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瞧,原钦然原答应这仇恨值拉的,左边这小姑子防着你,右边那继女也拿你当刽子手,两边同仇敌忾,就是不让阮棠和你接近!
你说气人不气人。
不止如此,连阮棠怀里的淼淼,都对着罗元杰呲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态度。
罗元杰都无语了,这都什么事啊,你们知不知道局座有多喜欢这小姑娘,还害她?想什么呢!起码目前她是死不了的!对不对!
好吧,罗副手也不敢保证以后,毕竟局座那脾气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透。、
阮棠只是挨个拍拍这三只炸毛的猫,安抚道:“没事,他不会害我的,我忙完就回来,你们继续玩吧,听话。”
眼见她心意已决,顾明香一跺脚,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不放心,你要去的话我跟着!”
舒妧:“我也去!”
“去什么去。”阮棠没好气的说舒妧,“你上次还惹了他,保住一条小命不容易,这次去了又犯病怎么办,老实点。”
她说的犯病,隐晦的指的是怕婠婠情绪激动跳出来。
舒妧抿了抿唇,想起上次给阮棠拖后腿,也沉默了,紧接着便被李如风给拉开了。
待阮棠带着拖油瓶妹妹和淼淼一起离开茶会后,李如风才对爱人说:“别怕,原钦然竟然是让副手来接的她,说明对她非常看重,不会有事的。”
......只是,原钦然对顾明澜?
怎么会?
他是既讶然又觉得怪不得,怪不得上次顾明澜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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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被请进了军统局局长的书房。
原钦然正坐在里面,翘着二郎腿翻着报告,那唰唰唰翻个不停的样子一看就没好好干活。
阮棠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敲了敲桌子,问:“什么东西需要我翻译?”
原钦然放下报告,扭头看她一眼,一双明亮的眼睛中带着几分别样的色彩,他问:“日耳曼语会翻译吗?”
“我倒是知道日耳曼人长得挺好看的,碧瞳深目五官立体,皮肤白皙身形高挑。”阮棠随口说了一句,在原钦然似笑非笑的神情中继续往下说:“你不知道我会不会日耳曼语,怎么就把我叫来了?”
“直觉你会。”
“我要是不会呢?”
“那我就当逗闷子了,也不亏。”原钦然耸肩。
阮棠突然身体前倾,一把拉住男人的衣领,往自己身边一带,原钦然顺着她的力度凑过来,那祸水一只手拨撩着他的脸颊,红唇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耳朵,声音不轻不重,分外撩人:“我要是会,局座给我什么奖励?”
原钦然抓住她的手,从她的手心一路轻吻到女人的肩膀,又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吮了一口,低低一笑,说:“那我得好好奖励奖励你,从这里开始好不好。”
他顺着,薄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压过去。
另一边
顾明香被安置在堂厅内,由于这里是局座的住处,守在外面的兵倒是不多,一开始罗元杰还在这逗了逗小姑娘,后来又是便先走了。
她抱着淼淼,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人一猫都开始渐渐焦躁起来。
“你说顾明澜别惹恼了那个人,被一枪崩了吧……”她心里嘀咕,越想越慌。
淼淼的身体格外柔软,一个没抱住就跳到了地面上,紧接着灵活的便朝里面跑去,顾明香吓了一跳,连忙压低了声音喊:“淼淼回来,别慌!没枪声,她肯定还没出事呢!”
就在这时罗元杰回来了,她连忙驻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罗元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做什么。”顾明香转身,不去看他。
罗元杰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你抱来的那只猫呢?”
猫?
猫在阮棠和原钦然调情调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嘎吱嘎吱的挠门呢!
亲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骤然顿时,那股旖旎的暧昧气氛,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一向心狠手辣无人敢惹的原局长立刻黑了脸,站起身来,敞着军装领口,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哪有半点局长的样子,就这么气势汹汹的打开门,没看见人。
低头一看,小白猫正顺着他的脚下屁颠屁颠的往里跑。
局座弯腰,拎起白猫的后脖颈晃了晃,怒极反笑:“行啊,这么一个小玩意也敢送上门来。”
“嗷嗷嗷嗷呜嗷呜”
淼淼拼命挣扎,朝阮棠伸爪爪求救命,委屈的样子大概和争宠的婠婠有一拼。
原局座立刻更怒了!
然后最气人的还是,阮棠一把上前将猫从他手里夺过来,那女人不仅没有领会他的心情,还伸手在他胸口点了一下,嗔道:“怎么和谁都吃醋,你是醋精转世吗?”
哎呦你说这气人的!
是他爱吃醋爱计较吗,难道不是你阮棠这祸水的威力太大,从男人女人到猫,都来和他竞争吗!
原钦然一把夺过小猫崽子往旁边一扔,将阮棠扣在怀里,狠狠的咬了咬她薄凉的红唇,两个人气息交融,他沉沉的道:“我不和畜生计较,只和你计较。”
阮棠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摇了摇头,说:“不行,今天没兴致了,改日吧。”
局座黑了脸。
那祸水还笑的肆无忌惮,故意惹他,“局座恼了?嗯……要不然您来一手强迫的?我一个弱女子就算不情愿,肯定也不是您的对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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