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捉.奸抓小三, 两方为了家产不愿意和平分开从而勒索绑架这一系列业务他们已经十分纯熟了。
“那……齐先生这边……”黄毛拿着手机,上面的电话跟催命一样,显然是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
大哥有些烦躁,眼一瞥就看到麻子小弟一脸痛惜的把烟放进口袋里,没忍住一脚踹了上去。
“妈的,不就是一根烟吗,我是连烟都买不起了是吗!”
麻子小弟委委屈屈的揉了揉屁股,这不是最近资金紧张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反正大哥每次都是拿出来装装样子又不抽,他这个财务不得为了大家省一笔是一笔吗。
……
说来讽刺,这位姓齐的先生是个有名的慈善家,据说家财万贯又仁慈心善,与妻子也是恩爱有加,家里还有一儿一女,可谓是坐享了齐人之福。
偏偏就是这位齐先生让人绑了自己的妻子,甚至还心狠手辣的让人做掉她。
其中的内情绑匪们不知道,想来也是因为某些不光彩的原因。
而被关在里面的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正想办法弄死自己,露在外面的大腿凉飕飕的直打颤,偏偏旁边有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露出的大白腿没人欣赏。
被绑了这么一会儿,女人就有些忍受不了了,咬着唇对善行说:“喂,过来帮我把绳子解开。”
善行歪着头连眼皮都没掀。
女人的面子挂不住,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你这人听到我说话没有,这绳子绑的我不舒服,过来给我解……”
没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女人脸色煞白的看着面前骤然张开的血盆大口,又见对方似笑非笑的舔了舔唇瓣,于是沉默的收回目光,低下头,然后用力的尖叫出声。
“啊!”
“吵什么!”年轻绑匪用棍子把门敲的哐哐作响。
女人疯狂的往前挪,喊的嗓子都破了音:“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不要和他待在一起,你们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让我出去!”
门被一脚踹开,背头大哥带着几个小弟神色不虞的看着哭的涕泗横流的女人,又看了眼坐在地上悠然自得的男人。
“怎么回事。”
女人膝行着爬过去,扑在背头大哥的腿上喊:“我不要和他待在一起,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让我出去!”
那副样子仿佛绑匪才是什么救世主一样。
背头大哥一言难尽的看着哭的眼泪鼻涕糊成了一团的女人,一脸嫌弃的踹开了她。
这裤子可花了他两百块钱呢,弄脏了怎么洗!
“少给我在这耍花样,我实话告诉你,绑你的人就是你老公,现在他想让我们做了你,如果不让他看到你的尸体,他就不给钱,你最好把你们之间的那点勾当说清楚,要不然一个两个我都不会放过。”
正气的脸做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自带一身正气。
女人吸了吸鼻子,呆呆的说:“你……你说什么?”
背头大哥一脸嫌弃的看着她,不情愿的蹲下来,将手放在嘴边大声的说:“我说……是你老公让我们绑了你……”
黄毛小弟不知该不该提醒,这女人明显是不愿意接受事实,并不是耳背。
不过他看了眼自家大哥结实的腿大肌,还是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不可能!”女人一下子尖叫出声,差点把背头大哥震出去。
“除非他也不想好过,要不然……要不然……”女人显然想到了什么,秀丽的面孔逐渐变得狰狞:“好啊,姓齐的想杀人灭口,他以为封住了我的嘴就没人知道他那些烂事了吗,打电话给他,让他亲自和我说!”
女人凶起来的样子比背头大哥还像劫匪,大哥愣了一下,“哦”了一声就开始打电话。
黄毛怒其不争的拍了拍额头,明明他们才是劫匪,为什么要听这个女人的话啊。
“让他过来。”许久未开口的善行突然睁开双眼,过于浓郁的黑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女人显然已经陷入了巨大的仇恨当中,徒自面目扭曲的诅咒着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嘟嘟嘟”的电话刚刚响起就被接听,一句“喂”就透露出一丝做贼心虚。
“事情怎么样了,人死了吗,她有没有乱说什么话。”迫不及待的声音带着慌里慌张的急切。
女人红着眼睛正要破口大骂,突然毛骨悚然的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远坐在角落的善行一手向后撑着身子,悠哉悠哉的晃荡着长腿。
明明就应该是紧张的氛围硬生生的参杂了些诡异的东西。
背头大哥不知道为什么愣住了,还是黄毛小弟把电话接了过来,清了清嗓子说:“齐先生,这里发生了一些问题,你需要亲自过来一趟。”
“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高高在上的语气一点也看不出慈善家的和蔼。
黄毛皱了皱眉,强硬的说:“齐先生既想以绝后患又想独善其身,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要是齐先生不愿意来,黄小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
“别别别!我去我去,你们最好把那个女人看好了,要是她乱说了什么,钱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话音刚落,这边黄毛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善行一眼,善行一根根的舔着手指,慵懒的眉眼带着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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