调笑道:“好了好了,我娘子这都能忍过来,好厉害!而且小阿矜骂人都这么好听,还骂吗?继续,我好好听着。”
何矜是真的很想捶他,但胳膊实在抬不起来,张嘴欲咬他一大口,结果“嗷呜”下去牙了又舍不得使劲,只能松开,抽抽噎噎道:“我不骂了,我好疼,没那心思了。”
“那你歇着,我再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处,赶紧上点药。”
刚刚在掰正何矜的右脚和右臂时,谢幸安只是给她脱了比甲、小袄和马面裙,但若要全身伤药,中衣中裤也需得都脱掉。
谢幸安毕竟已经干过很多次,早就轻车熟路,直接解开她的衣带,给何矜几乎脱光之后,扶她平躺下去。
他眼睁睁看着她身上到处一块又一块青的、紫的、还有被擦破还在渗血的伤痕,手里拿着金疮药,心疼但嘴硬:“都这样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逞能!”
谢幸安为了方便,也直接脱掉皂靴上床,跪坐在何矜身边给她擦药,时不时就挽起袖子,把小臂伸过去放到她嘴边,笑吟吟道:“疼吗?疼就咬我。”
“嘶。”何矜呲牙咧嘴地拧拧眉,但还是不屑道,“不咬,你都多久没沐浴过了?下不去口!”
谢幸安边从小腿到大.腿,给她细细地擦过,还没羞没臊地回话:“不是昨晚刚洗的吗?还是咱俩的鸳鸯.浴呢,啧,你这就忘了?”
“你好不要脸呐,连这也好意思说!”
“不是你先问我多久没沐浴了吗?我实话实说啊!”
何矜:“……”
何矜依旧直挺挺地僵硬躺着,任由谢幸安的手在她全身随上药肆意游走,仿佛感觉自己在被他玩弄,双脸忍不住慢慢染红,呼吸随着炭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变得分外急促。
直到最后,何矜忽然感觉到谢幸安把药,敷在了她的胸口上。
何矜:!!!
“谢幸安!”何矜咬牙切齿地气急道,“你干什么呢?”
旁边的男人还在一脸正经地埋头继续,用指腹又抹了抹,无辜眨着桃花眼道:“啊?上药啊!”
“你你你……你指定是故意的!”何矜怒极,瞪着他支支吾吾地吼道,“那是伤处吗?那里分明是……你昨晚行……房时亲的!”
作者有话说:
小阿矜: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谢幸安:啊对对对,娘子真聪明,我就是故意的!
晚上不出意外,有二更~
◎最新评论:
-完-
第一六七章 (二更)
◎“我可能……怀孕了!”◎
“哦吼,真的吗?这是吻痕啊?”谢幸安拿手巾把何矜胸口的金疮药擦掉,还又仔细瞧了瞧,“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好大一口,可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亲出来的哈哈哈。”
何矜:“……”
“你!”
何矜本来想吐槽他一句脸皮好厚,结果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眼睁睁地看着谢幸安俯身低下头,朝着那处吻痕所在的位置,再度覆在上头、重新亲了过去。
“谢、幸、安!”
“哎哎哎,在呢在呢。”谢幸安嘬了两口之后,迅速抬头,对着她被怒气充盈的眼睛,“娘子,怎的了?再亲不了个一模一样的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谢幸安,你不是吧,你……”何矜不禁想以手护胸,可她实在疼得要命,动一动都痛,还没抬起来的胳膊直接又被谢幸安给按回去了,她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望向他,蹙眉道,“你不会是这时候,还想跟我……色……色吧?别……别啊,我都这样了,好痛的,你禽兽吗?”
虽说何矜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这种衣不蔽体、呼之欲出的模样,确实极为……诱人。
“啧,你想哪儿去了?”谢幸安把手伸过去,就揉了揉何矜脑袋顶上的软发,眼神似在飙车似的挑眉道,“唔,说实话,当然想跟你在哪里都色色,但我又不是畜生,趁着你疼得动不了的时候干这种事?那肯定不能够啊。”
“把你夫君我……当什么人了?嗯?”
“小姐,姑爷。”二丫站在房门外头扯着嗓子叫道,“饭备好了,侯爷让奴婢请您二位过去呢。”
谢幸安扭头应着:“知道了,就来!”
“娘子,等下,我去给你找衣裳穿。”
谢幸安给何矜盖好被褥后站起来,走到箱笼边扒拉了一大通后,从里到外都给她找齐全了。
“疼,疼疼疼,再轻点儿。”何矜压根动不了,只能任由自己被谢幸安扶着靠在他胸膛,一件件地穿衣,最后套上绣着紫藤花的上袄和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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