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觉得林澄邈和秦悦之间有点奇怪吗?还是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早先是不是还上了热搜预备?”
“你不是一个人!我也发现了那个热搜预备,只是很快就撤了!而且我发现邈邈刚才发现跟秦悦住一栋整个人都有点情绪低落。真奇怪,按理说,他们之前没有过交集啊。”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本来双厨狂喜的我,现在看到他们同框就紧张,都快把袜子抠破了。”
“我有一个脑洞。会不会因为林澄邈的爱人沈辰和关云横关系不好,所以连带对和关云横关系亲近的秦悦有些不待见?”
“……不会吧。林澄邈挺大方一人。之前有人蹭他热度,他接受采访的时候都没不给人脸,不至于吧。”
另一头,认命的嘉宾们拿着各自的行李和房卡到了房间。
一进门,秦悦没来得及看家具摆设长什么模样,就先认真观察摄像头的位置。还好节目组的摄像头装得很显眼,旁边还有一条毛巾,旁边写着“睡觉时请用我盖住摄像头”的提示。
“还挺贴心。”秦悦的心情轻松了几分,“现在几点了?”
“不到五点。”关云横习惯性摸了把手机,才想起刚才在大厅里手机已经被节目组清缴了。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回答。
“没关系吗?要是有重要的工作电话?”秦悦忧心道。
“没关系。他们会处理的。”关云横瞄了眼摄像头,等到蹲下身处理行李的时候,趁着背对摄像头,他用口型说道:我还有一部备用手机,但是不能在镜头前拿出来。有处理不了的事关鹏才会联系我。
秦悦认真盯着关云横的脸,在读懂他的意思后,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同样无声的回答:那就好。
这一幕凑巧被显微镜女孩们捕捉到,弹幕飞快刷过无数问号。
“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的付费用户不能看的?我怀疑他们在对暗号,但是我没有证据。”
“秦悦是不是说,那就好。可关云横跟他说了什么,他看上去如释重负!”
同一时间,秦悦和关云横在把衣物和日用品从行李箱里倒腾出来。他们的东西都是成对的,为了参加这次节目还重新采购了一波,连普通人偶尔会用到的同款都刻意避开了。
秦悦把牙具和洗脸帕拿进浴室里,虽然这是酒店內的必备品,但用自带的更放心。
浴室里当然是不可能有摄像头的。他长舒了口气,将牙刷插/进杯子里,再将洗脸帕挂在毛巾钩上。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说:“这里冰天雪地,估计只有在酒店……”
话还没说完,男人湿润的呼吸就黏上来。
“关……唔……不”
“嘘……就一小会儿。”
他的空气被厚颜无耻的小偷夺走,整个人晕乎乎地靠在墙上。他的后颈被男人的手掌托着,用力压向对方,与冰冷的瓷砖形成一小段微妙的距离。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瓷砖表面轻轻刮擦,冰冷的触感从头皮渗透进来,偏偏他觉得热极了,简直像要燃烧起来。
等肺部的空气被抢得差不多了,他用力一推,望着自己镜子里粉红色的面颊,提高声音说:“关云横!”
男人举起双手,嬉皮笑脸:“别生气,我错了。”
他再次逼近,完全不要脸地问:“别告诉我你不想。”
“我知道场合,有理智!”秦悦洗了把脸,将种种情绪从脸上抹去。然后,他听到有人敲门。
“来了!”他边回答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视线缓缓朝下移动,“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关云横低头看了两眼,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秦悦将关云横一个人抛在浴室內,快步出去开门。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会主动来找他的,除了韦知翔还能有谁?
少年元气满满地站在门外挥手:“悦哥,你们还在收拾行李呢?走走走,先去吃饭!”他望了秦悦身后一眼,疑惑道:“欸,关老板呢?”
“在里面洗脸。”
没多久,关云横从此浴室里出来。韦知翔看他衣衫整齐,连袖子也没挽起来。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走,扬眉抿嘴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笑,“我们走吧。”
酒店的餐厅不大,有包厢也有卡座。秦悦他们走进其中一间包厢。任禾和方鹿摇正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聊天,看到他们抬头打了声招呼,又继续之前的话题。
除了她们之外,屋里还站着一位穿当地民族服饰的年轻姑娘。秦悦记得这类艳丽的民族服饰是雾凇岭客栈服务员的制服,而姑娘和他们大厅里见过的是同一位。
她一注意到秦悦,面颊立刻涨得绯红,手指紧张互相搓动。
“她是不是你的粉丝呀?”韦知翔轻声问。这时没有摄像机,他很放松,没骨头地贴在椅子一边的扶手上。
秦悦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坐着无聊,又没有手机可以消磨时间,众人渐渐开始打量起包厢里摆放的特色立柜和墙上的挂画。
这家酒店的装修设计应该是花过血本,所有的装饰品和陈设都经过精心挑选,看上去简单而不失去品味。
可就在这静心打造的空间里,华丽的描金柜子上,两只精致古朴的把手突兀地套着双接地气的毛线勾花套,一下将整只柜子的气质拉到谷底。
“老板是怕柜子冷吗?”任禾看仔细了,“咯咯”笑了两声,好奇又不可思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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