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般是女性受害者居多,男性比较少见。
风铃叮叮咚咚的声音停了,麦特查询到举报电话,按下了拨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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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殊带着约法沙回到车上,他觉得今天最好不要露宿在野外,按地图上路线来看,今天天黑之前他们应该可以抵达一个小村子,如果那个村子里的人今年还没有完全迁走,他们可以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
约法沙早上醒来就感冒了,临殊带的药里没有治这些普通病症的,只能绕路跑去最近的小镇给他买药。
天杀的这药价简直贵得离谱,昨天他还感叹只是第一天多花点儿钱很正常,今天就被现实打回原形。
约法沙难道是吃钱长大的吗?临殊腹诽这么一句后,然后自问自答约法沙还真是吃钱长大的。
希望皇帝陛下以后能少花点儿钱,毕竟临殊的存款并不多,总不能动老婆本吧。
路上的风景和之前没太大区别,约法沙昨天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今天即使很困也不太能睡着,一路上就盯着车窗走神。
早上约法沙喝了一杯牛奶没多久就吐了,中午问他要吃什么他就报了一堆临殊听都没听过的菜名,要么给他鱼子酱和松茸,要么他就不吃饭。
最后临殊没办法,给他打了一针营养剂。
意外发生在下午,公路上多出了几辆大型卡车,正拦在路中间,临殊不得已只能停车查看情况,结果一停车就被一圈人围住了。
拦路的是十几个体型壮硕的男人,后排也有几个不怎么健壮的鱼目混珠撑场子,他们手里拿着些五金店常见的武器,为首的寸头男人则持着一把步枪。
这个国家对底层人民实在太不友好了,连抢劫的都搞不到几把好枪。临殊扼腕叹息,主动从车上下来。
“这位大哥,我们就是回个老家从这儿路过,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吧?”
临殊掏出包烟来试图递给寸头,他平时有抽烟,但这两天被迫戒了。
寸头指使他身边的小弟去把烟接了,对临殊良好的态度比较满意,于是他将枪口指向地面,抬了抬下巴:“车上是什么?”
“就一些野外用的东西,不值钱。”临殊又从兜里掏出叠钞票递给寸头的小弟,作出讨好的讪笑,“最近几年大家都不好过,我身上就这么点儿现金了。”
“银行账户里没钱吗?”寸头拆了临殊的烟点燃抽了一口,似是随口一说。
“您应该知道电子支付风险多大,何况还要收重税。”
寸头吐了个烟圈,用家乡俚语骂了句什么,临殊没听懂,隐约听出一个「狗皇帝」。
车里的狗皇帝放下车窗探出头,捧着保温杯喝了口水。
看到约法沙冒出来,那群人中间有人吹了声口哨,寸头跟着看了一眼约法沙,当即狠狠推了把临殊:“把车厢打开。”
约法沙这个人哪怕就待在那里不动,也给人一种是个有钱人的气质,这群劫道的自然而然以为约法沙是主人,临殊是他雇佣的人,那么这辆车肯定属于这个有钱的城里人。
骗鬼的平头老百姓。寸头瞪了一眼临殊。
临殊则瞪了一眼约法沙,他感觉自己跟寸头聊得很好,还打算一起控诉一下帝国暴政,现在一下就变成了资产阶级的走狗。
没办法,你们要怪就怪狗皇帝,我有心放你们一马的。临殊心里一边叹气一边假意去后车厢开门,既然只有这个寸头带了枪,那解决掉这家伙剩下十几个四舍五入战斗力等于0。
约法沙还保持着从车窗探出脑袋的姿势,在寸头和临殊路过他身边时,他盖上了水杯盖子:
“他是反叛军的人。”
临殊脊背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约法沙,无法想象这家伙为什么在这时候背刺自己,他不要命了吗?
反观寸头男人同样是一惊,将临殊从头看到尾,在临殊动手之前目光由惊讶变成敬佩:“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瞬间的转变让临殊暂时绷紧的肌肉暂时放松,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是真的,但我并没有办法向反叛军以外的人证明我的身份。”
寸头一把搂住临殊的肩膀,手里的步枪直接扔给小弟:“你早说啊,差点我就跟自己人窝里斗了!”
“额……你,你也是吗?”临殊犹豫着不敢确定,反叛军拦路抢劫会先被组织毙了吧?
“我们是有心反抗帝国暴政,但是找不到渠道加入反叛军。”
寸头大力拍拍临殊,“大家都反对狗皇帝,当然算是自己人。”
他转头和周围的兄弟们解释一番,这群壮汉也放下武器,纷纷凑上前来看这位活的反叛军,问问他反叛军根据地在哪里,有什么行动纲领,什么时候揭竿而起。
临殊被一堆人挤在中间头大地表示这些都是机密不能跟外人说。
“我明白我明白。”寸头表示理解,他看了看天色,问临殊,“你们是打算去尼霍村,在那里借宿吗?”
“如果这个村子还没有搬迁。”临殊点头。
寸头弹了下烟灰:“是没搬,不过也没几个人了,不然今晚去我们那儿留宿吧,就当我们为反抗帝国暴政的英雄们做贡献了。”
临殊对拦路抢劫的人生不出什么好感,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寸头和他的兄弟们十分热情好客,搞得他有点儿盛情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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